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都是隻用下半身來思考的低等動物,一提到那檔子事,連咳嗽都不咳了。
果然男人都是隻用下半身來思考的低等動物,一提到那檔子事,連咳嗽都不咳了。
申臣的眼神安靜地看着她,此時,這雙清澈的眼底平靜得如一灘溫水,沒有什麼波瀾,就只是這樣平靜地看着她。
可偏偏,只是這樣一雙安靜的眼神,就會讓她不由自主地深陷。
好不容易纔回過神來,她猛然收回了視線,目光因爲羞澀而閃爍個不停。
“胡說什麼呢?”
她的聲音低低的,像是在責備,卻偏偏多了些撒嬌的味道。
見申臣的身子往下朝她壓近了幾分,眼眸子也越發深邃了一些。
原本端着水杯的手忽地將水杯放她的辦公桌上重重一放,長臂霸道地將路遲遲從位子上撈起。
毫無波瀾的深眸裡此時卻閃爍着一絲笑意,而這樣的笑容,卻不帶半點情感的元素在其中。
腰間突然間一緊,她被申臣禁錮在他的懷中,只聽那低沉而性感的聲音帶着幾分欲yu望地在她頭上方響起
“路遲遲,我們多久沒有做了?”
直接而不帶半點保留地出聲問她,那雙眸子還是平靜得沒有波瀾,可問出來的話,卻輕易地刺痛了路遲遲的胸口。
一句簡單的話,將她的尊嚴,輕易地撕扯成粉碎。
下一秒,原本沒有表情的俊顏上多了一絲的嘲弄,“不知道怎麼回答嗎?這不是我媽交給你的任務之一麼?”
纏在她腰間的手,刻意地緊了緊,“你難道不想讓她知道你這幾天盯着我的成果好得到她的獎勵麼?”
他的問題,步步緊逼,逼問得路遲遲一個字都回答不出來。
垂下眼眸,她咬着下脣沒有說一個字,也沒有爲自己辯解一個字。
沒錯,她爲了申夫人那豐厚的獎勵,爲了能在豐臣集團繼續待下去,所以她跟夫人達成了協議。
“如果你跟她生一個孫子,她給你的獎勵絕對是你遠遠想不到的。”
申臣那諷刺而冰冷的聲音再度毫不保留地在她面前響起,不給她留半點尊嚴。
“既然你那麼需要錢,沒有什麼比給豐臣集團生一個繼承人來得更豐厚了。”
低低的嗤笑聲,從申臣的口中響起,看着路遲遲安靜的黑眸裡沒有半點波瀾,完全默認了他剛纔一切的指控。
即使將她的尊嚴毫不保留地踩在腳底下,她都沒有泰然到沒有半點情緒。
她,真的可以做到這樣的平靜?
就如他所說,她,比任何人都要狠?
“不過可惜,豐臣的繼承人還輪不到你來生。”
落下這句話的同時,他將路遲遲從身邊毫不猶豫地推開。
雖然那動作並不重,卻讓路遲遲往後足足退了好幾步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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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申臣又一次恢復到了先前那沒有波瀾的平靜,轉身朝自己的辦公桌前走去。
路遲遲的臉色有些蒼白,那種尊嚴被踩在腳底卻無力拾起的感覺讓她的心,如萬箭穿心一般得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