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兒平復自己微喘的氣息,拉開距離,要是再這樣打下去的話,她一點勝算都沒有。
沉默男站在不遠處,面帶笑容的朝韻兒勾勾手掌,似乎逗弄自己的獵物一般自如。
韻兒凝眉,她記得自己的教練曾經說過,她的優勢就在於腿部的爆發力,後來經過專門的訓練,攻擊力就更甚了,而且從小她的平衡能力就很強。
看來只有這樣了……韻兒深吸一口氣,衝了過去,像一隻靈活的小豹子,吃我一劑連環踢!
目標很明確,朝着某個部位去勢洶洶。
果然沉默男被韻兒瘋狂且快速的攻擊嚇到了,節節後退。早前的依然自得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滿臉的慎色。
在韻兒十個回合的攻擊之下,沉默男的氣息開始紊亂,雖然每次都險險的擋下了,但是招架的很吃力。
旁邊,三個觀戰的人看到,都替自己的大哥捏了一把汗。
他們本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如果最後連自己大哥都沒招的話,在僱主那肯定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他們理應過去幫忙,只是現在他們本身就已經自己難保了,更何況,他們可不認爲自己能像大哥招架住那麼猛烈的攻擊,不想再被爆了。
要怪就只能怪那瘋了一般的女人,專挑軟肋,太壞了,嗚嗚~現在還疼着呢。
韻兒抿着雙脣,奏效了,沉默男的氣息已經凌亂了,但她絲毫不敢放鬆,繼續猛烈的攻擊,尋找最有利的可乘之機。
一直被比自己矮小的小女孩逼退,毫無還擊之力,只有被動的防守,沉默男有些惱,但是卻沒有絲毫辦法。
因爲那個地方,於一個男人來說,就是男性的尊嚴,所以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用上手上,不得不忌憚,不得不將重點放在防守上。
確實相比韻兒,他確實是高大的,所以在整個防守的過程中都是微弓着腰,這也正將自己的柔弱處暴露在韻兒面前給了她機會。
韻兒刻意放慢腿的速度,引誘其上鉤。
果然沉默男對韻兒專攻男人之短,恨之入骨,好不容易揪住了韻兒的弱點,哪還想得了那麼多,一心想着向韻兒施起致命的一擊。
韻
兒卻不給他機會,握着拳頭,直擊沉默男的太陽穴。
沉默南只覺得眼前一黑,韻兒瞅準時機另一隻腿跳起來,踹在他的膝蓋上。
沉默男受力鬆開了夾住韻兒的腳,慣性的往後退,落地的韻兒趕緊爬起來,一段小助跑,雙腿彈跳而起,又在他的胸口上不上那麼一腳,沉默男悶哼,一聲倒地。
韻兒並不直接往門口走,因爲她知道四周都是荒郊野嶺的而他們有車,如果他們恢復了,自己根本跑不了多遠就可能又被他們抓回去了。
所以韻兒又返回去,打算拿到車鑰匙。
其他還在恢復當中的人看見自己的大哥敗落,緊閉雙眼,趕緊裝死,免得再受皮肉之苦,特別是那雄厚男,渾身抖動,肚子一動一動的。
韻兒並沒有理會,趕緊走在平庸男身邊,從他的口袋掏出車鑰匙,揣着。
她能感覺平庸男繃直身體,大氣不敢出的樣子,平時肯定回爲這滑稽的樣子笑上半天的,但是現在她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
大哥是指望不上了,三人只能在心裡不甘看着韻兒拿到鑰匙,準備離去。
但就在韻兒踏出門口的那一刻,三人睜開眼看見自己大哥的眼睛也睜開了,心底的希望又涌上來。
沉默男趴在地上,伸手抓住了韻兒的腳裸,用力一拖,韻兒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疼得她呲牙咧嘴,五臟六腑都快要摔爆了。
旁邊厚厚的灰塵揚得老高,有些跑進嘴裡,鼻孔裡,但是韻兒卻絲毫顧不得這些東西。
因爲沉默男趁着韻兒摔倒的空擋爬起來,走向她。
自己動彈不了,只能任人宰割。
沉默男抓起韻兒的一隻腳,好不留情的往回拖,地下的灰塵被拖成一條線。
韻兒身上的衣服磨破了,手也磨流血了,灰塵和血漬混在一起凝固成一團小球。
其他三人面露喜色,真是太解氣了,忍不住要爲自己的大哥喝彩,絲毫沒有顧忌韻兒是個女生。
新傷加舊痛鋪天蓋地的襲來,沉默男將韻兒拖到裡面,然後往地下,狠狠的一甩,彷彿那不是人只是一個沒有知覺的物體。
韻兒被甩的七
葷八素的,渾身就像散架似的。
“小四,三兒,二子,幫我壓住她的手和腳”沉默男怒極了,就像一隻發怒的雄獅,邊說邊脫自己的外套,然後扔在地上,揚起的灰塵在投進了的光線的照射下那麼清晰。
韻兒想要掙扎,卻已經被三個人鉗制住。
三個人就如同餓狼,注視着韻兒,恨不得將她撕個粉碎。
韻兒白皙的臉上沾滿了灰塵,樣子無比狼狽,眼睛惡狠狠的盯着朝自己走過來的沉默男,眼睛如果能夠洞穿人的話那麼他的身上早就千瘡百孔了。
即使現在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韻兒並沒有放棄最後的掙扎。
她吐了一口口水在沉默男的臉上,“有本事再打啊!這樣以多欺少還是男人嗎!”
啪,雞鳴男照着韻兒臉上就是一巴掌,“賤女人,老實點!”沉默男揮揮手,雞鳴男才罷休。
韻兒的臉被打翻,卻有高傲的又轉回來,惡狠狠的說“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這幾個字是韻兒,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沉默男人也不怒,伸手擦掉自己臉上的口水,就想盯着自己獵物一般自得。
他然後蹲下,慢慢伸手,慢慢的來開韻兒的大衣,現在折磨韻兒就是他最大的樂趣。
韻兒的心煎熬着,如果有那麼一個機會的話他一定會讓他們付出沉重的代價,。
外套被拉開,露出裡面的打底衫。
渾圓不改,雞鳴男嚥了咽口水,可惜剛纔被韻兒……不然現在站在上頭的就是他了,這樣想來他對韻兒的恨又多了幾分恨不得將她拆入腹中。
就在沉默男準備解韻兒腰帶的時候,外面突然狂風大作,並帶着嗡嗡的聲音,只撞擊耳膜,似乎要把它給刺破。
而工廠裡面,塵灰四揚,連帶地上的衣服也被捲到了角落。
靠在門邊的木棍,被掀翻,咚的撞擊聲,在這轟鳴聲中極不可聞。
沉默男停下手中的動作,頭轉向門外,三名押着韻兒的綁匪,力道也輕了些。
外頭的風聲停了,夕陽似乎也暗淡了些。
逆着光,門口出現一道人的剪影,高大偉岸如同天神降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