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過幾個?”
看着他如此的眼神,顧西甌選擇暫時相信了他的話,可對於過往,她卻又開始揪着不放起來。。
一直以爲,她不會在乎,可直到此時,她才發現,她其實很在乎。
說句實話,她從來沒有想過,若是他髒得太厲害,她還能不能,拋棄前嫌和他在一起。
“一個,丫頭,你很介意嗎?哥很報歉,把第一次給了別人!”
聽出她口氣中的晦澀,裴成佑覺得心都痛了起來,她那樣的身世,他了解她缺愛的心理,假裝堅強,只是不想被傷害而已。
她介意他的過往,他其實覺得很高興,這至少證明,在她心裡,他是有地位的。
而他,如果可以,真的寧願時光倒留,他沒有被下藥,沒有上過喬安妮,而天佑也沒有離開,甚至,找到了匹配的骨髓,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
可是,若真這樣,他可以爲他的丫頭保留清白嗎?他還可以,固守着寂寞以示懲戒嗎?
裴成佑不自信,他也不敢如此設想,他只能慶幸,這四年的離別,沒有讓他丟了這個丫頭!
“真只一個?”
顧西甌覺得不可思議,心底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如果她沒有弄錯,那個人,應該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喬安妮。
這幾年,她沒有去關注喬家的消息,但也知道,她離婚後出國了,至於喬連生,在繼任市委書記未果後成了常委,去年主動申請平調到了炎城,不知他去那裡是不是和她有關,但可以肯定的是,就算有,她也不會承認。
她是沒有父親的,一個並不被他希望出生的孩子,就算他再想彌補,也已經隔了裂痕。
“丫頭,哥有必要騙你嗎?”
被連續質問,裴成佑的嘴角抿了起來,卻是帶着愉悅的弧度,像是見到了如孩子般較真的女子,眸底盡是溫情的寵溺。
很好,這樣子的她,委實帶給他難以言說的成就感,他直覺心底的某處,開始燃燒起一種叫做情動的火焰。
愛吃醋的丫頭啊,你知不知道,哥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封了你喋喋不休的小嘴!
原來,她多話的時候,也是如此磨人的!
這麼想着,裴成佑也這樣做了,棱角分明的薄脣倏然欺近,按住她的頭顱,渴望而纏綿的吻,就在繾綣心動中展開。
“唔……”
面對他毫不遲疑的柔情攻勢,顧西甌在他的熱烈和滿足中感受到了珍惜,倒也不再矯情地推拒,而是順着心底的那一絲情愫,陷入了他的細密親吻。
“丫頭……”
顧西甌今天穿的,是屬於酒店的制服,下面是裙子,儘管穿着連體的絲襪,可終究只是薄薄的一層,坐在他身上的她,很快就讓他找到了嚮往的甜蜜。
他的一隻大手,幾乎是粗暴地擡高了她的臀部,扯下她的絲襪後,大手不容抗拒地伸了進去,而另一隻手,則順勢推高了她的衣服,探進了她胸前的柔軟。
“丫頭,又長大了……”
車內的空間,並不是很多,顧西甌被他抵在車頭,嘴脣也無法逃過他的侵佔,在全身的敏感處都被他掌控之後,她腦海裡的氧氣,已經越來越少。
這男人,又在說什麼,長大了,他以爲,她還是發育中的小女孩嗎?
無非,是在說他很久沒碰而已!
顧西甌想要抵制這樣的刺激,可渾身卻早已使不上勁,他的手指,更是邪惡地伸進了那溼潤之地,而她在這之前,竟不知道她的身體,也是如此的渴望着他。
“你騙我……”
腦袋暈沉之間,顧西甌還是殘餘着清醒,他該不會是爲了吃肉,在這裡甜言蜜語哄騙她吧?
“丫頭,哥真沒騙你,你自己驗驗,哥像碰過其他女人嗎?”
裴成佑的聲線,也早已沙啞不堪,破碎中帶着難耐,懲罰地把她的臀部,往他的某處壓了壓。
嘶……
顧西甌被燙着了,卻不知到底是誰的體溫,只覺得所觸之處,皆是如火山燎原,身體處在極度亢奮的邊緣。
“西兒……”
又一個深吻,裴成佑忽而叫出了一個不同的稱呼,在她驚訝得不知心情爲何之際,他已經開始粗喘,手忙腳亂地解着自己的西裝褲。
要在這裡?
在這個停車場?
眼睜睜地看着他的某物彈跳出來,顧西甌覺得眼前一閃,而下一秒,她被架在上面,毫無保留地坐到了他的末端。
轟……
神智,在這一刻被衝到了雲霄,顧西甌的眼底,全是破碎迷離的光,身體的滿足和他激烈的按壓,佔據了她所有的思維。
顧慮,懷疑,猶豫,似乎在這一刻,都已通通不復存在,有的,只是兩個相愛的男女。
窒息,來得很快,在這樣刺激的體位下,顧西甌幾乎是沒過多久,就已潰不成軍,粗喘着癱在他的懷裡,身體無助地顫慄。
“西兒……”
縱使是這樣,裴成佑依然不放過她,她的內衣早已被他解開,此刻他正忙着用嘴膜拜她的美好,身體和她相貼得沒有一絲縫隙,大手箝住她的腰肢,快速地運動着。
直到顧西甌已是全身無力,裴成佑才伸手按下座椅,在座椅放平之後,他抱着她如同連體嬰般艱難地翻身,繼續在她的身上,製造出一波又一波的熱潮……
“西兒,哥抱你上去。”
等到裴成佑終於將車開到他的住處,顧西甌都還在細喘,看着她紅暈遍佈的臉,裴成佑滿足地笑笑,一臉邪肆地伸出了手。
這丫頭,什麼時候體力變得這麼差了,還是她終於,在他面前學會了小女人?
“我要洗澡。”
一進得裴成佑那套裝修大方而不失個性的公寓,顧西甌便跳了下來,一臉嫌棄地就想直奔衛生間。
真夠難受的,他丫的沒帶套子,竟然……竟然弄到她裡面了!
“西兒,哥和你一起。”
裴成佑看着她狼狽而逃,長腿幾步就邁了過去,笑話,這漫漫長夜,纔剛剛開始,她再怎麼講究衛生,也定然是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