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言不忍心再逗聶瑤,沉聲道:“要我不說也行,不過你知道,我不是個愛吃虧的人。”
“那你想怎麼樣?”聶瑤反問。
齊言揚了揚英俊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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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瑤看懂了齊言的意思,湊過去就親了齊言一口:“這樣行了吧。”
“一個吻就夠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聶瑤有些不滿。
齊言說道:“今天晚上伺候我。”
“齊言!”聶瑤怒了!
齊言笑出聲來:“那我伺候你?”
這有區別嗎?
聶瑤的心如一片寂靜的潭水掀不起一點波瀾,總覺得今晚上自己死定了。
可聶瑤又不想齊言因爲這件小事去找葉珊珊麻煩,只能硬着頭皮點頭:“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臉頰已經紅得滴血。
齊言真是愛極了她害羞的小模樣,活像一個粉嫩的瓷娃娃讓人恨不得將她捧在手心裡狠狠的蹂躪一番。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還沒有到睡覺的時間就已經把聶瑤抱了起來,走到主臥把小女人扔到大牀上。
聶瑤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重新提醒道:“這件事你記住什麼都不要說,也不要爲難珊珊。”
“爲不爲難她那得看你了。”男人的聲線透着極致的魅惑。
聶瑤不解:“看我?看我什麼?”
“你要是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我也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可如果……”他嘴角勾起邪肆的笑容,但這笑容看起來卻恐怖極了。
聶瑤立即明白齊言的意思,連忙豎起三根小手指:“我絕對不告訴珊珊你把她的筆記本燒了,就當是不見了,到時候她問起我我也當做什麼都沒看到,這樣總行了吧。”
“這樣才乖!”齊言笑着親了一口聶瑤的小嘴,覺得她越發可愛了。
連哄帶騙的把聶瑤騙到了牀上,齊言也沒有閒着,一直把她折騰到下半夜才意猶未盡的鬆開懷中的小女人,確定她身上的傷口基本痊癒之後才抱着聶瑤進了浴室,抱着小女人一塊進了浴缸,泡在水裡。
齊言用的是聶瑤最喜歡的牛奶浴,其實也是他最喜歡的。不過這並不代表齊言喜歡用牛奶洗澡,而是他覺得聶瑤用牛奶泡澡後身體特別香,靠近聶瑤之後齊言就更加不願意撒手了。
不管何時何地,齊言對聶瑤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想要把她揉進骨子裡,現在也是如此。
不過看在聶瑤累了一整夜的份上齊言也不打算再折騰她了。
想到那份筆記本,齊言的臉上浮現出難懂的神色,深沉如海的眸子染上一抹淒厲。
聶瑤太困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齊言的神情,像只無尾熊一樣懶洋洋的趴在齊言的懷中,累得連一根手指都懶得擡起來。
後來她是怎麼被齊言抱上牀的她已經不記得了,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聶瑤以爲齊言已經走掉了,剛一翻身就觸碰到齊言堅硬的胸膛。
有齊言在身邊,聶瑤都被慣出了起牀氣,撅着小嘴不滿的抱怨:“你睡覺的時候就不能穿一件衣服嗎,骨頭那麼硬,磕着人可疼了。”
齊言剛想問聶瑤疼不疼的,可聽到聶瑤的話時他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