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齊言說話,聶瑤合上電腦:“我待會兒有個會要開,你自己看着辦。”
“我跟你一塊。”齊言很自覺的站了起來。
聶瑤回過頭:“你又不是我們公司的員工,你去幹什麼?”
“我是這的老闆,難道參加個普通會議都不行?”
怎麼說他都是聶瑤結婚證上的另一半,也跟聶瑤的在同一本戶口本上,既然成爲了她的丈夫自然就成了聶氏的老闆,陪自己老婆一塊出席有錯嗎?
再說了,開個會少說夜少半個小時,讓他一個人乾等?齊言可不是這樣的人。
不過讓他跟着聶瑤一塊參加會議的話估計整個會議室的人都會覺得不自在,所以聶瑤拒絕了,自己帶着秘書去了會議室。
開會開到一半的時候聶瑤就注意到門外時不時閃過一抹黑影,起初聶瑤沒在意,幾次下來後發現那身影有些熟悉,扭頭一看,齊言居然在窗外看着,高大的偉岸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就跟在監視犯人一樣,難怪整個會議室都感覺壓抑了幾分,原來是有齊言這尊大佛在外面盯着,有些膽子小的員工放不開,深怕一個不小心就被齊言炒魷魚。
“把窗簾放下來,門也鎖起來,別搭理他。”聶瑤揚聲道。
身後的秘書立馬按照聶瑤的吩咐去做,然後大家繼續開會。
這一場會議很快就結束了,用了不到半個小時。
其他的工作人員陸續離開了,而一直在聶瑤身後的秘書也被從門外走進來的齊言給遣退,拉開聶瑤邊上的凳子坐了下來。
聶瑤扭頭看了一眼齊言,“怎麼進來了?”
“幹什麼把窗簾拉上去?”他剛纔在門外盯着窗口看了二十分鐘,一直看不到聶瑤的臉,天知道齊言現在有多生氣。
要不是門外一直有人守着,估計齊言就已經走進去了。
聶瑤瞅了一眼齊言陰惻惻的臉,小嘴彎了彎:“你不知道你挺嚇人的嗎?剛纔站在門口走來走去搞得整個會議室的人都不得安寧,還以爲你這是要裁員。”
“有嗎?”齊言凝着臉。
“你說呢?不然我怎麼會讓人把窗簾拉起來?”聶瑤反問,其實剛纔開會的時候她還注意到了一點,有的姑娘居然一直盯着窗外的齊言看。
雖然聶瑤不知道那眼神是什麼意思,但是好幾個姑娘連續好幾次都盯着齊言看,聶瑤作爲齊言的妻子看着也覺得挺鬱悶的。
齊言一直看着聶瑤的臉,清楚的捕捉到她臉上的每一個變化,看到聶瑤擰着柳眉一副很不滿的樣子,齊言忽然湊過去:“你確定剛纔不是吃醋了所以才把窗簾拉上去的嗎?”
“好端端的我吃什麼醋?有病嗎?”聶瑤反問。
感覺到齊言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臉上,聶瑤伸手就去推開他:“好了,別離我那麼近,大熱天的。”
“熱嗎?”會議室開了冷氣怎麼會熱。
聶瑤臉頰紅紅的,把桌上的東西全部整理起來,“自然熱。”
“熱了就把衣服脫了,反正這裡除了我之外沒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