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姐,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跟聶瑤說話的女士忍不住提醒。
聶瑤笑着回答:“在婚禮開始之前我一直都在後臺並沒有出去見過任何客人,我不知道大家爲什麼要這麼問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你們說一半不說一半搞得我挺鬱悶的。”
聶瑤的話中充滿了委屈,還有一絲少女特有的調皮。
教堂的負責人以及那幾個見過聶瑤的人聽到聶瑤這麼說急忙解釋:“我之前是真的見過你。”
“在哪見的?”聶瑤反問。
女人說道:“就在廁所,你進去之後好久沒有出來。”
“哦,你說的是這個啊,我坐了一天的飛機有些困,來到這的時候又忙着化妝,去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睡着了。”頓了頓,聶瑤睜大了無辜的眼睛:“難道你們這裡是不準在廁所睡覺的?啊……你們也沒跟我說啊……”
聶瑤說完之後就開始抱怨,比如說,教堂的馬桶款式不太好,不美觀,坐起來不舒服,然後又說什麼年久失修漏水什麼的。
聶瑤說的頭頭是道,好像真的專門研究過教堂的馬桶一樣,還把之前指證齊言的那幾個人訓了一頓,譬如:你們收了那麼多錢怎麼就不捨得換個好一點的馬桶,廁所的排臭功能怎麼那麼差,你這個樣子會沒有朋友的……
聶瑤說了一大堆話,最後嘴巴都幹了,愣是把那幾個人說的一臉懵。
這時候溫嶧城從遠處的加長版林肯房車走了下來,朝着人羣中走過去,淺淺的看了聶瑤一眼,溫嶧城的臉上浮現出素日裡溫和的笑意,當着所有人的面抓住聶瑤的手腕就把她拉入懷裡。
“婚禮開始之前我的妻子沒有見過齊言這一點我可以證明,因爲當時我一直跟她在一起。”溫嶧城站出來解釋。
聶瑤被溫嶧城摟在懷中,只覺得身後陰風陣陣,而他那隻摟着聶瑤的大手也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加深了力道,寬大的手掌掐着聶瑤的肩膀。
聶瑤好看的柳眉挑了挑,雖然很疼卻不敢露出一點異樣,面露微笑:“是的,我一直跟他在一起。”
溫嶧城出來避嫌,那幾個指證齊言的人都紛紛住了嘴。其實他們也沒有想到溫嶧城會在這個時候跳出來幫齊言作僞證。
而齊言也覺得奇怪,這部局明明是溫嶧城設下的,到最後他爲什麼要反過來幫自己?
目光落在溫嶧城摟着聶瑤的那隻手上,齊言危險的眯起雙眼,恨不得將溫嶧城的這雙手給砍了。
“少爺。”青洛忽然出聲。
齊言斂起眼底淒厲的神色恢復了往日的冷漠,沉聲道:“既然事情已經說開,那麼這應該是溫先生的人守衛不當造成的後果。今天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溫先生雖然是一方領袖卻也有時候關不了自己腳下的烏合之衆,所以下次若是還要舉辦這樣的婚宴,溫先生最好把安全放在第一位。”
言外之意就是,溫嶧城的出生不是那麼幹淨,在外很容易惹到一些人,所以這些人才會在溫嶧城的婚禮上大鬧。
齊言這是給溫嶧城找臺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