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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叔冷哼了一聲,坐下,“反正不同意在還沒找到屍體之前就公佈死訊!”
墨昤坐在電腦前,看着會議室劍拔弩張的氣氛,看向一個手下,“通知藍仲文等下到我來一次!”
到了現在,他還沒有正式的進入墨家,儘管藍仲文暗示了幾次,可是成東第一個就跳出來反對,說什麼被墨家除名的人,名不正言不順。
可是,現在的墨家,還有誰比他更有資格坐上家主之位,墨想雲黃土埋到脖子的人,是沒辦法跟他爭的。
墨家,很快就是我的了!
散了會議,藍仲文匆匆的就墨昤那裡趕,一進門臉色難看的往沙發上一坐,“成東那個混蛋,老是跟我作對,我提什麼,他都反對,說不定墨北早就死了,他還死死的咬着不讓公佈死訊,說什麼不見屍體,絕對不可能公佈,還有墨家的一幫老傢伙,居然沒有人站出來反對,真是可恨。”
“這麼說,看到屍體,他就同意公佈墨北的死訊了?”
墨昤陰柔一笑。
“看到屍體,他還能說什麼,問題是,現在墨北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估計墨北早就死了,不然墨家出了這麼大的事,他要是活着會不急着跳出來。”
藍仲文喝了一口酒,重重的把杯子往桌子一放。
“會有屍體的。”墨昤心裡已經打定了一個主意,接着說道,“現在的關鍵問題是,等到找到了屍體,如何讓那幫老傢伙同意重新選定一個家主出來。”
“你是說?”
藍仲文眼眸一閃,差點就跳了起來,對啊,他怎麼沒洗到這招呢,找不到屍體,他們可以製造一個出來,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
“現在有資格參加墨家家主競爭的,我們最最大的對手是墨南河。”
墨昤手指指着畫面一個和墨北差不多幾年的男人說道。藍仲文一聽,湊了過來,拿起資料認真的看了半天,“墨南河還活着,他不是……”
不是死了嗎?
當年,他和弟弟支持墨南川和墨北爭家主之位,後來不是隨着墨南川失敗,都被墨北連根拔起了嗎。
“墨家的人是那麼容易死光的嗎?”
墨昤冷冷一笑。
“墨南河不是你的對手。”
藍仲文的腦海中突然回憶起,當年墨南河雖然是墨想念一脈的老大,但是此人貪生怕死,也沒什麼氣魄,根本不可能做的了墨家的家主,如果不是他拖墨南川的後退,其實當年墨北的勝算不是那麼大的。
豬一樣的隊友,說的就是墨南河這樣的人。
當年,墨想年支持墨南川和墨北競爭,可謂是機關算盡,可是誰知dào 萬里長城竟然就敗在一個墨南河的身上。
當年刺殺墨北的計劃,天衣無縫,可是墨南河居然只是把墨北打下大海,連人的死訊都沒確定,就急着回去邀功,誰知dào ,他前腳剛回墨家基地,後腳墨北居然從他的船上下來,而墨想年功虧於潰,不單沒能致墨北與死定,反倒被墨北潛入了他們的內部,拿到了他們私底下買通墨家一些人的證據,並且威逼利誘,最終的那些人,臨陣反口,統統的都站在了墨北的一邊,而他們私底下做的齷齪事,也都墨北擺到了桌面上。
在登上家主之位,就一句剷除了墨想年苦心經營了十餘年的心血,一敗塗地。
這樣的人,墨昤居然還能放在心上,真是杞人憂天!
“哼,小心駛得萬年船!”墨昤轉過身,“這件事你去做,手腳乾淨點,總之我坐上墨家家主之位,就是你們藍家在墨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你放心吧!”
藍仲文拿了資料起身就走。
羅馬附近的一個小城的酒店裡,突然一幫人凶神惡煞的衝進了其中一件房間,進門看見人就是一通掃射,良久檢查確定住在房間裡的人死透了,一幫人揚長而去。
十幾分鍾後,一個衣着暴露的女人畫着濃豔的妝容,正要敲門,手指剛碰到門,就打開了,女人狐疑的走了進去,看見躺了一地的死人,嚇得臉一白,驚叫起來。
女人的驚叫,引來了酒店的工作人員,就在一幫人亂成一團的時候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從另外一個門出來,鴨舌帽壓的低低的,幾乎蓋住了整張臉,神色慌張的往外走。
看着目標人物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守在酒店門口的幾個人相視一眼,立kè 開車追了上去,就是一個噴泉廣場,黑色的轎車突然地就被四五輛車堵在了中間,從車上下來一羣人,手拿着槍剛要掃射,突然地好幾輛車,遠遠的停下,然後下來了很多的人,把一羣人當做獵物般打成了篩子。
“爺爺,幸虧你的人提早通知我,不然我今天死都不知dào 是哪個混蛋乾的。”
男人握着手機,渾身發抖!
剛剛躲過一場死亡,到現在他還心有餘悸,如果不是爺爺的人通知的及時,而自己平時也有用替身的習慣,恐怕今天就死在酒店了,可是誰知dào 這幫人,這麼不好糊弄,發xiàn 了是替身,居然不聲不響的就埋伏在了酒店周圍。
太可怕了,到底是誰要他的命,爲什麼一回意大利,自己就被人盯上了?
“大少爺,人已經解決乾淨了,老主人命令我們帶你回去。”
黑衣人面無表情的敲了敲車子玻璃。
“好,回去,回去!”早就嚇破了膽的墨南河頻頻點頭。
小鎮上的一個農場裡,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慢悠悠的從一匹馬上下來,看向自己灰頭土臉的孫子,“查清楚了今天是什麼人做的?”
“爺爺,沒、還沒!”
墨南河搖頭道,一副受了驚的樣子。
這時候,早有一個手下牽了馬離開,墨想年望着昏沉的天空,“這個時候,會對你動手的沒幾個人,沒想到,我們纔剛一回來,他們就知dào 了。”
“爺爺,你說的他們是?”
墨南河不解的問道。
“蠢貨,誰最怕你搶墨家家主的位子?”
墨想年重重一橫,失望的瞪了自己孫子一眼,墨南河嚇得急忙站直,低着頭一言不發的想了半天,良久試探的問道,“是墨北派的人?可是,我們纔剛回來沒三天呢,他是怎麼知dào 的,再說,外界現在不是傳言,他已經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