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在懷,突然就感覺好似擁有了全世界,滿胸滿懷的知足感和幸福感。
“你這個小東西啊……真熬人啊……”
暗藏風抱着石未遠,近近地嗅着她的清香,近近地感觸着她輕緩的呼吸,竟然不捨得放下她了。
又覺得自己這樣子太可笑,哪裡像個黑手黨的當權者?
那才輕輕地將放在牀上,給她整理了一下睡衣,正要給她蓋上被子,卻發現,她的腳踝骨那麼細緻、酥嫩,白白的,細細的,彷彿上帝的藝術品。
暗藏風禁不住握住她纖細的腳踝,輕輕摩挲着,低頭,在她小腿骨上親了親。
香氣襲人。
暗藏風頓時呼吸停滯,胸膛裡涌上來一股火,嗓子就那樣覺得乾澀了。
着魔了一般,手指順着她的腿骨往上劃,劃過她質感的大腿,越過她豐饒的臀,輕揉了幾下,又來到了她的腰上,大手怎麼也停不下來,好像黏在了她身上一般,從她腰際向裡,摸到了她的小腹上,然後向上,探索到了她柔軟、挺翹的胸口上,扣住,撫摸。
“額……嘶嘶……要命……”暗藏風吸着冷氣,覺得褲子繃得難受了。
凝視了一下仍舊在睡的小東西,又愛又恨又氣又無奈,只好靠緊過去,用他火熱的身軀蹭着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後頸,然後含住她的粉耳垂,吻着。
壞了……不摸她,不親她,還尚且好一點。
這現在就沒法控制了……他身體裡潛藏的火,完全就釋放了出來,欲-火騰騰。
“嗯啊……”沉睡中的石未遠嚶嚀了一聲,嘰咕了兩下嘴角,繼續睡着。
那聲吟叫……聽到暗藏風耳朵裡,無異於一種赤、裸、裸的挑逗、勾-引!
“哦……”暗藏風一聲低嘯,整個人都堅硬起來。
太要命了!這幾天他一個女人都沒有碰,甚至與連有這個念頭都不曾有過,憋着,一直憋回來,這一碰石未遠才讓他發現,他身體裡累積的火勢已經那麼旺盛那麼強大了。
她就像是個散發着神秘幽香的蜜桃,香噴噴的,引人食慾,他看着她、嗅着她、輕撫着她,就已經引得心蕩神搖,血脈賁張。
“未遠……未遠?你對我下了什麼蠱吧?爲什麼我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爲什麼我面對你就這樣難以自持?告訴我,你對我做了什麼手腳?嗯?小東西?”
暗藏風撫弄着女人,蹭着她,嘴脣輕輕掠過她的肌膚,呼出來一股股的熱氣。
輕輕將石未遠翻過來,讓她仰面朝上躺着,暗藏風急不可耐地脫去他的衣服,肌肉一塊塊隆起着,在叫囂着他猛烈的渴望。
“嗯?那是什麼?”暗藏風眯了眯眼,裸着上身,看向石未遠的右手。
一直沒有發現,這丫頭手心裡竟然一直死死攥着個什麼東西。
暗藏風從她手心裡奪過來,看了一眼手機,臉色霍然冷了下來!
發件箱:滕俊策。
暗藏風咬着薄脣,寒着一張俊臉,坐在牀邊開始翻閱石未遠的手機。
發件箱裡面,最新的幾封短信,全都是石未遠發給滕俊策的!
打開內容一看,越看暗藏風的臉色越陰鬱!
再看通話記錄……石未遠竟然在凌晨兩點半還給滕俊策撥過電話!
給滕俊策撥了三十七個電話!!!
“哼!”暗藏風咬着牙,冷哼一聲,道不盡的心痛。
“你真是惦記他啊!半夜不睡覺還一直在想着他?”暗藏風自言自語着,臉上寒得結冰,將她的手機丟在桌子上,暗藏風拾起來自己的襯衣,冷冷地離開了房間。
他放下意大利未完成的事情,匆忙忙趕了回來,連和母親道別都沒有來得及,也顧不上父親難看的臉色,他就那樣執意趕了回來。只因爲,他擔心她,更加想念她。
連口水都沒有來得及喝,他就放下行禮去看她,所有的相思,所有的思念都化作了情意綿綿的溼吻,而她呢,給予他的卻是殘酷至極的當頭一棒!
墨梟發現老大在凌晨五點半,裸着胸背坐在酒櫃前,獨自一人喝着酒。
一瓶白蘭地已經喝下去多半,他依舊在滋兒匝喝着。
他的脊背流線非常健美,比健美教練的還要讓人噴血,寬寬的膀子,窄窄的腰,一擡胳膊時,就帶動起無數塊訓練有素的肌肉羣,給人以強悍而又健壯的印象。
“老大,剛剛趕回來,別喝了,先去休息下吧。”
墨梟忍不住低聲勸。
“呼呼……”暗藏風吐出來一口氣,又仰頭喝了一杯,邪邪地一笑,“阿梟,你喜歡過哪個人嗎?”
墨梟瞠目呆了,“老、老大您什麼意思?”
“哧哧……”暗藏風低聲笑起來,搖搖頭,“看我,我怎麼問起來你了,你是墨和尚啊!阿梟啊,我勸你,最好不要喜歡上哪個女人,不要!否則,你會眼睜睜看着你的心,從你胸口裡拽出來,被人戳啊戳啊,戳得千瘡百孔,再塞回去。很慘。”
墨梟呆呆地聽着,禁不住將手按在左胸膛。
心嗎?
暗藏風絮叨完,淡淡一笑,闊步向他的臥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