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樑易勳沒想到喬慧玲也過來趁機踩上一腳,有些不滿的喊了一聲,“我這次打電話,是有正事要說的。”
他知道喬慧玲對林夢有意見,但是現在是爲了許安然手裡那百分之十的股份的事纔打電話質問許安然,希望奶奶能趁機把股份收回來的,可不是爲了起內訌!
喬慧玲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不悅的瞪了兒子樑易勳一眼,閉上嘴不說話了。
“是不是污衊,聽聽錄音不就好了,我記得樑家大宅的座機都有電話錄音的。”許安然在那邊涼涼的說。
果然,這些人開着免提,是爲了說服樑老太太集體來征討她的,目的就是打那百分十的股份的主意!
想要樑奶奶收回成命吧?
可真是可笑!
當她許安然是包子嗎?隨意捏吧?
“一會聽聽錄音,就什麼都真相大白了,說安然污衊你們,也要看看你們是不是做了見不得光的事?”樑老太太偏袒許安然說道。
“媽,我們這次打電話,可不是爲了這種小事。”喬慧玲說道。
“小事就足可看出一個人的人品來!”樑老太太不滿的看了一眼喬慧玲跟林夢幾人,“連小事都做不好,何談大事?天底下哪有那麼多大事可做?見微知著,你們都不小了,竟然連小學生都知道的道理還要我來教嗎?”
“媽,我們知錯了。”樑威見老太太不滿,趕緊認錯,生怕老太太氣出個好歹來。
“媽,我錯了。”喬慧玲也認錯。
“奶奶,我錯了!”樑易勳跟林夢也趁機認錯。
林夢認完錯之後,又識時務的跟許安然道歉:“安然,中午的事,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
“的確是考慮不周,以爲進了樑家大宅就可以耀武揚威,不知道樑家大宅的電話錄音隨時開着吧?林夢,別說你現在還不是樑少夫人,就算你是樑少夫人了,在我眼裡你也沒耀武揚威的
資格!”許安然冷嘲熱諷的說。
“安然,對不起!”林夢壓低聲音,又道歉。
“好了,你現在好歹是易勳的女朋友,做什麼跟這種女人低三下四的道歉。”喬慧玲看不下去的說,然後給樑易勳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開始問正事,別浪費時間了。
“許安然……”樑易勳清了清嗓子,剛要開口,就被許安然不客氣的打斷,“請你不要再說下去了,如果有什麼事要說的,請換個人來,哪怕是樑家的傭人也好,我不想跟這個人渣說話,怕被他身上的人渣味薰死!”
“許安然!”
“許安然!”
樑易勳跟喬慧玲那個異口同聲的呵斥道。
“許安然,你簡直太放肆了!你是個什麼身份,竟然敢對易勳這麼說話!”
“我是什麼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還是個人!喬慧玲女士,請注意你說話的語氣與態度,如果你還自我感覺良好的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的話,那我們根本沒有交流的必要,你們有什麼事,請去找我的律師談,我是看在奶奶的份上才勉強跟你們在這裡浪費時間的,別以爲我不掛電話,是欠了你們的!”
許安然言辭犀利又充滿嘲諷。
對方根本就是來者不善,居心不良,她若是一味容忍,只會讓人覺得軟弱可欺,不如趁這個機會撕破臉。
“你——”樑易勳沒想到許安然竟然拐彎抹角的罵他不是人,氣的差點暴走,要不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真恨不得把電話摔了。
喬慧玲被許安然一番話堵得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緩過來,看着樑老太太委屈的眼睛紅紅的,“媽,你看看她這是怎麼跟長輩說話的?簡直沒有教養,這樣的人你還把梁氏——”
喬慧玲沒說完,樑易勳就突然咳嗽了一聲,她回過神來,連忙打住。
樑老太太心裡跟明鏡似的,知道他們這些人今天揪着安然的小辮子想要做些什麼,心裡暗暗失望,這些人,所有的心思都花在爭權奪勢身上了,一點
基本的人之常情都沒有了。
老話說的富不過三代,真的是很有道理。
她跟老伴兩個當年拼死拼活的掙下這一份家業,也不知道是會給後代帶來福廕還是會害了他們!
“安然說的很有道理,你這麼大把年紀了但凡有點做長輩的寬容之心,就不會被人嗆得這麼沒臉沒皮,安然給你做了三年媳婦,你沒少挑刺兒,她現在不是你兒媳婦了,不欠你的,你不要以爲自己在樑家,自己姓喬就高人一等了,整天張嘴閉嘴的提什麼身份,人是什麼身份不重要,關鍵的,要先是個人!”
樑老太太沒給喬慧玲好臉色,“以後,別讓我聽到你大呼小叫的天天這個沒身份那個沒身份的,你又是什麼身份?再讓我聽到這些,你就搬出去住,別在我這裡礙眼!”
“媽,你就這麼偏袒許安然,她是個什麼東西!”喬慧玲不滿的吼。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滾出去!”樑老太太怒吼一聲,“喬慧玲,你都五十歲了還這麼無知,你看看,這個家被你整成什麼樣了?”
“媽,你別生氣,別生氣!”樑威一看老太太氣的身子發抖,連忙上來勸着,誰知道被老太太嗆了一嗓子:“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樑威縮了縮脖子,沒敢吱聲。
將這些人都鎮壓了一遍之後,樑老太太又對電話裡的許安然說:“安然,奶奶也不跟你拐彎抹角,奶奶就是聽他們說網上的事,來求證下,你是不是真的在離婚之前,懷過別的男人的孩子?”
“奶奶,這事,你問樑易勳不是最清楚嗎?江城的事,不是他一手促成的嗎?”許安然不回答,反而將話題引到了樑易勳的身上。
“我知道?我知道什麼?許安然,你別自己做了埋汰事,往我身上推!”樑易勳冷笑一聲,心裡卻有一股不安的感覺升了起來,猶豫着該不該就此打住。
“樑易勳,我要是你的話就選擇乖乖閉嘴,你是怎麼拿下城東的案子的,你自己心裡清楚!”許安然冷笑着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