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是匹狼·老婆,請二婚 那種女人
不管從前的生活是否稱如心意,每到新年時,人們總是會寄託新的期望,因爲新年之後又是新的開始,彷彿過去不好的一切都能像粉筆字那樣擦掉就算了一般。愛睍蓴璩
沒關係的,我們都可以重新把這一年過得更好。
誰說人不是喜新厭舊的呢?
近幾天安昕都疲於工作,連秦悅都跟着起早貪黑的到classic報道,每天晚上不到12點,絕對收不了工。
爲此,她詛咒發誓以後再也不聽雷劭霆的糖衣炮彈,做他任勞任怨的奴隸攴!
總算到了初五。
頭一夜下了徹夜的大雪,第二日冰天雪地,整個c市猶如冰封之城,高速都封路了,城中大半的主幹街道陷入半癱瘓狀態。
就是這樣的天氣,雷劭霆的個人品牌st最新一季發佈會,破天荒的選在城郊最著名的酒莊舉行媧。
這場被譽爲新年本市第一大盛事的服裝秀,緊隨其後的是classic創刊號典藏版的發佈。
在這座向來只有商人和政客唯利是圖的城市裡,終於多了藝術家的存在。
外媒說,失去了雷劭霆的時裝週將黯然失色,可c市因爲他的到來,註定將在這個冬季引發新的狂熱。
這評價並非人人都能享有的。
就連從不關注時尚的classic主編安昕,看了報道之後都略感意外。
她只知道雷劭霆在國外風頭很大盛,四大時裝週裡,只要他走個過場,立刻會成爲焦點,連手指頭上隨便一個戒指都能給特寫。
無數模特想爬上他的牀,但凡他摟着誰照一張照片,就算撈不到奢侈品的代言廣告,上一兩次知名雜誌的封面還是不成問題的。
因爲那是品味和時尚的象徵。
所以——
爲了不給classic丟臉,前往那座別具古代宮廷風格的酒莊時,安昕很聽話的穿了夏夏爲她準備那條黑色的露背拖地長裙。
裙子的特點是絲質的,後面的深v都快開到臀部了!
早先有幸成爲第一個觀衆的葉璟琛對此只有一個評價:很不良家婦女!
安昕笑呵呵的攤手,對葉先生抱歉道,這是工作,她也沒有辦法。
罷了再補上一句奉承,說,國王的身邊站的當然是女王,公主什麼的太弱了,相信葉公子不會阻礙她開闢自己的國土。
他們各自征服,共享殊榮。
葉璟琛很適用的放行,整個人都飄飄然了。
……
雷劭霆早就想進軍國內市場,所以新的設計很具古風。
發佈會的會場內部,黑色光亮如鏡面的伸展臺從高空看,是一個大大的草書的‘t’字,左上方一個豎起的立體‘sclassic’燈箱十分的顯眼。
兩旁的椅子是酒罈的造型,模特入場和出場的門是兩扇巨大的鼓,鼓的周圍一圈又有閃爍得五彩斑斕的燈,摩登得要命。
隨處可見中國結,瓷器,還有古典的元素,加上立體的擺設組合在一起,給人造成一種穿梭在現代和古代之間的錯覺。
早在年前,會場被記者偷丨拍的一張照片就已瘋傳,光是對這個中西合併,誇張大膽的設計,就贏得一致好評。
安昕纔不會跟別人說,那張照片是雷劭霆故意而爲的手段。
第一排的嘉賓精挑細選,發出去的邀請函無一落空。
國際超模,知名影后,時尚社交網站的一流博主,當然,更少不了c市的名流們。
安昕到的時候,前臺嘉賓來了半數還要多,她那心懷復仇大計的親媽正好坐在她的對面,身旁是盛裝出席的霍婧兮。
上前去打招呼?
算了吧……
安昕深覺對於那件事,她思路還沒有理清。
有霍婧兮在,安若玥女士一定不會給她面子,冷嘲熱諷簡直信手拈來。
昨天最後一次彩排時,cindy特地語重心長的叮囑過安昕,這個時候不用她去後臺添亂了,她想,她真的是史上最悠閒的掛名編輯。
小插曲是,當她在寒風中自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無顫抖,鎮定自若的走完紅毯任人拍照後,雷劭霆抱着手非常不滿的對她抱怨,整張後背都露出來了爲什麼你家葉公子不來?
安昕鬱結。
她多怕風sao的葉公子搶了classic的頭條,所以才喊他老實在家啊!
作爲不稱心的報復,雷劭霆臨時更改了座位順序,把雷少傾和葵安排在她的左右充當護法,
美其名曰:左擁右抱的小葉太太。
你看,八卦版也有頭條了。
被充分利用的良家婦女默默含淚,縮在酒罈子上拿手機給葉璟琛發短信報備。
近來葉家很和平,她不想輕易打破他們之間好不容易纔有的均衡。
……
十點正,st的新裝發佈正式開始。
當空幽的京曲響起,周圍黯然,迷幻幽暗的彩色光線隨着婉轉空靈的曲聲不斷做着變化,時空開始逆轉。
前一刻雷少傾還美滋滋的跟安昕講述他新投資的一項光感高科技,下一秒,秦悅從鼓門中走出,看到她驚豔的造型,所有人都爲之屏息了……
奪目的紅裙上,刺繡凸浮堆疊成花,身後的拖尾足有七米長,暈染的色彩似水墨畫,與她臉上京曲意味的妝容相得益彰。
她走得隨性又灑脫,與中規中矩的模特相比,多的是自由和坦蕩,雙手和腰肢擺動出恰到好處的弧度,經過安昕這處時,輕輕的昂起下巴,似炫耀,驕傲到了極點。
你卻怎麼也討厭不起來。
連每年要閱覽幾百上千場時裝秀的葵都驚歎了,說,“雖然昨天的彩排看過了,可不得不說,你妹妹十分有這方面的天賦,t臺好像是爲她造的,她根本不怕,相反還能完全掌控這個地方。”
安昕聽了這個評價很高興,用欣慰的眼神追逐着臺上化繭成蝶的人,幾分感嘆,“她還小,對她來說人生纔剛剛開始,假如她喜歡的話,我當然會爲她想要的一切赴湯蹈火。”
或許葵因爲她那一個‘赴湯蹈火’的形容,目光裡有了驚異,“你很在乎她!”
“當然,她是我妹妹。”她雖然不能對外公開,可是有些事情不必爲外人道。
等到秦悅離場,坐在她左手邊的雷少傾好不容易回神,加入到對話中,跟着她感慨說,“我忽然發現小悅長大了。”
安昕看着他那張詫異的臉,惡意的笑了笑,“不管她有沒有長大,在各類遊戲上一直都是能秒殺你的。”
“……”
雷二少被戳了痛楚,假意撇過臉去繼續看時裝秀,難得沒有頂嘴。
幽藍的佈景下,他臉色有些茫然,沉默了一會兒又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以前一直以爲她是個小女孩,現在……不對,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安昕再度看向他,“雷少傾,你不會對小悅有非分之想吧?”
葵在旁邊不失時機的插話進來,用他不純正的普通話慢吞吞的說,“前天和昨天,都是雷二公子開車來接秦悅小姐,已經有記者注意到了,又是一段新的戀情啊……好題材,好題材。”
雷少傾瞪大了眼睛瞪葵,隔着中間的良家婦女,義正言辭,“我對一個未成年怎麼會有不軌之心?哪個記者敢亂寫!我告到他家破人亡!你一個假洋鬼子不要亂傳播流言蜚語,好好和你的市長千金談戀愛去吧!”
說起霍婧兮,葵一改從前的溫和,輕佻的看了對面姿態端莊的淑女一眼,竟然有些邪氣的笑了,“誰說我要和她談戀愛?那種女人……”
“哪種女人?”
在此問題上向來同仇敵愾的安昕和雷少傾異口同聲。
兩雙眼睛齊刷刷的向對面看去,聽葵這口氣,莫非……
隔着t臺,霍婧兮也是看着他們這處的,那表情不太好,眼色彷彿有點……哀傷?
雷少傾來了興致,往安昕那邊擠了擠,問葵,“霍千金有什麼不高興的事,說出來給我們高興一下?”
同一時,安昕收到條短信,她順手翻起手機一看,霍婧兮對她說:我想和你談談,關於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