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瑤沒想到齊言會這麼做,一顆心砰砰直跳,等她反應過來想要掙扎的時候齊言卻鬆開手,她大聲說道:“你耍流氓!”
“我一般只吻漂亮的女人。”齊言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
耍流氓?貌似他今天一整天都在耍流氓。
聶瑤很生氣,可面對臉皮厚的跟城牆一樣的齊言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根本就生氣不起來,最後只能認栽。
快速收拾好桌面上的東西跑出去。
齊言眼疾手快的抓住聶瑤的手腕:“去哪?”
“公司還有一個會議,我要去開會了。”聶瑤小聲說道。
齊言:“我跟你一塊去。”
“你到底有完沒完啊,齊言,你還想煩我煩到什麼時候?我現在不想看到你,我以後也不想看到你,你不是愛爆我的糗事嗎?好呀,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無所謂,請你現在立刻離開。”聶瑤被齊言激怒了,憤怒的吼了出來。
齊言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僵住了,“可我想見到你。”
嘶啞有力的聲音穿過空氣傳入聶瑤耳中,齊言再一次重複:“我想見到你,我一直都想,所以,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離開,我會一直等你,等到你真正原諒我爲止。”
聶瑤緩緩擡起頭,清澈的眼底水光盈盈:“除非你讓小寶活過來。”
抓住聶瑤的手鬆開了,齊言避開視線不再去看聶瑤:“好了,你可以走了。”
聶瑤深深的望了一眼齊言僵在半空的手,嘴角動了動,終是一句話也沒能說出口。
她沒有留下,快速跑出辦公室,直奔會議室。會議結束出來之後齊言已經不在了,聶瑤問了外面的秘書才知道齊言在她離開辦公室不久就走掉了。
“齊總走的時候我發現他臉色不太對勁,不知道是不是病了。”秘書忍不住多了嘴,見聶瑤紋絲不動,又道:“下午的時候聶總應該沒什麼事吧,難道你不打算去看一下他?”
“我什麼時候說我有空的?”聶瑤反問。
秘書默默的閉上嘴巴不敢再說話了。
轉眼就過了幾天,這幾天,齊言沒有再來找聶瑤,聶瑤又開始失眠了,每到夜晚就睡不着。以前做惡夢的時候夢到的都是小寶,可現在她卻夢到齊言了,夢中的齊言神色蒼白的望着自己,笑得有些蒼涼。
聶瑤的心狠狠的揪了起來。
後來幾天裡聶瑤都沒有聽到過齊言的消息,有一次她去超市買東西出來的時候碰巧遇上了齊言,齊言也看到了她,不過,齊言卻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就走掉了。
聶瑤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陳雜,有些失落的回了家,那一天她一個人在陽臺上站了一整夜吹了一夜的風,後來她病倒了。
早上阿靜來的時候看到聶瑤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扶起她的時候才發現聶瑤渾身滾燙的可怕,急忙打電話去找醫生。
扶着聶瑤道臥室內,阿靜不太放心就打了個電話給齊言。
得知聶瑤病了,齊言卻一點情緒都沒有,說了一句“好好照顧她”就把電話給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