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剛開始還懵懵的搞不清楚狀況,想着這男人來找誰的,但當聽到男人說的話後,她整個小臉瞬間變得慘白,身體搖晃了下,似乎下一刻就要昏倒過去,嬌弱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惜。
但是除了面前的男人,眼鏡男依舊面目淡漠,不爲所動。
秦雪捏了捏拳頭,揚着下巴站了起來,一字一句的說道,眼眸中透着堅決,“我不去,你回去告訴凌川,我再也不會回他那裡去了!”
“這話你和凌總去說,我只負責帶你走。”
金義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多看了幾眼面前揚着頭的小女人,覺得似乎和前幾次見過的秦雪有些不一樣,不是容貌而是在性格。不過這不是他探究的問題,他只要將人帶走就行了。
見到眼鏡男向她走來,秦雪厲聲說道,一個閃身來到座機旁,拿起話筒作勢就要按號碼,“我要報警,說你綁架拘禁,你別以爲我不敢。”
既然已經逃出來,她絕對不會回去繼續做令人不齒的情人!
“秦雪,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和凌總是簽有協議的,一旦你違約付出的代價不是你能承受的,你想讓全校師生都知道你被人包養的事嗎?好好想清楚了再撥號。”
金義沒想到這女人竟還有如此剛烈的一面,說報警就真的拿電話,眼鏡後的雙眸暗沉了幾分。他也沒阻止,只是將利害關係說了一遍。
男人的話讓秦雪再沒勇氣去按下號碼,她重重的放下話筒,身體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溼潤的眼眶也跟着紅了,有些凌亂的頭髮微微遮擋住她紅了的眼。
“我跟你走。”
秦雪想了很久,既然逃不掉,那就只能面對,這次她會好好和凌川談。
金義很滿意女人沒有將事情鬧到不可挽回的一步,做出退讓,對雙方都好,伸手做了一個請。
秦雪冷着臉走出宿舍,然後坐上黑色轎車,又回到了那沒有絲毫人氣的別墅。
“凌總晚上會過來,要吃飯叫外賣,這外面有人守着你是出不去的。”
聽見女人肚子傳來的咕咕叫聲,金義眉毛揚了揚開口說道,說完後就離開了別墅,他是凌總的秘書,有很多事等着他做。
秦雪摸着肚子,打開冰箱拿出昨天買的菜,開始做飯吃,晚上肯定有一場“惡戰”,現在先填飽肚子恢復力氣再說。
做飯吃飯,收拾碗筷,時間滴滴答答的一分一秒過去,她坐到沙發上,想到昨晚就是在這上面被男人做的求饒,嫩白的小臉當即轟的一下變得殷紅,當即好像屁股下的沙發是個咬人的怪物,蹭的一下跳了起來。
一雙水盈盈的妖媚眸子瞪着沙發,好像和它有着深仇大恨一般,不過也只是一會,她就整個人又癱軟在沙發上,閉上眼,想來她也知道和一個沙發置氣真是小孩子行爲。
也許真是太累了,這一覺她睡的昏天暗地,連一個夢都未做,直到感覺自己被什麼重物壓住,讓她呼吸困難,這才幽幽轉醒。
一睜開眼,進入眼簾就是一個人頭,嚇的她尖聲大叫,身體也條件反射的拼命顫抖掙扎,但是她的叫聲被堵住,而掙扎的身體也被人壓制,動彈不得。
凌川見到女人一幅見了鬼的驚恐模樣,眉頭皺了皺,張嘴重重的咬住那軟嫩香甜的脣瓣上,見到女人疼的流下眼淚才鬆口,舔着被咬破嘴脣而流出的鮮紅的血珠,幽深的眸子內閃過一抹嗜血和興奮。
昨晚女人的反抗和尖叫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和滿足,以前這女人只會一味的媚笑發-騷,牀上刻意的討好讓他漸漸的都失去了興趣,但昨晚不一樣,女人昨晚的倔強和反抗令他想要征服,讓他更有感覺。
所以當得知女人逃跑後,他派出自己最得力的助手一定要抓住那不知好歹的女人回來,他還沒玩夠她,怎麼能就讓她跑了,他凌川的女人,只有他拋棄的份。
“女人,我不知道你是繼續欲擒故縱,還是真想逃走,但我告訴你,一個月之內,你要是再走出這個門,我就打斷你的腿,用鐵鏈拴着,我凌川說到做到。”
凌川面色透着潮紅,但是說出的話卻冰冷徹骨,暗黑的眸子內閃過邪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