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言說話的聲音不大,站在他後面的聶瑤聽的一清二楚。
齊言這人就是這樣,表面上一副誰都不愛搭理的樣子,事實上卻很暖心,無論是對愛人還是對朋友。
原本還有些怒火的聶瑤心情莫名好了幾分,走過去拿過齊言的手機,“堔哥都被人打了,安慰一下他會死啊,你臉皮不是挺厚的麼?”
被聶瑤調侃,齊言一把將她摟入懷裡,低頭咬了一口她白皙水嫩的臉頰,不以爲然:“我臉皮很厚嗎?”
聶瑤重重的點了點頭:“很厚,城牆加瓷磚一樣厚。”
聞言,男人的雙眼變得深邃幽暗,好似一雙有吸引力的黑洞緊緊的鎖定住懷中的小女人,一隻大手探入她的衣內,聲音變得沙啞:“這樣呢?臉皮夠厚了嗎?”
聶瑤被齊言掐疼了,嘴角不受控制的發出一聲低哼,看到花園內時不時有園藝傭人在走動,精緻的小臉蛋刷的一下就紅了,揚着秀眉嗔道:“你放手!”
抓着聶瑤柔軟的手果真鬆開了,可沒過幾秒又覆了上去。
聶瑤羞怯不已,“我讓你放手聽到了沒有?這麼多人都看着呢!”
“沒人看的時候時不時就不用放手了?”齊言邊說邊朝不遠處走來的傭人使了一個眼色,幾秒鐘的時間花園內的傭人就全都跑掉了,偌大的四周就只剩下他們兩人。
聶瑤被齊言曖昧不明的話撩撥的心裡癢癢的,特別是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身上掀起一大片酥麻感時,她的全身就跟被電流穿過一樣,痠軟的倒在他寬大的懷抱裡。
男人獨具誘惑的氣息撲鼻而來,夾雜着能蠱惑人心的芳香,是聶瑤最喜歡的味道。
胸前的兩隻小麪包被他的大掌時不時的玩弄着,讓聶瑤羞得就差點叫出聲來,可偏偏她又不敢,仰起頭惡狠狠的瞪着不停在自己身上使壞的男人。
可她的警告對齊言完全起不到一點作用,非但如此,齊言的行爲還越發惡劣。
若非這裡是青天白日並且是花園內,聶瑤還真擔心齊言會把她扒光。
撲過去張嘴就咬住齊言的肩頭,故意要發泄一樣狠狠的撕咬起來。
齊言目光閃了閃,低頭瞧着小女人紅得跟蘋果似的小耳朵,嘴角彎了彎,鬆開了手。
看着自己皺巴巴的衣服上全是聶瑤的口水,齊言問道:“你屬狗的嗎?”
他的骨頭簡直太硬了,肉也是,簡直就是那石頭砌成的一樣,難怪小寶不敢咬齊言。
聶瑤鬆開口,兩排牙齒都累麻了,“你才屬狗。”
“不是屬狗的那你咬我幹什麼?”男人嘴角彎了彎,不知疲憊的追問。
聶瑤轉身就要走,卻被齊言一把給拽了回來,重新跌入他寬大的懷抱裡,掙扎不開,聶瑤陰森森的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我閒的沒事做,咬你磨牙怎麼了?你還敢不服氣?信不信不給你早飯吃!”
齊言揚了揚眉:“你敢不給我吃早餐?”
“你敢有意見?”秀眉瞪着齊言。
齊言非但沒有生氣,還很邪惡的笑了起來:“那我吃了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