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現在的局勢對她來說很不利,俗話說的好打不過就跑,張若芸因爲吸入的乙醇有些過多加上身體的潛能被激發的差不多了,最後看了看四周的夜色,很快如一隻夜豹一樣,張若芸消失在了花園之內,只留下一臉痛苦和錯愕的劉盈盈,還有幾個大漢在原地,他們實在是不敢相信爲什麼在那種全身麻痹而且還要快要暈過去的情況之下這個女人,居然還能做出這麼多一系列的連鎖反應?這個女人真的是人類嗎?爲什麼會這麼厲害,劉盈盈渾身疼痛,肚子上插着一把刀,臉色蒼白的對着手下們說道:“你們快走,你們快走,現在,現在的事情我自己處理,你們,快走……現在,記得,千萬不要,讓,不要讓厲羽晟發現你們……”
等到大漢們走了之後厲羽晟躺在地上,她還是有些力氣的,但是她沒有及時打電話喊救護車,而是撥通了厲羽晟的手機,是的,她本來的計劃是在這裡利用乙醇把張若芸放倒之後,在就地把她給解決了讓她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卻沒有想到居然出現了這麼一出,她一直以爲張若芸的確是小看了自己,現在看來,是她小看了張若芸,不過這樣也好,一個足夠可憐的女人會讓一個男人的同情心大發,然後這個男人的同情心足夠讓她利用一段時間了,她這麼堅信着。
所以很自然的想到的就是先把自己的慘狀讓厲羽晟看見,這樣子的話就知道張若芸有多麼可恨,到時候她再添油加醋的說張若芸因爲嫉妒生恨什麼的,儘量把張若芸醜化醜化,她劉盈盈真的不會相信,不會相信一個女人已經醜惡到了這種地步,男人依然會死心塌地的愛着她,男人麼,不都是見異思遷都是那種滿嘴跑火車說喜歡你,下一秒卻摟着另一個女人的生物麼?所以她不相信一個區區張若芸在厲羽晟心中的分量有什麼不一樣,愛麼,總會因爲時間的流逝而漸漸變得稀少,喜歡麼,更別說了,時間纔是最大的敵人……
厲羽晟趕忙回到家裡的時候,看見了花園裡面那一幕悲慘的慘劇,劉盈盈就這樣躺在地上肚子上插着一把匕首,他心疼得不得了,當然,不是心疼劉盈盈,雖說沒多大感情但至少孩子是無辜的,在他眼裡多少還是有點分量,厲羽晟趕緊來到劉盈盈的面前,抱起劉盈盈,聲音輕柔道:“你怎麼樣了,肚子裡還在流血,我先送你到
醫院去。”
即使是痛的要死,感覺到肚子裡面絞痛着,劉盈盈還是掙扎的說道:“張若芸瘋了,她..她把我約到花園裡面來,突然拿出刀就對我的肚子捅了過來,還說,還說什麼,不能,不能讓我活下來,我,我好怕,是,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爲什麼,爲什麼要讓我的孩子受傷,爲什麼,嗚嗚……”
如果說大打親情牌,大打悲傷牌不得不說,她做到了,即便是不相信張若芸會做這種事情,但是,此時此刻還是有些傾向劉盈盈,畢竟受傷的人是她劉盈盈?
張若芸從厲家逃離之後,乙醇的作用終於復發了,張若芸四肢麻痹的腦袋眩暈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上去,現在腦袋非常的混亂,劉盈盈死了嗎,厲羽晟發現劉盈盈會以爲是自己做的嗎,她突然對這個深愛着自己的男人有着深深的懷疑,如果他發現自己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厲羽晟是否會發怒嗎,會責怪她嗎?一定會的吧,畢竟厲家就只有這麼一個獨苗,況且即使是他不這麼做,老爺子也不會放過她的,現在感覺到頭昏眼花,總之現在如果回去厲家的話,當時發生什麼事情豈不是都有劉盈盈來說?所以現在還是先不要回去,在外面看看情況吧。不知道爲什麼,夏日的早上和晚上都非常的冷,是那種刺骨的冷,加上她身上總是這樣有許多刀傷,迎着刺骨的寒冷,刀傷在隱隱作痛,其實突然好想回到無憂無慮的時候,儘管過着清苦的日子,總的也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哪裡像現在這樣。
終於,張若芸受不了了,全身麻痹的昏倒在了長椅上,總覺得心好累,想要好好的休息休息一下。
劉同開着軍車載着孫子健心中很是惱火,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說孫少,雖然現在軍區都已經沒啥事了,但是您也好不能沉醉於那什麼花天酒地吧?你看看酒吧那些貨色都沒有什麼一個好貨色,我知道您也不知道,但是您也不要喝這麼多酒,有什麼不痛快就說出來,等這次吐了之後,下次再好好的過日子不好嗎?非得給自己找罪受你又是何苦呢?
沒有錯,孫子健自己跑去了酒吧,其實孫子健平日裡是不去那些地方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中了邪跑去了酒吧,這簡直令同子沒有想到,喝的個伶仃大醉之後又給他打電話喊他來接他,他進了酒吧之後才發現
那都是些什麼烏煙瘴氣的地方,簡直令人作嘔,這也就罷了,更可怕的是裡面一些女的居然還主動欺上身一副妖嬈的模樣,孫子健一直不都是討厭這種矯揉捏做的女人麼,如今居然主動去尋樂子。
孫子健坐在後座,冷冷的說道:“你懂什麼,那個站在街上的女人好像她啊,不想她我也不會着了她的道跑去酒吧,還特麼使勁的點酒,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酒吧的酒水,臥槽貴的一比,這也就算了,還抱着我給我灌酒,然後就把我的卡拿過去使勁兒刷,錢倒不是問題,但是我心裡不開心。”
劉同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孫子健說的是誰,都說了,眼不見心不煩,可是爲什麼孫子健這麼久沒見張若芸了卻還是這麼煩呢?大概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吧?
開着車的呢劉同,就聽見孫子健在那嚷嚷:“停車停車,我好像看見張若芸了!”
劉同沒有搭理他,這傢伙喝醉了還出現了幻覺了?這大晚上哪裡去找那個女人啊那女人不應該舒舒服服的當厲家的女主人,這不是純心逗他玩?
孫子健一直在後面吼着:“劉同,我他媽讓你停車你聽不懂人話麼?趕緊停車,--,走錯了,給我倒回去!”這傢伙在那一直嚷嚷着,劉同實在是沒有辦法,只有把車往後面倒着,這傢伙一定是出現了幻覺這毫無懷疑啊,大晚上的張若芸不在厲家和厲羽晟你儂我儂,或者和厲家的劉盈盈開始謀算心機,怎麼可能有空大晚上出來在這些街道上上面亂晃?但是孫子健這個人沒有什麼別的好處,就是執着的很,終於,孫子健突然喊了一聲:“沒錯就是這裡!”然後同子停下車,孫子健趕緊迫不及待的下了車,劉同跟在後面想要一看究竟,果不其然,在一個長椅上,張若芸全身是傷口的蜷縮在椅子上,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憐那麼的不堪一擊。
孫子健酒醒了大半深鎖着眉,軍靴在地上發出輕微的聲音,孫子健的手中全是汗水,湊到張若芸的面前,看着她有些憔悴的容顏,他低聲的問道:“爲什麼總是這樣,爲什麼總是在你受傷的時候被我遇見,第一次,撿到你,你差點被殺死,第二次撿到你,你又渾身是傷,你所謂的口中嚮往的生活,到底是不是你想要的?爲什麼你總是不好好保護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