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他是偏執狂
只是楚律倒是並沒有再交任何的女朋友,就算學校裡有不少女生前赴後繼地向他表白,他卻全都拒絕了。
清心寡慾地和之前截然不同。
白悅然沒有去問過楚律爲什麼這樣,因爲她覺得不管他怎麼樣,她都不適合再去過問他的一切了。既然已經分手了,那麼倒不如斷得更乾脆點,白悅然一直都是這樣想的。
“你要報考醫學院?”這是楚律開口的第一句話。
“對。”她答道。
“真沒想到,你會願意和蒼遙分開,現在的你,已經不需要他保護了嗎?”他的脣角勾着一抹笑,幾分嘲諷,幾分苦澀。
她一聽這話,就知道他必然已經也看過蒼遙的志願表,否則,不會知道蒼遙和她報考地並不是同一所大學,”
“保護一個人,有時候所指的,並不僅僅只是身體的保護,保護這兩個字,其實還賦有其他更深的含義。”白悅然說着,目光沒有絲毫的閃躲,“遙一直都在保護我,用他所能做的方式,用我所能接受的方式,是不是讀同一所大學,是不是需要隨時候在我身邊,根本不重要。
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你會後悔的,一旦讀了大學,他會接觸到更多不同的女人,也許會揹着你亂來也未嘗不可能。”
“我不會。”白悅然目光堅定地道,“如果僅僅因爲分開的時間多一些,就輕易地變心的話,那麼這種男人,也不值得我用一輩子去交換。當然,更重要的是,我相信蒼遙!”
她的目光,她的口吻,都是純粹的信任。
他就像是再也沒有勇氣去看她的着雙眼,踉蹌着往後退開了一步,“希望你以後不要後悔。”
白悅然和蒼遙平時的成績都很不錯,自然對於他們來說,要考上第一志願,也不是什麼難事。大學,雖然白悅然是走讀,但是在入學第一天,蒼遙陪着她來學校的時候,卻還是引起了不少女生們的側目,
班裡幾個自來熟的女生,甚至還興致勃勃地像白悅然打探蒼遙的消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而白悅然的回答也很簡單明瞭,直接就說,“他是我男朋友,我們已經交往兩年多了。”
“真是你男友啊?可是已經交往了兩年多,不是會進入怠倦期嗎?不少男女朋友,一旦交往時間長了,都免不了分手的。”依然還有不死心的女生,在白悅然的耳邊說着不死心的話。
白悅然於是給予更有力的回擊,在蒼遙第二次來學校看她的時候,拉着蒼遙,在不少人的注視下,來了個纏-綿至極的法式深吻。頓時,看的一大票女生們臉紅心跳,很長時間不敢再說什麼了。自然,白悅然也樂得清靜。
“遙,大學裡有女生想要追你嗎?”白悅然好奇地問道。
“有。”蒼遙回道,對於這些事情,他從來不會去隱瞞着她。
“那你怎麼回答的?還和高中時候一樣地拒絕嗎?”
“嗯,然後會說,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需要什麼時候我也去你的學校轉一圈嗎?至少可以讓糾纏你的人少一些。”楚律所說的,她會後悔,她覺得好笑,她不會後悔什麼的。如果連這點信任都沒有的話,那麼又要怎麼去度過長長的一輩子呢。
“不必了。”他道,“這些事情,我自己可以處理好。”
“不喜歡我在你學校裡露面嗎?”
“只是不希望有更多的人會覬覦你。”
他知道,她其實根本就不明白她有多大的魅力,尤其是這兩年,越發的美麗,也越發的勾動人心,往往一個眼神,一句輕語,就可以輕易地讓男人失了心魂。
以往在學校裡,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份背景,又有他隨時在她的身側,因此沒有什麼男人會對她出手,而現在,換了新的環境,他自然也要顧慮起這方面的事兒了,之前他兩次去了她的學校,不啻也是給予那些對她會產生覬覦的男人們一個宣言。
在告訴着她學校裡的那些人,她——是他的!
白悅然笑笑,不過倒是沒有去蒼遙的學校。
只不過到了大二的時候,倒是有一些女生堂而皇之的站在了她的面前,堵截住了她的去路,其中一個爲首的女生站在了她的面前,“聽說你就是和蒼遙交往的白悅然?”
“對,我是。”白悅然倒是有點佩服對方了。能知道她和遙交往,還能在這裡這樣攔截住她,可見對方應該也對她進行過了調查。
“你知不知道蒼遙在學校裡有多受歡迎,憑你的條件,應該不愁找不到男人,何必這樣霸佔着蒼遙?他是大家的,你不過是憑藉你的家世,一直讓蒼遙得不到自由而已!”對方義正言辭地道。
白悅然突然覺得這些話何其的耳熟,以前在中學的時候,就經常會有女生跑來對她說這些話,沒想到現在到了大學,隔了一年多的時間,又聽到了這番話。
“我的家世?這麼說來,你也應該是查過我的背景了,知道我家是做什麼的了?”白悅然脣角勾着懶洋洋的笑意,一步步地走到了爲首的那女生面前,勾了勾對方的下巴,“那你們現在過來,是想要用口頭來威脅嗎?還是要動手威脅?”
女生的氣勢完全被白悅然所壓着,“你……你想要做什麼?”女生結結巴巴地說到,猛地擡起手,想要揮開白悅然的手,卻反而被白悅然把手擒到了背後。
“做什麼?做和你們想做的一樣的事兒啊。”白悅然說着,把女生壓倒了牆角邊,“我和遙之間怎麼樣,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和你們又有什麼相關呢,像女生之間說什麼因爲喜歡一個人,所以那個人就該是大家的,真是好笑,你以爲你們還是初中生嗎?不過純粹是因爲自己得不到,所以也不希望別人得到而已,說起來你們這種心態才更加的扭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