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雅吸了吸鼻子,笑嘻嘻的說:“傻瓜,我是騙你的。”
估計世界上就沒有跟齊遠恆這樣已經知道被騙了卻還是笑的那麼高興的傻瓜了。
他摸摸她的腦袋:“乖,我也喜歡你,真的。”
“騙人。”她聽了他的話之後嘟起嘴。
齊遠恆愣了下,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的高白,結果居然被人嫌棄了?
結果妮雅接下來又說:“我知道你心裡不喜歡我,你一直喜歡那個女人,我知道的。”
她皺着臉喃喃的說:“我就是知道,看着你看她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其實很喜歡她,我在你心目中算什麼呢,什麼都不算吧,哼哼你居然還想騙我,我不上當,你是個渣男,壞東西,我纔不相信你呢……”
她在嘴裡喃喃自語着,翻來覆去的說着自己的心裡話,把齊遠恆聽得愣住了。
這是生平第一次有人把他心裡的想法完完整整的說了出來,讓他聽得心裡複雜不已,又很是羞愧。
原來他的心思在她眼中是這麼的一覽無餘嗎?
可是,也許她說的話是真的,但那是以前,現在嘛,心情可跟以前不一樣了。
他挑眉看着她:“你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真醉的話能說出這麼有邏輯的話出來?要是假酔……好像她的眼神也不對勁,平時的她可沒現在這麼傻乎乎的。
她笑嘻嘻的看着他半天,最後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忽然伸手捧住他的臉,用力的親了上去。
齊遠恆:“……”
他可是隻想觀察她一下,可沒想着要佔她的便宜,可這是怎麼回事,他被一個醉鬼跟輕薄了嗎?
現在他是不是應該掙扎一番,以顯示是自己被迫的?可是他很喜歡怎麼辦?還有這個女人長這麼大了是不是從來沒有接過吻,這樣用牙齒亂咬一氣就是親吻了?
他不耐煩起來,之前的那些小心思瞬間就被他們拋到了腦後,他在她再一次的用牙齒莽撞的咬到他的嘴脣之後忍不住的開始反客爲主,用力的在她的脣上親吻起來。
妮雅只覺得自己全身都暈乎乎的,沒有一點力氣。
天啊,這就是接吻嗎?好像很舒服的感覺。
在齊遠恆終於覺得自己好像是趁人之危,不應該這麼做之後,他良心大發的放過了她。
她擰眉,正舒服呢,爲什麼不親了?
她舔舔嘴脣,發現對方的薄脣紅潤紅潤的,一看就是很好吃的樣子,忍不住重新撲了上去。
齊遠恆可沒想到她在酒後居然會這麼大膽,還沒來得及反應呢,就被她給親了個正着。
於是剛剛分開的人又纏做成了一團,再也分不開了。
房間裡的溫度節節升高,當到達一個臨界點的時候,衣服也跟着離開了他們的身體,唉,太熱的話就是要脫衣服的,不是嗎?
……
渾渾噩噩,又激烈無比的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中午妮雅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窗外的天色不對之外,還發現了自己的身體比起昨天更加痠痛的事情。
老天,不是說不上當了嗎?爲什麼忽然又跟那個男人滾牀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