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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他是偏執狂

如果知道的話,只怕那些對白悅然想入非非的男人,十個裡面有八個會打退堂鼓,更不用說是死皮賴臉的追求了。

而女同事們則私下會議論着白悅然是不是什麼有錢人的情-婦之類的話題,畢竟,白悅然長得委實漂亮,身材又好,平時用的東西,都是高檔的名牌,就連開的車都是奧迪。

當然,如果他們知道這車已經是白悅然刻意地挑了輛最便宜的車的話,估計會吐血。

“白悅然,你真的有男朋友?”一女同事上前搭話問道,要知道,她現在暗戀的一男同事,可是追白悅然追得最勤快的,這也不知道讓她牙根酸了幾次。

“當然,我記得我已經說過幾次了。”白悅然回道。

“你男朋友……年紀大嗎?”女朋友問道,想要打探一下這方面的事兒,如果能坐實了對方是被人bao-養的事實的話,那估計那些追白悅然的男人也不會再對她有什麼興趣了吧。

白悅然淡淡地瞥了一眼對方,對於單位裡的那些議論她的閒言碎語,她自然也聽到過一些。

“不算大。”她回道,蒼遙和她同年,25歲的年紀,怎麼也不算大吧。

“那他是做什麼的?”

“唔,做的事兒挺多挺雜的。”基本上現在白門的不少事兒都需要蒼遙去處理,自然,白悅然也沒打算對同事說明白。

不過她這樣一說,倒是讓對方的腦袋裡有了更多的聯想,通常形容一些不務正業的男人,都會含糊其詞,這樣說吧!於是乎,這位同事的腦袋瓜子裡,開始勾勒出了一個無所事事,成天只知道玩美女男人。

“那你男朋友有錢嗎?”同事繼續問着。

白悅然微一挑眉,“怎麼,你對我男朋友的事情很感興趣嗎?”

當白悅然用着這樣的表情看人的時候,總會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女同事頓時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就好像心中的那點打算,都被對方看穿了似的。

“我……我也只是隨便問問而已,因爲……呃,看到你脖子上的這條項鍊好像很貴的樣子,所以在想,是不是你男朋友送你的。”自然,其實女同事是認識這條項鍊的,是某個大牌的限量款,全球只有有1000條而已,售價是70萬美金,女同事曾在網上見過這條項鍊的圖片,當然,女同事也懷疑白悅然的這條項鍊,其實只是仿版而已,可是縱然仿版,要仿得這麼精緻,只怕也價值不菲吧。

“這項鍊啊,的確是他送的。”白悅然道,這是她24歲生日的時候,蒼遙送她的生日禮物,因爲喜歡,所以平時也就常帶着了。

於是乎,到了下午,關於白悅然被有錢人bao-養着的八卦,更是沸沸揚揚了。

甚至還有幾個年齡大些的同事,跑到白悅然這邊,頗有些苦口婆心地勸導,“悅然啊,那些有錢的男人,大多隻不過是貪個新鮮,看到漂亮的女人玩玩而已,你可千萬陷進去啊,到時候吃了虧,就只能自認倒黴了。”

對此,白悅然倒是笑笑,“放心,我從來就不是喜歡吃虧的人,更沒什麼人能讓我自認倒黴。”

當然,這幾個同事,白悅然倒是明白,她們是好心,然而讓她頭大的卻是那個一直纏着她的男同事。

說起來,那男同事長得也算是清秀類的,聽說家世也不錯,父母都是有名的大醫院的醫生,在白悅然一進單位後,就對其進行追求,只是白悅然一概不理,並且直接明白的表示了自己有男朋友的事實,只可惜這話似乎也沒起到什麼作用。

到了下班的時間,白悅然看看手錶,今天她讓蒼遙來這邊接她下班的,只是那名男同事卻還一個勁兒地纏着她,不斷的向她表明心志,“白悅然,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對你也是真心的,是想和你結婚的那種,絕對不是隻和你玩玩而已。就算你現在的男朋友有錢又怎麼樣,人家是不可能和你結婚的。女人到最後,總是要找個歸宿的,不是嗎?”

白悅然頭大的揉揉額角,“你又怎麼知道,我男朋友不會和我結婚呢?還有,難道你喜歡我,我就一定要喜歡你,一定要和你結婚嗎?”頓了一頓,她的視線帶着一抹冷意的瞥着對方,“我啊,最討厭那種什麼都不瞭解,卻把自己的想法意願強加到對方身上的那種人了。”

男人的面色一變,看看周圍,不少人都已經因爲剛纔的談話,而朝着這邊看了過來,頓時有些惱羞成怒道,“我……我都不在乎你跟過別的男人,像你這樣的女人,平時追我的多了去了,我願意接納你,你居然還……”

“那麼我該要很感激嗎?”白悅然冷笑着道,“你呢,又憑什麼用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去看待別人呢?你仗着的是什麼?長相?家世?還是金錢權利?在我看來,這些你都沒有什麼可以誇耀的地方。”

男人的臉因爲這話而漲得通紅,“你自己呢,還不是仗着臉蛋漂亮,所以才甘心淪爲那些有錢人的玩物。”

“呵呵,說到底,你所看中的,也就是我這張臉而已,這樣的你,還真沒資格說什麼感情。白悅然不屑地道。

男人的理智就像一下子被憤怒所沖毀似的,擡起手就要朝着白悅然揮來。

可是下一刻,他的手卻被另一隻手拽住,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劇痛從手腕的地方傳來。

然後他看到了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用着一種冷然的目光盯着他,那種目光,會讓人從心底深處情不自禁地打着寒顫,就好像下一刻,會被奪去生命似的。

那簡直就像是——死神的眼神!

男人的身子忍不住地顫慄着,“你……你……是誰?”話出口,卻結結巴巴得可以。

可是對方卻是把目光從他的臉上移開了,轉而看向了一旁的白悅然,“然然,要我把他處理掉嗎?”

處理掉?天!要處理掉什麼?!這話,簡直就像是把人當垃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