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不喜歡瑜伽,那就看電視吧。”鄒佩招呼時小柔和蘇暖暖看電視,怕她們無聊又想往外跑。
時小柔這個丫頭真的一點都不聽話,隔三差五的就喜歡到外面去玩,而且一點分寸都沒有,今天早上時翼去公司的時候就交代了她,千萬不要讓時小柔繼續道外面闖禍了。
鄒佩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時翼這樣囑咐,肯定是因爲時小柔昨天晚上在外面闖了什麼禍,所以纔會回來得那麼晚。
時翼這個當哥哥的總是怕父母擔心,總是替時小柔善後外面闖的禍,也不跟家裡說時小柔到底闖了什麼禍。
即使時翼不說,鄒佩也知道,時小柔這次惹的事絕對不小,不然時翼也沒必要那麼緊張。
而且時小柔是個閒不住的主,一閒下來就喜歡往外跑,所以今天絕對不能讓她感覺到無聊,給她找點事情做。
打開電視的時候,電視裡面正在播放新聞。
還沒來得急調臺,所有人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和麪容。
電視裡面,那在記者面前從容不迫的人不是冥陵嗎?他現在怎麼在電視裡,而且他身邊的那個女人不是顧心雨嗎?
他們兩個這是?
鄒佩看出了什麼端倪,看了看蘇暖暖的神色,只見她皺着眉頭看着電視機,她正準備調臺。
時小柔忙攔住了鄒佩,“別別別,先別調,我們看看,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鄒佩原本想提醒時小柔別看了,卻見她一雙眼睛直直的盯着電視機,根本不想將視線移開,還有蘇暖暖也是,盯着電視機一眨都不眨,看來她們兩個都很感興趣,她想換臺是不可能的,於是只好將手中的遙控器放下,跟她們一起看了。
“冥總裁,您從來不會帶女嘉賓來參加投標活動,這次破例帶女士過來,請問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呢?”屏幕裡面,記者拿着麥克風在問剛剛從會議大樓出來的冥陵。
從電視機裡面,還有記
者的話中可以看出,這次的會議特別重要,特別高大上,一般人是進不去的。
而很少有人帶女嘉賓,冥陵卻帶了顧心雨去。
冥陵沒有回答記者的話,那雙一向冰寒的眼睇了記者一眼,那一眼,威嚴,冰冷,銳利。
看得讓人不敢靠近,記者見問不出冥陵什麼話,便轉戰到顧心雨身邊,湊在她身邊問,“小姐,請問你跟冥先生是什麼關係?之前冥先生跟一個叫蘇暖暖的女人爆出緋聞,對此,你怎麼看?”這記者的問話,明顯是將顧心雨當做是冥陵的正牌妻子,而把蘇暖暖當做是小三來問嘛。
顧心雨清冷的看了那名記者一眼,還沒回答,冥陵就過來替她擋住了那些攝像頭和麥克風,並且攬着顧心雨的肩膀,護着她走到車邊,替她擋住那些蜂擁而至涌上來準備採訪的記者。
那呵護的樣子,就好像顧心雨真的是他心愛的女人一樣,就連讓她接受記者採訪這樣爲難而尷尬的事情都不讓她做。
他冰冷的不回答記者的話,又這麼護着顧心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些八卦記者更是腦洞大開,什麼樣的猜測都寫得出來。
比如說,記者蹲點,終於逮到冥大總裁一向藏得很深,藏得很好的正牌女友。
比如說,冥大總裁對這個神秘的正牌女友呵護有加,比對待上次那個蘇暖暖好多了,溫柔多了。
冥大總裁看顧心雨的一個眼神都是寵溺加保護的,小編囑咐高冷冥總裁幸福快樂,一家白頭偕老,儘快生一個寶寶。
看到電視屏幕裡面的畫面,聽到那些記者的說辭。
蘇暖暖突然感覺到脊背發涼。
記者是無意間發現冥陵和顧心雨之間的事情,而她和冥陵之間的緋聞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一場烏龍。
這麼說,她跟冥陵之間是假的,冥陵跟顧心雨之間纔是真的,是實實在在的。
現在想想,難怪顧心雨第一次見她就表現得很不喜歡她,還親自發了一個新聞,來諷刺她和冥陵
之間的關係,還把她跟時翼扯上了關係。
這一切都只是顧心雨吃醋報復的手段嗎?
蘇暖暖突然想通了,心卻更加空。
“沒事的暖暖,這其中一定有誤會。”時小柔看到這個新聞後轉過頭來看蘇暖暖,看到她臉色蒼白,她安慰的道,除了找到這樣一個安慰的詞眼,她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說。
因爲這個新聞實在是太真實了啊,時小柔自己都相信了,還怎麼去欺騙蘇暖暖呢。
就算不聽那些記者報道的內容,單單看冥陵看顧心雨的眼神,看冥陵呵護顧心雨的姿態,就能看出他對顧心雨有多照顧。
換做是誰,看了都會受不了,何況蘇暖暖還懷着孩子。
蘇暖暖極力忍着自己內心的荒涼,放在沙發上的掌心捏得很緊,微微出了汗,她卻還是擡起眼,裝作沒事的對時小柔微微笑了一下,“沒事,我有點困了,我先去睡一會兒……”說完,她站起來快步朝房間走去。
她那疾步的樣子讓人看着就是傷心了,她卻還在掩飾,不想讓人看出她的脆弱。
時小柔擔憂看着蘇暖暖,正準備追上去,鄒佩卻拉住了她,壓低聲音在時小柔耳邊說,“小柔,別去添亂,讓她一個人靜一靜……”
“可是她……”
“沒事的,讓她靜一靜吧。”鄒佩拉着時小柔的手,讓她在沙發上坐下。
意味深長的說,“小柔啊,朋友間雖然關係好,但也有個限度,不要什麼事情都一馬當先。”
“媽,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時小柔撅着嘴巴,不滿鄒佩的話。
“媽跟你說的都是實話,你別不停,媽是過來人,什麼沒你懂啊。”鄒佩壓低聲音,教育的道。
時小柔撅着嘴巴,還是不滿。
鄒佩敲了一下時小柔的腦袋,說,“你看,你跟那個顧心雨以前很好吧,現在怎麼樣,她背叛你還搶蘇暖暖的男人。我告訴你啊,再堅固的友情,在槍同一個男人的時候就像一張紙,一撕就碎,說裂就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