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味的躲着並不能解決問題,可現在以齊言的身份,就算走出去也會被人當成殺人犯還有可能會被人緝拿,等到了監獄裡,就沒有他說話的權利了。
“阿言,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命比什麼都重要,現在有殷家的人一口咬着咱們,齊家本家又不幫咱們,咱們就當吃了一個暗虧先讓那些人嘚瑟一段時間,等找到了證據再出來收拾他們也未嘗不可。”陸末堔好聲好氣的勸說,其實很害怕齊言會一怒之下不管不顧,跟殷家鬥個你死我活。
齊言沉着臉,一隻白皙的手支着下巴,骨節分明的手輕輕顫了兩下,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忽然笑了起來:“我懂了。”
簡單的三個字加上那陰森森的笑意,莫名的令陸末堔頭皮發麻:“你……該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我是那種人嗎?”男人悠悠吐了兩個字。
陸末堔猛地點點頭,因爲就目前的情況而言,要想擺脫現狀直接把殷一鳴給殺了一切就完了。
齊言冷冷的拋了一個蔑視的眼神過去,起身,白皙的手拿起掛在一旁的外套穿在身上,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說道:“讓幾個信得過的人明天來找我,我有事情吩咐。”
“你有啥事情要吩咐的?我幫你做不行?”
“你還不夠格。”
齊言很不給面子的拋出五個字,陸末堔的臉刷的一下沉了下來。
不想讓他知道就算了,罵人幹什麼?
等齊言走後,陸末堔直接聯繫了lisa個幾個公司高層,讓他們隨時等候電話。
齊言回到古堡的時候聶瑤和謝君奇還有小寶三人正在客廳內,時不時大笑幾聲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看到齊言回來了,聶瑤飛快的跑過去,接過他脫下的冰涼外套講一件休閒的家居外衣披在他身上。
齊言習慣性勾住小女人纖細的腰,拂開她額前幾縷凌亂的髮絲,道:“在說什麼?笑的這麼開心?”
“外婆在跟我說外公的事情,我一直以爲外公是個很嚴肅很強勢的人,卻沒想到年輕的時候他經常被我外婆欺負呢。”聶瑤眉飛色舞的把謝君奇跟自己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
原來她的外公年輕的時候是個花花公子,人長的帥,又有錢,但是在江城可謂是風雲人物,卻在遇見她外婆之後整個人都變了,據說年輕的時候還跪過搓衣板呢!
手足舞蹈的說了一大堆,很難想象總統大人居然會被謝君奇逼的去跪搓衣板。
看到齊言擰不說話,聶瑤興奮的道:“是不是很神奇呀?”
“不神奇。”齊言不冷不熱的說了三個字。
原本還興高采烈的聶瑤笑容僵在臉上。小嘴巴一張一合,卻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她失落的樣子盡數落在齊言眼中,有些無奈的揉着她的長髮,道:“一個男人願意聽一個女人的話,並不是因爲他不夠強,而是因爲那個女人比他的尊嚴都要重要。”
男人有時候把尊嚴看的比命都要重要,聶瑤的外公會爲了討謝君奇歡心而去跪搓衣板,唯一能證明的就是他太在乎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