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她甚至能聽得到門後的一切,看到人們在一起的場景,這是和以往完全不同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的所有人都和她以往認識的人不同。她本不是這個世界裡的人,但是因爲沈莊,他闖進了她的世界,而後又把她帶進了他的世界,但是他的世界究竟是怎麼樣的呢?
這樣想着的時候,夏安安慢慢推開了門,以一種她從來沒有過的姿態走進了宴會廳。
“這個人是誰呀?”
“對啊,好美啊,是那家小姐,怎麼從來沒見過?”
“你們別亂猜了,說不定是剛留完學回來的。”
……
夏安安不知道,從她進門的那一刻起她就吸引了全場人的注意,她甚至都不知道,她到底有多美。
“這不是夏安安嗎?!”就在衆人都在驚呼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子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忽然在下面說了一句。
“怎麼可能?”
“對啊,但是你別說還真的有點像。”
……
又是一陣議論不止。
“跟我來。”夏安安還沒看清楚周遭陌生的一切,就已經被沈莊帶走了。
“去哪裡啊?”夏安安見到了沈莊,頓時心安了不少,至少她並不是一個人在這裡。
“你別問,跟着我就好。”沈莊溫柔地說。
夏安安就這樣默默地跟着他。
“請大家安靜一下,我想給大家宣佈一件事情,順便也介紹一個人,就是站在我身旁的這位,我今晚的女伴,夏安安,我的妻子。”沈莊拉着夏安安往週年慶的舞臺上一站,接過支持人的話筒,幸福地宣佈了這個消息,像是狠狠地抽了昨天所有羞辱夏安安的人一巴掌。
“怎麼回事?”
“昨天沈家的醜聞難道還沒有鬧夠嗎?”
“臺上那個女的是沈莊的老婆?不是說是一個爛人嗎?怎麼?難道沈莊就是喜歡二手貨?”
“狐狸精,假正經,裝清純......”
……
可想而知,沈莊一說完,底下就炸開了鍋,一時間,衆人議論紛紛。
但沈莊卻對所有的一切置若罔聞,淡定地牽着夏安安的手,彷彿是在向所有的人宣告,這就是我的妻子,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我認定了這個女人。
“沈莊,這種狐狸精你還要?你不是以前都不近女色的嗎?現在這是怎麼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臺下的一位小姐忽然衝到臺上,惡狠狠地盯着夏安安說。
“那個時候還沒遇到她。”
“我不相信,有本事你現在證明給我看!”儘管沈莊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但是對方卻絲毫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不需要證明。”沈莊說完,拉過夏安安,便是輕輕一吻,是的,他在衆人面前吻了她,他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人,不需要證明,不需要解釋。
這就是他沈莊的字典,他沈莊的生存法則,我的人就是我的人。
夏安安一時沒反應過來,從上臺到現在,她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一走進這個房間就被沈莊不知名地帶到了臺前也就算了,現在還被強吻,雖然是被吻得心甘情願,但是這他媽都是什麼狗血的劇情,說好的驚豔全場呢?還沒過五分鐘,她就又成了衆矢之的。
而我們高冷、霸道、帥氣的總裁,吻完以後,直接就把夏安安往臺下帶,一點也不拖泥帶水,要的就是這個樣子,怎麼樣都是帥帥噠。
“喂,你這是做什麼啊?”終於從臺上下來站到了平地上,剛一站穩,夏安安就偷偷在沈莊耳邊輕輕地問到。
“你沒聽清楚嗎?把你介紹給所有人認識啊。”沈莊微微一笑。
“可是昨天......”夏安安有些着急地說。
“昨天怎麼了?你的第一次都是我的,難道我還怕他們胡說八道嗎?”沈莊說得理直氣壯。
夏安安不再說話,此刻她的心情很亂,面對這麼多鷹鴻集團的上層人物,再加上剛纔自己所上演的驚心一幕,好了,這下又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了,但是第一次是怎麼回事?什麼第一次都是沈莊的?
“小莊,你說你,怎麼結婚了,也不和我說一聲,喜酒都不請我喝嗎?”忽然之間,一個渾厚的聲音從夏安安背後響起,把她嚇了一跳。夏安安回眸看去,這是個中年男子,也是很和氣的模樣,但看得出來是生意人。
“還沒來得及和你說,舅舅今天玩得開心點。”沈莊卻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看來社交場合的應付,於他而言,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
“這是什麼話?這位就是我的外甥媳婦嗎?”那男人立馬看向了夏安安。
“嗯,正是我沈莊的妻子。”夏安安本還在想着該回什麼,沈莊卻貼心得趕在她前面幫她擋了去。
“叫什麼來着?許什麼來着?”中年男子繼續問着。
“安安,夏安安。”沈莊從容不迫。
“安安啊,好聽,不錯。”中年男子以便看着夏安安一邊直點頭,笑着說:“名字娶得好,長得也很好,小言你可真有福氣啊。”
“安安,這位是母親的弟弟,我們的舅舅。”沈莊這纔想起來要給夏安安介紹來人是誰。
“舅舅,您好。”夏安安看着眼前這位笑不攏嘴的慈祥的男人,尊敬地問候到。
“嗯,好孩子,真有禮貌。”中年男子越發笑得開心了。
“舅舅,我們都已經長大了,你就別孩子孩子的叫了。”沈莊有些撒嬌地說到。
“嗯,你也知道自己長大了,既然長大了就該有個長大的樣子了,小言不是我說你,你現在都成家立室了,也該知道一個家庭的辛苦,該知道做母親的不容易,你要是有空啊就……”
舅舅的話還沒說完,沈莊就拉着夏安安走了,顯然他並不想聽後面的話。
“你舅舅真可愛啊。”夏安安憋了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沈莊卻並沒有理會她,只是拉着她往前走。
“你聽着哦,我跟你說,待會我走到哪裡,你就跟到哪裡,不許偷懶,如果累了就跟我說,我帶你去休息。”沈莊停下來,在夏安安的耳朵邊輕聲地說,好像是怕誰聽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