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雅搖頭無語:“我都說我的傷口已經長好了,你們怎麼還那麼大驚小怪啊。”
她都能出院了!
齊遠恆搖頭說:“出院只是說你現在可以在家裡休養,不能說明你的傷口變好了,你還是要小心點。”
話一說完,眼前的兩大一小,三個人一起認真點頭,那樣子別提多慎重了。
妮雅看得一陣發呆,忽然對自己未來的生活有了不妙的預感。
果然,她的預感很快就成真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她幾乎過着跟囚犯沒什麼兩樣的生活,出門是別想了,那是不可能的,這也就算了,她甚至連去花園裡走走都不行,原因是齊遠恆說外面的天氣不好,風大,吹了會着涼。
她聽得簡直是想跳起來,笑話,她妮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虛弱了?她不就是被人刺了一刀嗎?又不是沒好,又不是沒有癒合,她現在這樣子跟坐牢有什麼區別?
可是她的幾次抗議都被齊遠恆給反駁回來了,理由很簡單,病人沒有人權,說的話不算數。
她氣得跺腳大罵,卻又不敢當着齊遠恆的面,原因也很簡單,他現在好像找到了一個制服她的辦法,當她太過伶牙俐齒,又情緒激動的話,他就會捧着她的臉來上一個出其不意的吻。
偏偏她又沒用,被他一吻之下心頭的火氣早就飛不見了,非但如此,齊遠恆還帶着笑意告訴她,不行,她的傷口還沒長好,還要再等等。
等什麼,他想說什麼?
妮雅氣得再想找他的時候已經沒臉了,因爲她一找他吵架就吻,次數一多就差點擦槍走火,搞的後來她看到他就想躲了,什麼吵架?不存在的。
而且更客氣的是她女兒齊雨也站在了齊遠恆那邊,對她一本正經的說:“媽媽你要乖乖聽話,這樣你才能早點好起來,到時候就能陪着小雨一起上課啦。”
忘記說了,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齊雨好不容易擺脫了心裡陰影,齊遠恆就果斷的下了決定,讓她不再去幼兒園,而是改爲在家裡接受教育。
這麼一來,齊雨也就沒什麼去外面的機會,兩母女就算是同病相憐,在這樣的情況下,兩人的感情反而更加好了些。
這也許也是妮雅困擾之下唯一的一件好事吧。
她深深的嘆了口氣。
這樣下去,別說離開這裡了,就連出門都是個難題。
可是現在讓她真的離開吧,她又有些捨不得,齊雨還小,萬一自己真的走了她會不會哭?還有自己答應過齊遠恆的,好像也不能馬上就反悔,萬一……
她想了又想,心裡很是無奈,眼下之計就只能這麼慢慢過了,以後再說。
也許朱利安真的死了呢?她心裡這麼偷偷的想着。
可是事情並沒有像她想象中那樣發展,又過了一段時間,她的身體徹底的好了之後,在齊遠恆身邊又出了一件事。
他在下班的時候,坐的賓利被另外一部車給結結實實的撞上了,要不是賓利的安全係數高,而他又一向有繫上安全帶的習慣,估計後果會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