收起你的眼淚
“不是那樣那是什麼樣?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還到處宣揚你爲子言做了什麼!你好意思嗎?你簡直就是個不知廉恥的下賤齷齪的女人!子言真是瞎了眼才認識了你這樣的朋友!盧子琪我告訴你!我的子言善良可以不和你計較,但是我文玉蘭不是好欺負的!你的帳我會一筆一筆慢慢的和你討回來,你最好給我做好覺悟!”文玉蘭說完一把甩開了盧子琪的頭髮,緊咬着牙,死死地瞪着趴在地上哭泣的盧子琪。
“收起你的眼淚,在男人的面前或許還管點用……在我的面前,少惺惺作態了!盧子琪……你害死子陽傷害子言的事,我會讓你和端木槿宸付出代價的!女人一旦被『逼』急了……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了!你給我等着!”文玉蘭說完往地上啐了一口,轉身離開。
子陽……我的孩子,媽媽終於知道你是怎麼死得了……你放心吧!媽媽會爲一點一點的爲你討回來,爲你報仇的!那個女人……媽媽一定會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好像是盧小姐搶了人家女兒的丈夫……媽媽鬧上門來了。”
“不會吧……看着長的多漂亮的一個女孩子啊!”
“怎麼會有這種事?”
“走吧走吧!我們回家吧!人家的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鬮”
盧子琪癱坐在地上聽着鄰居的議論拳頭狠狠的握了起來,淚水不住的向下掉。?? 總裁掀桌:前妻,你敢嫁別人!(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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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子言到底還是答應了文玉蘭接着接手顧氏,不爲別的……爲了爸爸和哥哥!
午飯的時候,顧子言有些吃不下,她站在顧氏大樓的頂端趴在護欄上看着遠處的天空,風,有些大……
顧子言盤算着,到底怎麼才能奪回自己的孩子,就像是雲賀說的,顧子言已經死了五年了……戶籍上也已經沒有了顧子言這個人,我現在又憑什麼證明我是顧子言,又憑什麼奪回我的孩子。
“唉……我說……我在你的眼裡就那麼靠不住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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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略帶狂放的聲音在顧子言的右耳畔響起,她垂眸看着握着自己身體護欄的手將她禁錮其中,那熟悉的氣息讓顧子言的心一緊。
“不是……”顧子言抿了抿脣,“我只是覺得……不想要麻煩你!”
“顧子言你在和我開什麼玩笑!”裴凱崎的尾音不住的上揚,“我裴凱崎可從來沒有失過言啊!我既然說了會幫你把你的端木槿宸和你的孩子搶回來就一定會幫你做到,你這樣算什麼……悶不吭聲的把我一個人丟在法國自己跑回來!”
“對不起……”顧子言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要是真的覺得對不起我,那就請我吃飯吧!餓死了餓死了!”裴凱崎直起身子,雙手『插』在褲兜裡斜眼睨着顧子言,這女人都已經這麼瘦了還從早上到現在一點東西都不吃。
“好!我請你吃飯!”顧子言的脣角帶着淡淡的笑容,轉過身看着吊兒郎當的裴凱崎,現在真的把他和那晚義正嚴詞的說要帶我回來把端木槿宸和孩子搶回來的裴凱崎聯繫不到一起。
那頓午飯在裴凱崎的半強迫之下,顧子言吃了好多好多的東西。
“我去趟洗手間,你在車上等我吧!”顧子言對着裴凱崎笑了笑向着洗手間走去。
“唉唉唉……你看……那個不就是裴少麼?”
“是哎!真的是裴少啊!”?? 總裁掀桌:前妻,你敢嫁別人!(全本)
裴凱崎往餐廳外走的時候,聽到了幾個人的議論,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那雙像是寒冰一眼的目光『射』了過去,嚇得那幾個人立刻收了聲,小心翼翼的吃着自己盤子的牛排。
都怪裴凱崎……要我吃那麼多的東西,撐死了!顧子言在洗手間裡暗歎。
“你剛看到了麼,那個就是裴少!”
“看到了……長的好帥啊!真想象不出來他跳鋼管舞是什麼樣子!呵呵……”
嗯?裴少?鋼管舞?顧子言不由自主的拉長了耳朵。
“好像是說……就是那個大姐頭啊叫什麼的,裴少以爲她在法國抓了自己的女人,就去找要人,然後……說要麼就三個人一起死,要麼就要裴少給她跳鋼管舞!”
“咦……那個是不是變態啊!”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啊……他們都說裴少這次是真的動心了,要不是爲了那個女人的『性』命啊,裴少就是死也不會跳什麼鋼管舞吧!”
“哇……那最後那個放沒放裴少的女人啊?”
“放什麼啊!人家根本就沒有抓那個女人好不好……好像聽說那個女人來頭也挺大的,什麼法國黑手黨老大的女兒,對了對了……就是那個沈詩恩啊!那個有名的畫家!只是氣不過自己的老相好喜歡別人想要看看裴少有多喜歡那個女人,沒想到裴少還真跳了!”
一直在廁所隔間的顧子言,握緊了手中的紙巾,眉頭擰的越發的厲害了。
“走了走了……快點,一會去聯誼遲到了!別補粉了你夠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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