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喬思沐還是動也不動一下。
糟糕,她該不會真的被自己折騰病了吧。
就在她忽然心虛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影忽然從前方出現,動作極快的走了過來,朝着她冷喝一句:“你住口!”
她吃了一驚,擡眼看去才發現眼前出現的是一個熟悉的男人。
她愣了一下之後就冷笑:“原來是你,怎麼,來見舊情人了嗎?是不是很心疼啊?我告訴你,就算你再心疼她也是我晉家的媳婦,輪不到你肖想。”
來人不去理她,俯身把喬思沐抱了起來,入手就感覺觸手一片滾燙,他倒抽一口冷氣對秦佩蓉說:“她發高燒了,你還以爲她在裝病?”
秦佩蓉看了她的臉一眼,果然發現她的臉上似乎有着紅暈,但是她嘴裡還是不肯認識,說:“發高燒又怎麼樣?難道是我弄的?齊遠恆我警告你,這是我們晉家的地盤,你這樣出來抱着她到底是想做什麼?你信不信我馬上叫人把你抓起來?”
齊遠恆神色有些憔悴,大約是傷勢剛剛纔好轉的原因。
他聽了她的威脅之後絲毫不害怕,反而冷笑一聲,一轉頭就把喬思沐給抱了起來放在沙發上,又動手把她領子上的衣釦給解開。
這一切的動作看在秦佩蓉眼中刺眼極了,她喝道:“齊遠恆,你太猖狂了,來人,把他……”
話沒說完就被齊遠恆給打斷了:“晉老夫人,我這次只是因爲感激你上次對我及時伸出援手才特地來看你的,你這樣對待我,未免顯得你心胸太狹窄了點。”
“你特地來看我?我看你是特地來看她的吧?”秦佩蓉一點也沒有被他的話所迷惑,冷笑着說:“我告訴你,你跟她是沒有好結果的,我勸你放手。”
“是嗎?可是當初我跟晉原的約定可不是跟你這麼說的。”齊遠恆的眼睛眯了起來,他也不是被嚇大的。
“約定?”那件事是晉原和齊遠恆親自說好的,就算她是晉原的母親也只是知道一點點而已。
齊遠恆小心的倒了一杯水過來喂迷迷糊糊的喬思沐喝了下去,動作又輕又柔,就像是在對待稀世珍寶一樣。
秦佩蓉看得刺眼極了,不得不把目光轉了回去。
見到她渾身好像好過了不少,他鬆了口氣,按動呼叫鈴叫醫生過來,然後這纔對秦佩蓉說:“你大約是在恨她那個時候離開晉原,可是你別忘記了,那是他主動做的,故意讓她走的,我當時跟他約定好的事情也是這樣,她什麼都不知道,到了現在卻要承受你的怒火,你不覺得這樣很不公平嗎?”
“什麼承受我的怒火,我做了什麼?我虐待她了?我不給她衣服穿還是不給她飯吃?”秦佩蓉不肯落入下風。
“你有沒有自己心裡清楚,只是我想告訴你的是,在你眼中她可能什麼都不是,但是在我眼中,她是一切,你不喜歡她,可以,我現在就把她帶走,讓她從此不礙你的眼,怎麼樣?”齊遠恆就跟在談生意一樣跟她討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