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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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地盯着他,從脣中擠出了兩個字。
“當然是我,除了我之外還能有誰這麼有誠意,乾巴巴的把你從那麼遠請過來?”他踱着優雅的步伐坐在椅子上,神態自如的爲自己倒了一杯茶,並且朝她做了一個手勢:“請坐。”
她不動,冷冷地看着他:“伊瑞先生,事實上我很不喜歡這樣被你請過來,所以我希望你能讓我回去。”
易瑞先生穿着筆挺的西裝褲,顯得他的一雙腿格外的修長,上身穿着白襯衣,釦子規規矩矩地扣到最上面的一顆,看起來既神秘又優雅,配上他那張秀美的臉蛋,格外有一種令人心動的禁慾美感。
可是這一切在喬思沐眼裡看來毫無意義。
他充耳不聞,慢慢地倒了一杯茶放到對面,然後擡眼對她說:“來都來了,爲什麼要急着走?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他指指對面,對她又說:“不好意思我不喜歡擡頭跟人說話,所以爲了我的心情着想,你能坐下嗎?”
心情好有可能把她放回去。
她在心裡自動理解了這句話,於是她妥協了,慢慢地走了過去,坐在他的對面。
“這纔是乖女孩。”他讚賞的說了一句,讓她整個人都打了個冷戰,原因無他,因爲她現在近距離才發現,他現在似乎已經褪去了在公司裡的那套彬彬有禮,紳士風度的僞裝,眼神裡透出來的是純然的勢在必得。
她一直到剛纔爲止都不相信有人能從眼神裡看出一個人的正邪,但是現在她開始相信了,她覺得這個伊瑞就是那種眼神裡都能透出邪惡的那種人。
她心裡越來越警惕,但是卻又悲哀的發現,她現在面對着他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他看着她的神色,問:“我發現你真的很怕我。”
她勉強笑了笑:“這個問題得問你,爲什麼你總是能讓我懼怕。”
他似乎有點意外,沒想到她會這麼毫不留情的說話,想了想就輕笑,卻絲毫衝不淡他眼中的神色:“說的對,是我的錯。”說着喝了口茶,又看着她說:“你一定很想知道爲什麼我會把你帶過來?”
她在他意有所指的目光裡不安的動了動身體:“是的,爲什麼,我自認爲在之前根本就沒有見過你,爲什麼你會……”
她從來都不相信有一見鍾情的說法,也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大到這種地步。
他一定有着別的陰謀,比如想對付晉原,或者是什麼別的。
可讓她失望了,伊瑞動了動手指,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如果說我對你一見鍾情呢?”
她從嗓子裡擠出一個笑意:“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爲什麼不會,你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孩子。”他深深地看着她。
“請叫我晉夫人。”她直視着他。
他的臉立即沉了下來:“你跟晉原已經結婚了?”
他的語氣裡帶着一股顯而易見的殺氣,她只是後悔了一下,就堅定地說:“是的,我們早就領證成了夫妻,所以你要是不怕惹出什麼大麻煩的話,最好儘快讓我回去,不然晉原一定會找上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