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 081 不廢話,直接撲倒(船+顧三中槍) 8000+
顧燁霆聽到手機在兜裡叮叮響了兩下,本來不打算理會的,想起剛剛那個始終沒有接的電話,他腦海裡劃過一抹什麼東西,竟然鬼使神差的掏出手機翻開信息——
[顧燁霆,昨晚你說你沒做過,我信你。可是外界一直傳言說你男女通吃,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你別誤會,我只是比較好奇,沒有惡意。如果你不想說,就當我沒問,但你若是說了,我一定相信。]
將短信息逐字看下來,顧燁霆額角的青筋接連跳了好幾下,嘴角也抽了抽——
男女通吃櫧。
呵呵呵,這個問題她還真敢問!
沒有惡意?
他怎麼從字面上看到了她滿滿的惡意班?
而白皙的手指輕輕摩挲着最後一句話,顧燁霆眉眼裡涌上一絲釋然,也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柔情。
如果你不想說,就當我沒問,但你若是說了,我一定相信——
凝視着手機屏幕,將最後這句話重複在心裡默唸了好多遍,顧燁霆緩緩擡頭,看着機場外藍天上潔白的雲朵,勾脣微微一笑。
心底,一絲暖流淌過。
長久以來,任何得知他往事的人都只會用有色眼鏡看他,當着他的面一個字都不提,揹着他的時候卻跟別人大談特談,甚至加油添醋。這麼多年,在這件事上他從來沒有被人信任過。
她是唯一一個敢當面質問他的女人,也是唯一一個敢承諾,只要你說了,我一定信你的女人。
低頭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護照,他捏緊了它,轉身走出機場。
在他攔了一輛車離開機場的時候,一架飛機衝入雲霄——
目的地,康乃狄克州。
一個人在家閒得無聊,莫畔笛又尋思着去醫院將睿睿接到家裡來玩玩兒。於是,一個小時後她牽着睿睿的小手,兩個人慢慢走進小區。
“姐姐,今天怎麼沒看見叔叔?”
睿睿一邊走一邊不高興的問。昨天晚上姐姐幫他洗澡的時候他就發現叔叔沒在家裡,姐姐說他出去走走,一會兒就回來,可是直到今天早上離開,他都沒有見到叔叔。現在一步步靠近那個別墅,他有些期待,叔叔會不會就在家裡等着他?
莫畔笛低頭對小不點微笑,實在是不理解,這小鬼到底是看上顧燁霆哪點兒了?爲什麼黏他黏得那麼厲害?
“叔叔很忙的,等他不忙了,他會去醫院看睿睿——”
“哦。”
睿睿失望的踢着腳下的小石子,還以爲叔叔會在家裡等他,看起來,他的心願落空了。低頭看着睿睿一臉的失望,莫畔笛也皺着眉頭看着別墅。
昨晚一夜沒回來,剛剛打電話他也沒有接,不知道現在人在哪兒?
低下頭,莫畔笛略顯不滿。
雖然她不是他這個高高在上的董事長的什麼人,她也沒理由讓他必須接電話,可是人家好歹是關心他啊,打電話不接,發信息不回,不知道人家會牽腸掛肚的麼!
帶着些許埋怨,兩個人漸漸走到別墅門口。
“等等,姐姐拿鑰匙——”
莫畔笛低頭對睿睿微笑,然後拉開包包拉鍊翻鑰匙。她的指尖剛剛碰到包裡的鑰匙時,門卻自動打開了!
她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牽着睿睿退後一步,警惕的盯着門——
顧燁霆將門打開,西裝革履的他站在門內好整以暇的看着門外一大一小兩個人。
“你……”莫畔笛驚喜的看着他,還擔心他會不會出什麼事,現在看到他平安站在自己面前,臉上還帶着笑,她一顆忐忑不安的心終於安定下來。
“叔叔——”
睿睿看見顧燁霆,激動的撲上前抱着他的腿磨蹭,那滿足的小模樣,就像是孩子見到了久別重逢的父親一樣。
顧燁霆凝視着門外的莫畔笛,脣角動了動,但沒說什麼。彎下腰,他溫柔將睿睿抱起來,轉身朝客廳裡面走。莫畔笛抿着笑進來,換了鞋,將門關上,走近沙發邊那一大一小兩個男人——
看着睿睿跟八爪魚一樣黏在顧燁霆身上不下來,莫畔笛莞爾一笑。
也許這孩子是真的將顧燁霆當成他那個陌生的父親了。
“自己在沙發上玩會兒,想吃什麼去冰箱拿,想看電視自己開,”顧燁霆勾了勾睿睿的小鼻子,“叔叔跟姐姐說點事——”
“嗯!”
睿睿聽話的鬆開顧燁霆,乖乖坐在沙發上望着莫畔笛。
莫畔笛驚詫的看着顧燁霆,他有什麼事找她說?在她疑惑不解的時候,他站起來走向她,捉住她的胳膊就拉着她往樓上走,一句話也不多說!
“餵你幹什麼!”
“顧燁霆你瘋了嗎,你放開我啊!”
被他一個勁兒的拉着上樓,莫畔笛有些害怕。一句話都不說直接上樓,他是想殺人滅口麼!想起他昨晚血紅的雙眼,渾身上下那種嚇人的戾氣,她的小心肝兒都在顫抖!
他不理會莫畔笛的掙扎和叫嚷,索性將她打橫抱起,三步並作兩步上了樓。睿睿捏緊小拳頭盯着上樓的兩人,心底隱約有些害怕——
叔叔的樣子,好像會傷害姐姐……
“砰”的一聲,房門被摔上並且反鎖,莫畔笛盯着這個房間內的擺設,分明就是顧燁霆的房間!
一霎那,她的心不再恐懼,轉變成無邊無止的慌亂,盯着他精緻的五官口齒不清的說:“大白天的,你不要跟我發瘋好不好……顧燁霆,你是不是被刺激出毛病了……放我下來!!”
“好,放你下來。”
顧燁霆輕笑,抱着她一直走到牀邊,這才鬆手將她整個人拋到牀上。
在她還沒來得及翻身爬起來逃走的時候,他挺拔的身軀壓下,將她牢牢地壓在牀上,由不得她動彈分毫!
“你……”
“不是問我性取向麼?很好,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性取向有沒有問題!”
顧燁霆修長的手指輕挑着莫畔笛的下巴,將她驚慌不安的模樣盡收眼底,心底有一絲狂野的快&p;#8226;感劃過。隨即,他一隻手鉗制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滑向她前胸,抓住一邊衣襟扯開,頓時露出一大片嬌嫩的肌膚——
“不要這樣,顧燁霆,不要!!”莫畔笛臉色煞白,驚愕的盯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沒想到他竟然會來真的,原本以爲只不過是想懲罰懲罰她,嚇嚇就夠了,可他竟然真的脫了她衣裳!
“記得昨晚在車上我說過的話麼?誣陷我一句,舌吻十分鐘。若是做得過分了,我會讓你幾天都下不來牀——”
顧燁霆一邊說一邊鉗制着她的雙手將她襯衫剝下,隨即扯下自己領帶,將她雙手反舉到頭頂,不由分說綁住她手腕,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裳——
“變態!”
莫畔笛驚慌而憤怒的吼,而雙手被領帶綁住,雙腿又被他的腿牽制住,她完全無法反抗,只能扭動自己的身子試圖逃離他身下。可她不知道,她的扭動,讓她嬌嫩的肌膚摩擦着他的身體,反而讓他情&p;#8226;欲更增!
顧燁霆在她繼續的扭動中,麻利的將她剝了個精光。
赤身躺在黑色的牀單上,雪白的肌膚與黑色的牀單互相映襯,這種視覺衝擊讓顧燁霆的情&p;#8226;欲瞬間膨脹!
他眼睛裡漸漸被迷離的薄霧覆蓋,低下頭,吻在了她嫣紅的脣片上。他的手在她身上的敏感地帶遊走,輕柔嫺熟的撩&p;#8226;撥着她身體裡原始的情&p;#8226;欲。
在他們那個圈子裡,一直流傳着一句話——
沒有馴服不了的女人,只有牀技太弱的男人。一個男人若是將一個女人帶上牀了都還擺平不了,不配做男人。
他自信,他的牀技足以征服身下這個女人。
不論男女,任何人骨子裡都藏着一樣的原始欲&p;#8226;望,只要加以快意的撩&p;#8226;撥,必定能引領對方漸入佳境。除非那人天生性冷淡。
沒用到分鐘,莫畔笛已經嬌喘吟吟。
微微眯起雙眼看着和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狹長的眸子染上一絲緋色,看得她的心砰砰亂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隨後閉上雙眼。
有句話叫生活就像強&p;#8226;奸,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學會享受。就當做找了一個牛郎好了,反正不能反抗,痛苦流淚同樣要被他碰,倒不如閉上眼睛默默接受——
見她的反抗漸漸趨近於享受,顧燁霆眉眼裡劃過一絲得意的色彩,手指探到她敏感的花徑。那裡,已經一片溼意。
他滿意的彎起眉眼,握住自己早已脹痛的某物,一舉進入她緊緻的幽徑中。
那一瞬,她的手指緊緊抓住身下的牀單——
在他保持着六淺一深的頻率進行了十多分鐘的時候,一輛熟悉的車出現在別墅門口,車上的人推開車門三兩步走到門口,粗&p;#8226;暴的敲着門!
聽着“砰砰砰”的敲門聲,睿睿警惕的盯着門口,遲疑着不知道開不開門。又擡頭看了一眼三樓房間,叔叔和姐姐進去之後就沒有發出一點動靜,他好害怕……
也許開了門,外面的人就可以去看看叔叔和姐姐——
睿睿皺緊眉頭跳下沙發,小跑到門口,吃力的將門打開。
門外,一張酷似叔叔的臉出現在瞳孔裡,睿睿一怔。
這個叔叔難道是樓上那個叔叔的翻版嗎?
怎麼會這麼像?
一臉憤怒的顧承煊本以爲開門的會是顧燁霆,正準備開罵,沒想到卻是個小不點。他皺着眉頭看了一眼睿睿,隨後大步走進客廳。
客廳裡一個人也沒有——
“顧燁霆呢!”
他低頭看着怯生生跟在身後的睿睿,怒問。
睿睿害怕的盯着一臉暴怒的顧承煊,目相接的一霎那他慌忙低下頭不安的絞着手指。他聽過姐姐叫叔叔“顧燁霆”,所以小手指怯怯的指向三樓的房間——
“叔叔,上面那個叔叔是好人。”
在顧承煊大步走向樓梯的時候,睿睿低低的開口,拿害怕的眼神瞧着顧承煊的背影。顧承煊腳步一頓,回頭望着這個小不點——
“你不要生叔叔的氣,他是好人……”
睿睿軟軟糯糯的言語鑽入耳朵裡,讓暴怒的顧承煊十分受用。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自己的憤怒那麼明顯,連小孩子都察覺到了?他皺眉,衝睿睿比劃了一個“”的手勢,隨後三步並作一步的跑上樓去。
顧承煊不止一次來過這個別墅,當然也知道顧燁霆的房間是哪一個。他徑直走到房間門口,二話不說擡起一腳就踹在門上——
“顧燁霆,你給我滾出來!!”
他的一聲怒吼,打擾了房間里正在辦事的兩人。莫畔笛從銷&p;#8226;魂的快&p;#8226;感中清醒過來,屏住呼吸、睜大眼睛驚懼的盯着木門!
顧燁霆稍微放慢了身下的動作,回頭看向門口,瞳孔微縮——
“顧燁霆!!”
沒聽見回答,顧承煊再次一腳踹在門上,扯開喉嚨怒吼!!
莫畔笛困難的吞嚥了一口唾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顧燁霆,怔了怔才說:“你……你快點穿上衣服出去,要是被他踹開門闖進來就不……”
顧燁霆沒有考慮莫畔笛的建議,扭頭看着門口,嗓音低沉——
“我沒走。”
僅僅是三個簡單的字眼,就讓門口的顧承煊安靜下來。他盯着木門,他的二哥就在那扇門後面,差一點,他就要面臨失去他的結果……
“還去嗎?”顧承煊垂在身側的雙手握緊了又鬆開,眼眶溼潤,就連自己也沒有察覺,剛纔的聲音是那麼的脆弱……
“當然要去,”顧燁霆眸子裡一片暗綠,渾身又散發出讓人驚懼的戾氣,“不過,下一次我會通知你。”
這句話彷彿一劑定心丸,讓顧承煊的心安定下來。他擡頭望着天花板,不讓自己的眼淚掉落下來,哽咽道:“不要騙我,二哥——”
“不騙你。”
顧燁霆瞳孔緊縮,輕聲回答。
莫畔笛聽着兄弟倆的對話,雲裡霧裡的,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只不過那一瞬,她從顧燁霆身上看到了一種淒涼,而他彷彿多年來一直被那種淒涼所籠罩……
她不知道他怎麼了,但她想知道,他過往的日子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門口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顧承煊走了。莫畔笛鬆了口氣,以爲被人打擾之後顧燁霆會抽身而出,哪知道他會再一次捲土重來,那種狂野和激烈,比剛纔更讓她窒息——
他的吻,他的撫摸,甚至是他的律&p;#8226;動,都不僅僅只是剛纔那種佔有慾,彷彿瞬間多了一種痛苦的發泄……
她確信,他此刻是在她身上發泄着心裡的某種痛苦……
十多分鐘過去,在他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擊中,莫畔笛開始躁動不安起來。她的脣半開半合,喉頭動得很明顯,手指時而伸展時而緊握!
半分鐘後,她的身體繃緊,臀部往上輕輕擡起迎合着他,突然抓住他的腰部,睜開迷離的雙眼央求:“不要……不要動了……”
感覺到她身體的灼熱,他斂去方纔的陰霾,脣角勾起一絲寵溺的笑意,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真沒用,這麼快就到了——”
這一次不像她新婚夜那一次,他沒有聽她的話停下,反而握緊她的纖腰,更加大力的進攻,每一次都直抵她最敏感的那一點!
她原本就已經到達極致的頂端,他如此大力而狂野的律&p;#8226;動,讓她的身體無法承受這種來得太迅猛太劇烈的快&p;#8226;感!
她秀氣的五官微微扭曲,隨着他每一次深入而一聲聲的喘着粗氣!她被他的撞擊帶來的劇烈感受刺激得流失了呼吸,不爭氣的她忽然有晶瑩的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轉……
“停……”
“不要了!”
“停……”
他不理會她眸中的瀲灩,反而低下頭封住她不停嚶嚀的雙脣,身下仍然在做着最狂野的律&p;#8226;動。
終於,在她再一次繃緊了身子,鋒利的指甲狠狠掐進他背部的肌膚時,他釋放了自己,也感覺到了她再一次的高&p;#8226;潮來臨——
他的胳膊撐着下巴,噙着一抹笑凝視着五分鐘了都還沒調整好情緒的莫畔笛。從釋放的那一刻,直到他現在躺在她身邊五分鐘了,她依然全身癱軟無力的躺在牀上,胸口急劇起伏。
她閉着眼,剛剛那種襲遍全身的感覺讓她直到現在都還麻麻的,整個人就跟快死了一樣……
白皙的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淚,他頗有成就感的在她耳邊輕輕呵氣,“舒服嗎?”
原本十分單純的三個字,在這樣的氣氛裡,忽然好色&p;#8226;情。
她無力的睜開雙眼看了眼他,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麼,隨後翻身背對他,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全&p;#8226;裸的身體。
“我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他不依不饒,手掌輕輕握着她的肩頭就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手指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她光潔的背脊。
她盯着他迷人的眼睛,看了兩秒便慌亂移開。
“嗯?”
“……女人。”
她垂眸極其小聲的回答,心仍在狂跳不止。
“摸起來有手感麼?”他牽着她的手指放在自己肌膚上,引領着她撫摸着,“肉有太老麼?我真的無法帶出去見人麼?”
他的問話讓她想起在醫院說過的話,臉再一次紅透了。
“睿睿一個人在下面——”她找了個合適的藉口躲避他的問題,同時也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你快下去陪他……”
“你不一起?”他問。
她輕輕動了動痠痛的身子,然後幽怨的白了一眼他,那眼神彷彿在說:被你這麼虐待,我還下得去?
他勾脣輕笑,那略顯嗔&p;#8226;怒的模樣讓他愛不釋手。正欲重新吻上她雙脣的時候,一陣警笛聲傳入耳中——
水月灣一向安靜,怎麼會有警車?
顧燁霆瞳孔微縮,忽然想起剛剛踢門的顧承煊,他額頭上青筋冒起,忽然掀開被子下牀快速套上衣裳,抿着脣一聲不吭就離開了房間!
莫畔笛盯着他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眼窗外,警笛聲越來越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她顧不得身體上的痠痛,也快速套上衣裳離開&p;#8226;房間。
莫畔笛牽着睿睿走出別墅的時候,看見警車正停在後面的那棟別墅前面,兩個持槍的警察正站在門口,警惕的注視着所有圍觀者。
這不是最近幾天都在背後議論她婚禮的那個女人的房子麼?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由於有警察守着,所以圍觀的人都只能站在警戒線外面,沒有人敢靠近那裡一步。莫畔笛和睿睿也是一樣。
而客廳裡,顧燁霆冷漠的站在沙發旁邊,一張臉上佈滿了冰層!
顧燁霆的斜對面,顧承煊被兩個警察戴上手銬,眸子裡一片陰翳,恨恨的盯着那個坐在沙發上的俊美男人!
而他的胳膊上有一個小小的窟窿,正在緩緩往下淌血……
“顧先生,抱歉。”
一個警察對顧燁霆抱歉的點了一下頭,然後揮手示意兩個警員押解着顧承煊出去。顧燁霆薄脣緊抿,盯着顧承煊,一個字也沒說。
顧承煊對他微微一笑,“二哥,別怪我衝動,你是我哥,顧鈞天這麼侮辱你,我怎麼能不衝動……”話音小了下去,他被警察們帶走,客廳裡只剩下顧燁霆和沙發上那個夾着雪茄慵懶閉眼的男人。
“顧鈞天,他身上和你流着一樣的血!”
顧燁霆瞳孔緊縮,一步步逼近沙發上的顧鈞天。
他睜開狹長的丹鳳眼,挑眉一笑,將雪茄摁在菸灰缸裡,繼而擡頭不緊不慢的說:“那又如何?你見過拿槍對準大哥眉心的兄弟麼?他想殺我,我還不能自衛?”
“如果不是你逼他,他會拿自己的性命去跟你搏?”
“不,我從來沒有逼過他,”顧鈞天輕笑,隨手取下腰間的槍摔在桌上,“我只不過說了幾句關於你的話罷了。這事兒啊,怪只怪他對你這個二哥太崇拜,容不得任何人污衊——”
“你對我如何都沒關係,但老三從小就跟你在一起,那麼多年他一直拿你當親大哥,甚至比我這個二哥都親!!如今,你怎麼忍心衝他開槍,還送他進監獄!!”
“怪我麼?如果他可以像小時候那樣跟在我身邊和你作對,如果他可以像小時候那樣不認你這個二哥,沒準我會考慮放過他。不過——”
說到這兒,顧鈞天停下自己的話頭,眉梢一挑,隨即雲淡風輕的轉移了話題,“老二,你怎麼不問問,我剛剛跟老三說了什麼話?爲什麼他會憤怒得拿出槍對準我眉心?”顧燁霆臉色陰沉,不置一詞。
“我只是告訴他,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顧鈞天聳聳肩,手指輕輕敲着桌面,微笑道:“你今天早上不是買了機票,準備去康乃狄克州麼?既然你不去了,那麼我這個大哥的就只好將傑克接過來了——”
傑克兩個字讓顧燁霆瞳孔緊縮,手指一根根握緊,渾身上下散發的戾氣將他整個人籠罩其中!
“你鬥不過我,顧燁霆,”顧鈞天笑得很張揚,眸子裡倒映出顧燁霆憤怒的模樣,“用不了多久,你淪爲傑克的性·奴、逼死母親這件事就會傳遍市。而你,註定身敗名裂,一輩子做個孤家寡人!”
對於這樣的侮辱,顧燁霆強壓着憤怒,只是勾脣冷漠一笑,“顧鈞天,你果然是有備而來。”
靜默的凝視着顧鈞天傲慢的姿態,顧燁霆冷笑一聲,低頭看着桌上的手槍。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將手槍拿起來,沒用到十秒鐘的時間就將手中的槍各個零件卸下來,熟練得彷彿天生就是個擅長用槍的殺手一般——
“你打在老三胳膊上那一槍,不用多久,我會替他討回來。”顧燁霆莞爾一笑,聲音裡聽不見一絲憤怒,“趁早想想,你希望我那一槍打中你哪兒比較好。看在你是我大哥的份兒上,我可以讓你自己挑——”
話音落,剛剛卸下的手槍已經被他再次重新組合好,輕輕拍在桌上。
而他即使剛剛說着這麼血腥的話,依然笑得溫柔,那種沉靜不驚的態度,讓顧鈞天的手指一根根握緊!
一直以來,老爺子身邊所有人都說,老二無論是心思還是性格,都最像老爺子年輕的時候——
因此,顧鈞天恨極了這個跟自己父親那麼相似的男人,恨不得親手送這個男人下地獄,和他卑賤的母親一起永不超生!!
顧鈞天斂去心中的憤怒和不甘心,“看好你身邊那個女人,萬一哪天出了點什麼事,可別怨我沒事先提醒你。”
“那我也提醒你一句,”顧燁霆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着沙發上的顧鈞天,字字鏗鏘有力,“你若是動了她,你會死得比武越慘百倍都不止。”
武越,溫哥華地下賭場的老大,年前在一條靜僻的巷子裡被人打斷了所有肋骨,挑斷了手筋腳筋。而且,還被人挖去了一雙眼睛,在臉上留下了無數觸目驚心的刀疤。
在醫院苟延殘喘三個月後,離奇的離開醫院,掉入一個硫酸池悲慘死亡。
據說,那天晚上值班的工人錄下了他臨死前的叫聲,每聽一次,就讓人毛骨悚然一次。
顧鈞天心照不宣的看着眼前的顧燁霆,他當然知道,那件事就是顧燁霆做的,只不過他做得滴水不漏,沒有留下一絲破綻,至今這還是個懸案。
“哼,我就不信你會爲了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女人,動用你多年來辛苦經營的勢力!”
顧鈞天悠然看着顧燁霆,當年武越是觸到了顧燁霆的底線,動了喬曼,纔會落得那樣的下場。
他不信,現在這個女人在顧燁霆心裡竟然比喬曼還重要,讓顧燁霆狠得下心對自己的大哥動手——
“那你可以動她試試。”
顧燁霆勾脣輕笑,轉身離開了客廳。身後,顧鈞天雙眸緊鎖着他,眸子裡被一層恨意籠罩!
顧燁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腳下,俯首稱臣!
在這裡爲顧二拉拉票,表示他從來木有被任何男人猥·褻過哈,而且身心絕對乾淨哈!!但是他的沉默不解釋,也是有他說不出口的苦衷的,跟他母親的死有關——
Ps:妹紙們不要因爲顧大一番侮辱的話就看不起顧二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