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末堔知道齊言說得對,但是想到國統大人眼睜睜的看着他們陷入困境又什麼都不做心裡就有些不舒服,“難道就這樣翻過去了?國統今天可以放任不管明天也能幫着敵人對付我們。”
齊言淡漠的掃了陸末堔一眼,冷笑:“今年是他擔任國統的最後半年,下半年投選的時候還不知道是誰能坐上那個位置,他現在着急也很正常。”
齊言現在沒心思管國統大人的事,也懶得浪費精力。時間一到自然會有人取代他的位置,到時候齊言要做的只是順水推舟罷了。
而齊言走後,國統府內的氣氛忽然變得嚴肅了起來。
一扇金色的門被人推開,走出來一名戴着面具的女人,“國統大人這麼跟齊言對着幹難道就不怕他在背後弄一腳?”
“齊言的行事風格我是知道的,雖然上一次他將我推上國統的位置,但是現在,他恐怕不會再像上一次一樣全力保我,而且他現在也沒有那個能力。”國統大人笑着將目光定格在y小姐身上,道:“希望你不要忘記你對我的承諾。”
“當然,不過前提是你要把齊言弄下臺,不過看目前的情況,他好像很厲害呢。”y小姐懶懶的往後一靠,手裡點燃了一支女士香菸。
看到國統大人緊皺着的眉一副很糾結的樣子,她就猜到就算是權傾帝國的國統也有拿捏不了的人。
這也怪不了他,誰讓齊言的勢力已經滲透至整個帝國,如果真的那麼容易把齊言拉下位,齊家本家也不會這麼多年都沒有成功。
看來,非常時期只能用非常手段了。
女人勾起脣角,眼底閃過嗜血寒光,齊言,你欠我的,我會加倍讓你還回來的!
……
最近幾日的江城變得氣氛變得十分緊張,連空氣中都散發着劍拔弩張的硝煙味。
對y企業進行了一系列打擊的齊言最後選擇了稍作休整讓帝國集團先恢復一下元氣,也在暗中尋找着聶瑤和小寶的蹤跡,卻遲遲沒有找到,齊言的心情變得有些煩躁,以至於接下來的幾天裡做事也有些力不從心。
就在齊言想着應付接下來的對策時警局的人來了,有知情人爆料,殷荀跳樓那日齊言跟殷荀起過爭執,而屍檢上也註明了殷荀死前身上有過傷痕,具體是打傷還是擦傷暫且不做定論,所以警局的人直接把齊言給帶走了。
清者自清,齊言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所以他也不怕被審問。
不過讓他奇怪的是,這一次跟上次不一樣,帶走他的人並沒有去警局,而是直接開着車去了江城最大的拘留所,這讓齊言起了疑心。
坐在車上的齊言漫不經心的掀了掀眼皮,“警局的路不是這條。”
開車的人說道:“局長大人說要見齊先生,他現在就在拘留所內,所以我們只好把您送到他那裡。”
擡起頭,透過後視鏡去看司機的臉,發現他也在通過後視鏡打量自己。齊言心裡有了譜,一腳將反鎖住的車門踢開。
只聽砰地一聲巨響,車門打開了,行駛在偏僻小路上的車也因這巨大的動靜一頭撞上路邊的大樹。
“站住!”
身後傳來男子的叫喚聲。
齊言回過身,拉開駕駛座的門一拳將司機打暈,敢算計他,也太嫩了點!
齊言冷哼一聲,正要離開的時候身後響起宛若惡魔一樣的冷笑。
“齊言,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