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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他是偏執狂

反倒是一旁坐着的綁匪,厲聲道,“閉上嘴,再說話,就把你的嘴巴堵起來!”這種時候,綁匪本就高度緊張着,哪裡受得了一個小孩子還在說些廢話的。

君玥惜嘟了嘟嘴巴,她是不人生,不過卻不是白癡,自然也知道現在這樣的情況,應該就是爹地曾經對她說過的綁架。

不過她倒並不緊張,一來,她喜歡的這個少年就在她的身邊,二來,她也十足的相信着爹地媽咪一定會來救她的。

所以,君玥惜小盆友怪怪的做在少年的大腿上,在對方把手從她的雙手中抽離後,她的小爪子不屈不撓地抱上了少年的腰,然後把小腦袋埋在了少年的懷中。

若是不知情的人,八成會以爲這是一對感情很好的兄妹呢。

少年的身體有着一絲微僵,顯然很不習慣被人這樣抱着,漂亮的眸子微微地眯了眯,眸中掠過着某種光芒。

————

君家的司機還是跟丟了車子,而那車牌也證實了是一塊假車牌。君家和白門幾乎是同時出動着人馬,尋找着君玥惜的下落。

夏琪幾乎是要急瘋了,而君海心在聽了女兒的描述後,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白逐雲在一旁道,“怎麼了,是想到了什麼嗎?”

君海心卻並沒有回答,而是又一次向女兒確認道,“小惜沒有說她爲什麼要靠近那輛車嗎?”

“她只是說那車上好像有什麼東西似的。”白悅然努力地回想着道,確定當時小惜只說了這句話而已。

“那你們以前有見過這輛車嗎?”君海心又問道。

白悅然搖了搖頭。

君海心沉思着,有什麼東西?那就是小惜並不知道車上有什麼了?可是卻“感覺”到了有什麼,難道會是……

有可能嗎?有可能會那麼幸運嗎?

“海心,你是想到什麼線索了嗎?”白逐雲再次開口問道。

君海心搖搖頭,“不是線索,而是……我在想那車上,是不是會有小惜的命依。”而在這話說出口的時候,連她自己都其實覺得不太現實。

畢竟,君家歷代以來,那一個人不是歷經艱難的尋找到自己命依的?能在20歲之前找到自己命依的,都是鳳毛麟角的。更何況是在7歲的年紀尋找到……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可是,若不是命依的話,那小惜又爲什麼會靠近那輛車,還感覺到車上有什麼東西呢?

白逐雲怔了怔,“如果真的是小惜的命依出現了的話,那倒好了。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人,總能有辦法讓那人呆在小惜的身邊。”即使不擇手段。

而那樣的話,想必海心眼中時不時所流露出來的那種悲哀的目光,也會隨之消失吧。

“是啊,如果真的是小惜的命依出現了,那就好了。”君海心喃喃着。

————

君玥惜被綁匪帶到了荒郊野外的一家農民房中,一路上,那些綁匪倒是心思細膩的換了兩次車牌。

下車的時候,因爲君玥惜向八爪魚似的,死活趴在少年的身上不肯下來。就在其中一個綁匪有些不耐煩地要打君玥惜,把她從少年的身上先拉下來的時候,少年冷冷地瞥了那綁匪一眼,頓時讓綁匪僵直住了身子。

見鬼,只是一個少年而已,就算那些傳聞可怕,可是現在對方手上可什麼傢伙都沒有啊,他要怕什麼啊!綁匪忿忿地想着。

而少年把君玥惜抱了起來,跟着綁匪走進了農民房。雖然少年看上去只有十三四歲的模樣,但是抱着君玥惜卻是走得穩穩的,絲毫看不出吃力來。

綁匪呆在外間,而裡間則讓少年和君玥惜呆着。就肉票的待遇而言,其實這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對方一沒綁着他們,二沒毆打他們,三來,還給了他們兩個麪包和兩瓶水,讓他們充飢。

“別想着逃出去,等我們拿到錢了,自然會放了你們!要是敢逃的話,到時候缺胳膊少腿的,可別哭啊。”對於君玥惜的身份,綁匪一直沒有細問,畢竟,她是誰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只是爲了避免麻煩而順帶着帶來而已。他們真正在意的,是凌家在不在意少年,肯不肯付他們索要的贖金。

待到綁匪離開後,裡間只剩下了君玥惜和少年兩人而已。

像是體諒少年一直抱着她會累,君玥惜小盆友從少年的身上爬下來,不過其中的一隻爪子,卻還是牢牢的握着少年的手,而且是十指緊扣的方式來握着的。

因爲一直以來,她看到媽咪和爹地,就是這樣握着手的。

少年低頭睨看着這個身高只到他腰上位置的小女孩,“放手。”聲音冷冷冰冰,如同冰泉一般,甚至還隱隱地帶着一絲厭惡。

他並不習慣這樣的碰觸,尤其是這樣方式的握手。

可是君玥惜卻是很堅定地搖了搖頭,“大哥哥,我叫小惜,你叫什麼名字啊?”

“放手。”少年第二次開口道,依然只是那簡單的兩個字。

烏黑的鳳眸眨巴着,君玥惜露出了可憐巴巴的表情,“大哥哥不喜歡牽手嗎?可是媽咪每次牽爹地的手,爹地都好開心的。”

少年的眸子眯起,然後猛地一抽手,把自己的手從君玥惜的手中用力地抽了出來。而君玥惜則因爲力道一空,小小的身子跌坐在了地上。

少年不再看君玥惜,而是走到了一側的角落處坐下,然後從身上掏出了手帕,開始擦拭着自己的雙手。

君玥惜小盆友在家裡怎麼樣也是小公主小太陽的,受盡了呵護和寵愛,哪裡遭受過這種待遇了,尤其這種待遇還是來自她很喜歡的大哥哥。

頓時,她的小臉皺成了一團,不過卻還是再接再厲地靠近着少年。

“大哥哥,小惜很喜歡你,你也喜歡小惜好不好?”君玥惜像只小狗似的,黏在少年的身邊,眼中滿是渴望,就差沒吐着舌頭撲上去了。

少年懶洋洋的擡起了眼,“喜歡?”

“嗯。”她腦袋點的特別用力。

“那麼你喜歡我什麼?”從小到大,可沒人說過喜歡他,倒是說着最好他不存在的人倒是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