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的男人
這樣的眼神,讓他覺得受傷?
原來,他冰冷的外表下,藏着的只是一顆脆弱而敏感的心……
晚吟微嘆口氣,更小心的將他扶穩。心裡忍不住生出幾分不忍和憐惜。
……
果然,慕容敬見到她,眼底全是驚訝。
“綺月,你不是和你爸一起在國外嗎?”
綺月?
晚吟一時不知道怎麼接話,詫異的擡頭望着一旁的連祈燁。
連祈燁將她摟得更緊,似乎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權,“敬叔,綺月是我妻子,自然不能一直呆在國外。”
到了此刻,聽到連祈燁的話晚吟才明白,原來,他拉自己來不是爲了別的,只是爲了讓她僞裝她的前妻。
“妻子?你們結婚了?”慕容敬更爲驚訝,視線落到晚吟身上,“怎麼從沒聽你父親提起過?”
“我們一直沒有舉辦婚禮,所以父親便也沒提。”連祈燁代替晚吟開口。
“這樣嗎?”慕容敬似乎是半信半疑,看了連祈燁一眼,才問晚吟:“綺月,你父親身體怎麼樣了?沒和你一塊兒回國?”
晚吟被問得怔住。
她應該怎麼回答?她又不是真正的方綺月。甚至,對方綺月根本就是一無所知。
“綺月,怎麼不答話?”連祈燁垂首望着她,眼底有淡淡的笑痕,語氣竟也是說不出的溫柔,“告訴敬叔,爸現在在瑞典過得很好。”
這是晚吟第一次見到連祈燁的笑容,一時,怔在那,視線只能怔忡的凝着他溫柔的笑顏。
原來……
他對他的前妻,是這個樣子的……
她以爲,這個男人,對任何女人都是那幅冷冰冰,不爲所動的樣子。
原來,不盡如此。
因爲這個意識,心頭莫名擰了下。
“綺月?”直到連祈燁耐心的重複一聲那陌生的名字,她才猛然回神。衝慕容敬微微一笑,硬着頭皮開口:“敬叔,您放心,爸身體很好。一直有交代我和祈燁過來探望您。”
“是嗎?聽你這麼說,敬叔就放心了。”慕容敬從waiter手裡端過兩杯威士忌,一杯遞給晚吟,一杯遞給連祈燁,“綺月,你可是叔看着長大的,疼你和疼女兒似的,這就嫁了叔還不知道,心裡不好受。”
“那這兩杯酒,就算我和綺月給敬叔陪罪。”連祈燁主動舉杯。
“成,我們綺月可是千杯不醉,今晚好不容易回來,也得陪叔叔好好喝兩杯。”慕容敬也端了杯酒在手上,和連祈燁碰過杯後,又和晚吟碰杯。
晚吟望着那杯酒,面上很是爲難。
擡目看了眼連祈燁,揪了揪他的衣袖,在他耳旁悄悄開口:“我對酒精過敏的……”
以爲連祈燁會幫自己擋了這一杯,可是,晚吟萬萬沒有料到他只是稍作沉吟,便開了口:“你現在是方綺月。方綺月的酒量,一向很好。”
所以,他的意思是……
這杯酒,她必喝不可?
晚吟想再說什麼,可連祈燁已經擡起頭,不再聽她說話,只是率先將自己手裡的酒喝乾。
望着那冷情的側臉,晚吟的心裡突然有些寒涼。
是,這可是關乎於四個億的項目,他怎麼可能會管她一個小小的過敏?
況且,她只是顧晚吟,又不是他的前妻方綺月,他又怎麼會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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