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楊果放棄了任何的掙扎抵抗。在他的身下,連一聲哀求都是多餘的。他不會憐惜,他不會放棄。
他不曾愛過她,他要的只是一具甘心情願的身體,他要以身相許,以這種羞辱的方式“報答”她的恩情。
她平躺着,被他曲起的腿掛在他的腰間,她擡頭定定的凝視他,眼裡竟再也流不出淚。
原來,淚真的有流乾的一天。
她望着在眼前搖晃不定的潮紅而迷離的臉,感受他挾着衝動的液體射入她的體內。她嘴角牽起殘酷的笑意:“敖天鈞,爲什麼不問我?”
“問,什麼?”
“問我:楊果,你有沒有後悔過?後悔那天救了我?”
他感到眼裡有水花蕩漾:“楊果,你後悔了嗎?當天救了我。”
“我後悔。”
他微喘着氣,滑膩的液體從她的腿間滲出,他卻忽然不想從她的身體離開。他清楚的看見了她哀怨絕望的臉。
哀莫大於心死。
楊果,你終於徹底的離開我了。
他放開她的手,她不緊不慢的從地上撿起單衣披上。她沒有回眸看他,拉開門,門外站着嫉妒瘋狂的紀韻晴。
紀韻晴的臉染着血色的潮紅,她一巴掌扇向了楊果,楊果定定的呆呆的望她,聽她罵着狠毒的話兒:“楊果,你這個賤人,候我晚了不回家,便來勾引我的男人。狐狸精……送上門的賤貨。”
這個世界真的已顛倒。門內的明明是她的丈夫,明明是她名正言順的男人。她卻成了被捉姦在牀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