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夕被他不屈不撓的精神給震住了,只好擡手裝模作樣的去擦他的臉,他卻把頭一偏,聲音嘶啞說:“夕夕,剛纔好像不是這樣的動作。”
剛纔我是準備偷親你的!蘇夕鼓着臉更加紅了,徐攜繼續湊過來,鼻尖和她碰到了一起,再次說:“夕夕,半途而廢是不對的,凡事都要有堅持不懈的精神,比如幫我拿臉上的東西。”
竟然敢挖苦我!蘇夕氣是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一張嘴就咬了上去,把他薄薄的兩片脣咬住,並且警告似的舔了兩下,理直氣壯的說:“喏,乾淨了。”
“應該還沒幹淨吧,夕夕再仔細舔舔。”徐攜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她碰過的下脣,不知道是故意勾引還是無意爲之,反正這樣一個極具誘惑力的動作已經成功的勾引了蘇夕,她神使鬼差的再次伸出舌頭,湊上去舔了舔他的脣,並且還嘗試咬了咬,發現真的很軟也。
作爲一個男人,如果這個時候沒有反應那就太失敗了,好在徐總他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當下二話不說直接舔回去,一點也不客氣長驅直入,在蘇夕口腔裡一陣掃蕩,纏住她的舌頭貪婪的吮吸着,蘇夕被他吻的嬌喘不止,渾身軟綿綿早就沒有了力氣,只能發出一連串細細的呻吟。
徐攜身體一僵,嘴上動作停了一下,蘇夕不滿似的咬了他一口,這下徹底點燃了他的火,手指一拉,直接把她的睡裙拉到了地上,蘇夕似是沒發覺,只覺得自己越來越熱,腹部一股股異樣涌起來,她知道這是,自從和戚淵分開之後,她的身體已經連續寂寞了一兩個月,現在面對早有好感的徐攜,她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竟然哆哆嗦嗦的去脫徐攜的衣服。
徐攜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長袖,沒一兩下就被她脫掉了,兩人着糾纏在牀上,蘇夕感應到他的火熱已經抵在自己的那裡,那樣漲,可就是不肯進來,她緊緊抱着他,呢喃道:“徐攜……吻我。”
她嘟起嘴脣可愛的像個寶寶,徐攜卻突然含住了她胸前一點,輕輕一咬,蘇夕弓起身子發出了細細的呻吟,很顯然是快樂的,她不斷的把自己貼向徐攜,不斷的索求更多。
徐攜吻遍她全身,卻始終不碰她最後一道防線,蘇夕不知道他在顧忌什麼,只知道雙腿間越來越難受,連最後一絲理智也被燒掉了,她雙腿盤上徐攜的腰,難受的快要哭出來,“徐攜……”
面對心愛之人的主動求愛,是個人都會不遺餘力的滿足,可徐攜卻不得不考慮更多,他極力控制自己漲到發疼的地方,低聲安撫道:“夕夕,你懷了孩子,要滿三個月才能做,我怕這樣你會有危險。”
蘇夕這個時候腦袋也不是很清楚,但她還是明白記得自己肚子裡有幾個月,前幾天剛滿三個月,已經到了安全期了,只是一提到孩子,她所有的都被澆滅了。
徐攜誤以爲她失望,只得翻身把她抱在懷裡,親親吻着她的額頭,“夕夕,這個時候,我比你更難受。”
蘇夕抱住他的腰,把腦袋靠在他懷裡,閉上眼睛讓自己沉靜下來,她不怪自己的衝動,也不爲這樣失控感到羞恥,她只感謝徐攜的包容和愛護。
一個男人能爲一個女人做到這個份上,除了愛,還能因爲什麼?蘇夕不爭氣的紅了眼眶,再一次想起了戚淵的傷害和過往,她死死咬住嘴脣,哽咽卻笑着說:“徐攜,謝謝你。”
在範藝馨歸隊之前,徐攜待蘇夕去了很多風景地,或者熱鬧的,或者清淨的,沒有一處不是可以讓人放鬆身心的地方。
眼看着蘇夕一天天的開朗,一天天的卸下包袱,不管是刻意僞裝還是真的放下了,徐攜都感到高興。
這一天兩人去了遊樂園,蘇夕拉着徐攜坐過山車,玩各種刺激的,開心的哈哈大笑,玩的忘乎所以,誰會知道這樣一個瘋子是孕婦?只苦了徐攜小心翼翼的牽着她,生怕她傷到肚子,等到了中午,太陽漸漸熱了起來,範藝馨才姍姍來遲。
她帶着大墨鏡和口罩,還頂着一頭酒紅色的短髮,一條修長破洞的緊身牛仔,一件露鎖骨的純白T恤,妖嬈不失天真,帥氣又簡單,把她完美的身材和優點淋漓盡致的展示,實在是道美麗的風景線。
儘管她全副武裝,蘇夕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衝她揮揮手喊道:“範……閨蜜,這裡。”
範閨蜜?徐攜失笑,範藝馨顯然也被這個新稱呼給雷了一把,四下望了望走了過去,捏了蘇夕臉蛋一把,笑道:“蘇閨蜜,嗓門這麼大不怕一會被圍堵走不出遊樂場麼?”
蘇夕挽着她的胳膊,腦袋枕在她肩上,嬌滴滴的說:“範閨蜜一米七五的身高好華麗,前凸後翹好風景,這頂假髮真是帥氣極了,看把人的目光給吸引的,就算不摘掉墨鏡都好多人圍着了,我靠在你旁邊假裝是你女朋友,這樣就沒人敢認出你也沒人敢來搭訕了。”
誰會相信範女神其實是蕾絲邊呢?
範藝馨摟着她日漸圓潤的腰,用輕佻的口吻說:“哦我的女朋友,先讓我親一個。”
蘇夕聽話的把臉湊過去,範藝馨吧唧親了一口,惹的所有人矚目,竊竊私語的評頭論足,指着範藝馨說這個男人好秀氣好萌啊,看那腿細的,皮膚白的,只不過看上去太娘炮了,像變性似的。
蘇夕聽了捂着嘴樂不停,又見有人指着徐攜說,要是我我就選擇旁邊這個,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你看那張臉,嘖嘖,少見哦,如果我是富婆,就包養他。
包養!蘇夕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範藝馨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而被點名要包養的徐攜則笑笑就罷了。
三人在遊樂場待不了多久,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大多衝着範藝馨這個僞少年和徐攜這個貴公子而來的,反倒是蘇夕,受盡了嫉妒的目光,離開的時候她索性一手摟着範藝馨,一手挽着徐攜,昂首挺胸雄赳赳氣昂昂的。
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三人幾乎逛遍了風景區,範藝馨要趕去韓國出席一場電影宣傳,蘇夕覺得自己閒着也是閒着,就主動要求跟過去,而徐攜,竟也破天荒的一同前往。
一下私人飛機範藝馨就趕去了宣傳會現場,蘇夕和徐攜坐上徐家司機的車到了酒店,一路上她支支吾吾好幾次想開口又咽下去,徐攜翻着手中的雜誌倒是自在。
“你在A城的事都處理好了嗎?”陪自己都出來大半個月了,蘇夕有些不好意思,怕耽誤他的正事,還記得他說處理完A城的事就要離開中國。
徐攜繼續翻着雜誌,但還是有轉眼看她,微微一笑,嚴重柔光繾綣,“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就是拜訪幾位朋友而已。”
蘇夕安靜了一會,在心裡組織了言語後又問:“那你是不是不回家了?”其實她是想問你的家在哪的。
徐攜假裝不知道她話中的意思,點了點頭放下雜誌,輕輕笑道:“你想跟我一起回家?”
蘇夕下意識搖了搖頭,徐攜也不生氣,揉了揉她的頭髮,低聲說:“那就等你什麼時候想跟我回去了,我再回去。”
那如果我不跟你回去你就一輩子不回家嗎?蘇夕白了他一眼,心裡偷偷腹誹,卻也有些感動,像徐攜這樣的人應該不是閒人吧?每天都有好多事要做的吧?自己這樣一直賴着他真的合適嗎?
哎,不想了,越想越頭疼,蘇夕直了直身子用手揉了揉腰,她覺得時間越長腰越酸,雖然肚子一天天的大,但她卻沒有太過強烈的嘔吐反應,除了很能吃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不適應的。
她一直揉着腰,動作古怪,徐攜失笑,擋開她的手按在她的腰上,輕輕一按,蘇夕一時沒忍住竟然呻吟了一聲,當下鬧了個大臉紅,急忙擋開他的手,大着舌頭說:“我就是有點酸而已,沒事。”
豈止是酸,我的腰快斷了!很想背個軟墊在腰上,走哪靠哪!
到韓國的前三天,蘇夕都沉浸在新鮮的氣氛裡,把首爾來來回回的逛了幾遍,從頭吃到尾,但就是對泡菜不感冒,一聞到泡菜味道就覺得胃裡翻江倒海。
期間範藝馨也來過一兩次,但也只露個面吃頓飯就匆匆走了,回回都發誓等趕完下個通告一定關手機玩失蹤,專心陪蘇夕,可回回都被十萬火急招走。
這一天徐攜有事外出,叮囑蘇夕在酒店不要出去,蘇夕也十分聽話,挺着三個多月的肚子躺在牀上看電視,忽然門鈴響了,她以爲是徐攜就開了門,瞬間就嚇了一大跳,連連退後了好幾步,盯着門口的人大聲道:“你!戚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