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瑤回來,最高興的莫過於葛叔和古堡的傭人,一個個興奮的朝聶瑤投去崇拜的目光。
而這一切聶瑤都不知道,她只是乖乖的躺在齊言的懷中。再次回到那張熟悉的大**,她睡的更安穩了。
齊言心滿意足的爲她蓋好被子,起身的時候餘光不經意間瞥了一眼**頭櫃,他打開抽屜,找出一支小瓶子,將裡邊的藥倒出來。
一直在門外候着的葛叔看到齊言走出來,不解的問道:“少爺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需要找醫生嗎?”
齊言搖了搖頭,將藥瓶遞給他:“這是避孕藥,不用我提醒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少爺……”
葛叔驚恐的擡起頭,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齊言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他連忙住了嘴,立馬退了出去。
難怪這幾天少爺都跟吃了火藥似的,原來是發現了少夫人揹着他偷吃避孕藥,難道她不知道少爺一直都想要個孩子嗎?真是個任性的孩子。
葛叔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心中百感交集,將藥物換了之後就默默的退了出去。
裝潢富麗的偌大寢室只剩下齊言與聶瑤兩人,頭頂上的水晶燈灑在暖白色的光芒,溫柔的灑在他的發頂,如雕刻出來般的臉部線條堅毅柔美,眼眸緊鎖住**上的人兒,深邃的一眼望不到底。
微涼的秋風吹動窗前的流蘇,摩挲着發出沙沙的聲響。席捲而來的風吹動着男人濃密的長髮,如蝶翼的眼睫毛顫了顫。
點燃的雪茄在黑暗中留下一點猩紅,男人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吸了一口,吞煙吐霧,縈繞在身旁的煙霧將他頎長的身材襯得模模糊糊,像個從畫中走出來的王子。
齊言忽然發現,現在的他越來越離不開這個女人了,這不得不讓他重新靜下心來思考,曾經抓她回來的初衷。
有時候,他真的很討厭這個女人,恨不得一爪子掐死她,可若真的下了手,他又狠不下心。這種感覺很複雜,齊言亦不知自己對她究竟抱着什麼樣的感情。
他只覺得很不公平,憑什麼這個女人傷害他之後還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樂樂呵呵的過日子,他卻因爲傷了她之後每天都憂心憂慮!
哼哼,一定是這個小妖精給他下了什麼魔咒。
齊言冷哼一聲,心情越發不好了,猛地吸了一口雪茄就把它掐滅在菸灰缸中。
趁着聶瑤還在睡覺,他爬**,偷偷掀開她的被子,也跟着躺了進去。
爲了讓聶瑤更好的休息,齊言跟她的領導打了招呼,對方自然是不敢再催聶瑤上班。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大清早了,聶瑤只覺得渾身都酸,躺在**上一動不動的。
無意挪動的手心觸碰到男人熾熱的胸膛,獨具**的氣息縈繞在鼻翼前,這是齊言的味道,她記的很清楚。
聶瑤擡起頭,因着初醒眼眸有些朦朧,呆呆的看着看着齊言,粉嫩的脣瓣動了動。
“醒了?”男人好聽的聲線自頭頂傳來。
聶瑤不自然的往後退了退,淺睡的齊言忽然睜開雙眼,落在她腰間的大手隨意一撈便將她撈入自己的懷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