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月?
厲羽晟說還有一個月就會接張若芸回家,這也就是說,厲羽晟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會把所有的一切都搞定?,到時候他就會和張若芸冰釋前嫌嗎,也就是說他只剩下一個月的時間和張若芸相處麼,到時候張若芸一旦和厲羽晟誤會全部解開的話,他孫子健不是就沒有任何機會了麼,算了,也罷,其實一個人也挺好,逛逛軍區看看訓練的兵們,也不失爲一種比較快樂的事情,反正這輩子也沒有想過會遇見喜歡的女人,就這樣耽誤耽誤下去也不錯,和厲羽晟吃完火鍋之後孫子健就接到了軍區的電話打算急着要走,離開的時候,厲羽晟的聲音裡有着不容置疑的語氣:“請替我照顧好張若芸,不管你是否喜歡她,我都要在一個月之後接她回家。”這不是厲羽晟在用平常的語氣和他說話,這語氣裡就好像是含着一份可怕的命令的口吻和佔有的慾望,在宣佈自己的所有權,孫子健淡淡的笑了笑:“你什麼時候接她回家都無所謂,反正是看你的心情而已。”
回到軍區的時候,大家已經蓄勢待發的準備出發,這次臥底也算得上是大家第一次執行任務,一個團隊,果然最好的辦法還是團隊合作,只有有精準的合作才能創造出一個奇蹟,孫子健來到張若芸的面前,今天的張若芸脫下了往日看起來讓她有些消瘦的軍裝,這短裙看起來還挺能襯托出她的氣質的,是以,張若芸本就是一個比較光彩照人的女人,不該埋沒在痛苦的深淵和泥潭裡,如果說現在他告訴張若芸,厲羽晟打算一個月之後就來接她回家的話,她會怎麼樣?會開心麼,或者說從現在開始不會恨厲羽晟了呢?雖然想開口,但是卻不知道爲什麼,嘴裡如放了鉛一般的重的連口都開不了,最後說出口的竟然是:“如果你現在後悔,我一樣能讓你留下來。”
感覺劇情應該是這樣發展,張若芸執行任務大獲成功一個月之後厲羽晟會來接走她,然後他只能是個
路人,沒有發覺孫子健的情緒這麼多,張若芸只是眨眨眼睛說道:“我不後悔,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與其閒來無事老會想着厲羽晟那個混蛋,不如讓自己做一點有意義的事情,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便是無止盡的思念,猜測,痛苦,這些都是相互相成的,孫子健不在說什麼,直接讓她和其他兩個女人上了車。
根據孫子健的指示這次她們以一個女毒梟的身份和凌煜交易軍火,張若芸冒充的女毒梟是本市裡面一個比較有名的大型販毒團伙,已經被連鍋端了,但是爲了放長線釣大魚所以就沒有公之於衆,這個女毒梟非常的有名,可以算得上是全球上數一數二的女毒梟了,之所以讓張若芸來扮演這個角色是因爲張若芸能時時刻刻保持着頭腦清醒,而且還能隨機應變,所以她是當之無愧的人選。
坐在車上,秋小楠問張若芸和林雨:“你們緊張嗎?不知道爲什麼,我覺得比打跆拳道比賽刺激……”
很默契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林雨和張若芸異口同聲的說道:“不緊張。”明擺着張若芸是表面上強作鎮定,然而實際上已經不是很淡定了,這種感覺還是蠻奇特的又緊張又想刺激又覺得期待,不緊張心裡纔有個鬼了,現在她簡直是緊張的不得了,相比自己老是沉浸在厲羽晟的感情之中,終於有比看見厲羽晟更緊張的事情,一位女毒梟,雖然之前有看過這個女毒梟的資料,和她這一路來的經歷還真的是有一些異曲同工之妙,資料上寫的是,女毒梟的名字叫做曲柔,很長一段時間裡,在家暴中痛不欲生,媽媽是吸毒上癮的人,而爸爸則是喜歡賭博無惡不作的男人,家庭的來源全是靠着曲柔一個人打幾分工,這是長大後之後,其實在她很小的時候曲柔都沒有嘗過什麼母愛,媽媽沒錢吸毒了便把怒火發在她的身上,爸爸賭博輸了也是對她一頓毒打,小小年紀的她已經學會了洗衣做飯出去打零工補貼家用,其實那個時候已經不興用童工
了,因爲是犯法的,但是總有些人看她可憐便讓她去打工,吸毒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本來曲柔的爸爸是一位資產家家裡有些閒錢,後來自曲柔的出生,家庭裡就一發不可收拾,她嗎因爲疑神疑鬼她爸有外遇什麼的,惶惶不可終日,在思想和壓力的雙重摺磨下染上毒癮,她爸染上賭癮,這兩個其中一個都會讓家庭支離破碎的,小曲柔被爸爸媽媽動輒打罵的行爲給日益影響着,後來成年之後的曲柔又打着零工來養着家裡的兩位,後來實在是沒錢了,媽媽給曲柔出了個好注意,讓她出去走私毒品。
曲柔剛開始不同意,她媽便以死相逼,沒有辦法,思又柔終於走上了毒販的道路,其實年輕的曲柔的毒販道路並不是很順利,總是因爲年紀太小,纔剛剛成年而且不夠狠毒和潑辣,所以弄到手裡的貨源總是很少,後來,終於有一次媽媽和爸爸大打出手,愛賭博的爸爸把愛吸毒的媽媽失手給打死了,這個跌跌撞撞的家終於也走到了盡頭,從那以後曲柔似換了個人一般,變得心狠手辣,做事雷厲風行,很快就成爲了國際上的大毒梟,危害一方。
劉同給她這一疊資料的時候說的是,讓她好好揣摩一下關於曲柔的性格以及做事的風範,這次如果一旦暴露行蹤的話根本會活不下來,張若芸在腦海裡已經模擬了很多次關於曲柔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又有着如何雷厲風行的作風,所以今日也就是考驗她的時候到了。
劉同也是問過她,爲什麼會選擇出去執行任務,而不是老老實實的呆在軍區,其實景白的回答很簡單,她不想成爲一個離開厲羽晟什麼都不會的女人,也不想依靠着任何人成長活下來,女人不是男人,一旦離開了男人什麼都沒了,她需要把自己歷練成一個可以獨當一方可以擁有自己的實力,可以靠自己活下來的女人,誰也不誰的附屬品,離了誰就活不下去的日子送給別人,她張若芸有做個靠自己的女人,這纔是王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