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心……海心……”他呢喃的喊着她的名字,舌尖輕舔着她脣角邊溢出的唾-液,小心翼翼的吸shun着,彷彿她的每一滴唾-液,對他而言,都是無比珍貴的甘泉。
“別……別喊我的名字!”她嬌喘着,恨透了這種無力感。如果她在小時候就知道,自己將來有一天會遇到白逐雲這樣的人,那麼她一定不會逃那些武術課之類的訓練,一定會發狠心來訓練自己的身手,絕對不會讓自己陷入這種窘迫的境地。
他微微直起了身子,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很美。”這會兒,她的頭髮因爲掙扎而凌亂着,雙脣微腫且嫣紅,豔美的雙眸中彷彿燃着火焰一般,而胸-脯因喘息劇烈的起伏着,卻反而形成着誘人的風景。這樣的她,在他的眼中,是極美極美的。
君海心的貝齒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脣,讓自己先鎮定下心緒。如果越是焦慮慌張,那麼只會對她越不利而已。
“白逐雲,原來你到了最後,也只會用蠻力而已。”她開口道,眸光中是對他的不屑。
“是啊,我的確只會用蠻力。”他倒是爽快地承認着,擡手輕輕的幫她順着她凌亂的髮絲,“如果不用蠻力的話,我想不出還有其他什麼辦法,讓我可以像現在這樣親吻你,撫摸你。”
她動了兩下頭,卻沒辦法避開他的手指,於是乾脆也不動了,省得浪費力氣做這些無謂的掙扎。
“有時候,蠻力的確是個好東西,我也很慶幸,我的蠻力能夠對付得了你。”白逐雲輕笑着說道。
他的陰晴不定,是她早就領略過的,“你是想讓我更討厭你嗎?”她道,身體不再掙扎,可是直視着他的目光,卻更冷了。
“我以爲你對我的討厭已經很深了,沒想到還有‘更’。不過既然已經那麼深了,那麼多一點或者少一點,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區別,不是嗎?”他說着,左手的手指開始一點點的解開着她的衣服,而右手還牢牢的扣着她雙手的手腕。
君海心冷眼看着白逐雲的舉動,一言不發。如果今天,他真的下定決心要她的話,那麼她就算是再多的掙扎也沒用。
閉上眼睛,她努力地放鬆着自己的身體,讓自己不去看,不去聽,不去注意身體的變化,讓思想和身體可以脫離。於是乎,她的腦中只想着那些醫學報告,只想着那些手術案例,回憶着她所執刀過的那些手術情景。
此刻的她,神遊太虛,就像是一具沒有生命的娃娃,可以隨他擺弄,可是卻也讓他的胸口就像是被堵着什麼似的,呼吸都變得艱難了。
她在用着她的身體進行着無聲的抗議,在告訴着他,他可以得到她的身體,可是卻永遠不要想着可以得到她的感情,她的心。
“收回你的話。”他猛然地出聲道,“海心,我知道你現在聽得到我說的話,只要你收回你的話,我可以現在停下來,可以不用你討厭的方式來佔-有你。”只要她可以收回那句他不想聽的話。
她的眼簾微微地動了動,美麗的鳳眸隨之睜開。
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着。他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說道,“收回那句你會愛着你的命依,直到你死的那一刻的話,只要你肯收回的話,我現在就鬆開你。”
她的眸中閃過一絲詫異,沒有想到他會對這句話如此的執着。也正是因爲這句話,才讓他爆發了起來,讓她現在面臨着這種境況。
“白逐雲,你在開什麼玩笑。”君海心冷聲道。
“我沒有開玩笑。”他回道,“我說話算話,只要你收回這句話,我今天就不會強-要了你。”
只要她收回了這句話,那麼至少他還可以去幻想着,她終有一天,會愛上他。也許是她找不到命依,心灰意冷的時候,又也許是她找到了命依,但是發現所謂的命依也不過如此,並不值得她去愛。
可是她給他的回答卻是,“不可能,我不會收回我那句話的,我也說過的,我君海心說出口的話,就算是死,也不會收回。”
他幾乎咬碎了牙齒。她是寧可被迫和他上-牀,也不要收回這句話嗎?!
“好,君海心,你好,你很好!”他發狠地撕去她的衣服,扯去了她的底-褲,身體覆上了她的身體。她的雙手終於得到了自由,無法推開他,只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
可是他卻像是完全不知道痛似的,只是不斷的親吻着、撫-弄着她的身體,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竄竄的印記。她有多恨他,他就有多愛她,就有多想要她。
海心,海心,他的名字,卻像是他的夢魘一般,既甜蜜又痛苦。每每當他喊着她名字的時候,這種矛盾的感覺,就在他的身體中不斷的蔓延着。
身體想要她想得發疼,而這種疼痛,隨着下面的腫zhang,而越發的劇烈着。
他把他的灼-熱-抵在了她的-花-心上,只要再用一下力,就可以進入着她的身體了。就像十年前那樣,徹底的佔-有着她,讓她的身體從外到裡,都有着他的氣息,他的印記。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她的原本抓扯着他的雙手,突然捂住了雙脣,而她的身體則泛起着雞皮疙瘩,並且隨之顫抖得更加厲害。
“唔……”她掙扎着,想要坐起身子,全身不停的顫着。
“怎麼了?”他想要弄清楚,可是她卻一直在搖着頭,臉色難看,雙手捂着脣。
他抓着她的胳膊,正想要問個明白,她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似的,頭一偏,整個人趴在牀邊,不停地嘔吐了起來。牀邊的地毯上,全是她的嘔吐物,空氣中飄着一股難聞地味道。而她,卻像是要把整個胃都掏空似的,還在不停地吐着。
“嘔……嘔……”她狼狽的吐着,而他,卻只是怔怔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