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行。”
“爲什麼?”敖天鈞微微訝異,卻沒有鬆手:“你爲了幫助彰光,不惜和假親熱,這兩天,你起碼見過了所有你可以求助的人,差點沒跪下,求人要你的色相了。如今,我放過你,你卻不行?”
“嗯,不行,絕對不行。”她拒絕得如此決絕:“敖天鈞,即使彰光集團明天就破產清盤,我都不和你一起。”
“爲什麼?”他想不通,她寧願和那個死胖子親熱,都不願意和他?
他是敖天鈞啊。
他的臉已經稍顯蒼白,黑瞳在空曠的地下停車場像黑暗中野獸發出的光,殘暴而略帶飢渴:“俞秋影,黑道白道,只要有我敖天鈞一句話,都沒有人敢幫你。”
“敖天鈞,想不到你活得如此風光。哼,黑道白道,只要有你一句話。可是,你卻讓你的妻子一屍兩命。”
“別廢話,你願意嗎?”
她咬緊了牙關,脣邊扯出一絲冷冷的笑,聲音微抖着:“真的呢?”
“什麼?”
“我聽說,他明天會來。因爲,有人把他的哥哥打傷了。”她欣賞着敖天鈞臉上明暗不定的顏色:“明天,我就讓你果果的臉,在的身下哀叫嬌喘……”
“你敢?”
“呵呵,你說我敢不敢?”
他手裡的力度又緊了幾分,讓她的臉更清晰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俞秋影,你要去陪別人。那就把果果這張臉留下來。”
“什麼?”她看着他的手指從肩膀移上臉頰,併攏的五指在面前分開,她被嚇得魂飛魄散:“不要……”
“不要?”他放開了像小動物一般可憐的掙扎求存的她,冷笑着:“明天,你敢見那個,你就先自己把自己的臉颳了,免得我親自動手。”
“敖天鈞,你……變態。”
“你要和誰歡好我不管,你要千般作賤,也行。但是……不能用我果果的這一張臉。”他“嘟”的一聲,開了車子的防盜鎖,坐了進去。啪的關上門,一眼都沒有回頭看那個又驚又怒的俞秋影。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