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好了,我們去那邊聊聊吧。”
實在忍受不住衆人的注目禮,林虞宣沉着臉跟着聶文呈來到公園的長椅前,坐下,聶文呈這麼多年來公園的機會少之又少,難免會有點小興奮,林虞宣還好一些,這些平民的東西,在生前她都是接觸過的。
這個時候休息的人很少,或許爬山,或許去湖邊,身邊也沒有什麼人,聶文呈靠在椅子上,一臉的愜意,來這個公園的人認識聶文呈的很少,他們關注超市是不是大減價比關於財經新聞還要多,他們知道聶氏的房地產,聶氏的樓盤,卻沒人知道聶氏的總裁到底是什麼樣子。
“怎麼樣,徐墨詩和麗莎,你更喜歡哪一種?”林虞宣看着遠處的假山,問道。
“你吃醋了嗎?”聶文呈勾起嘴角看着林虞宣的側臉,她粉嫩嫩的小耳朵,剪裁合體的西裝下是她纖細的腰肢,想到那一次從浴室中救出她的情景,聶文呈嚥了下口水,小心翼翼掩藏好自己的慾望。
“我爲什麼要吃醋?聶氏的總裁本來就是該跟門登戶對的女人在一起,麗莎的背景比徐墨詩強大,徐墨詩在S市的上流社會中,形象最好,都很適合你。”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將聶文呈所有的好心情破壞殆盡,聶文呈摟住她纖細的腰肢,狠狠的吻上她的脣,直到把她被吻得七葷八素以後,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我真該咬掉你的舌頭,爲什麼你說出的話都這麼讓人生氣?”
“怎麼?”她有說錯什麼嗎?她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
嘆了口氣,聶文呈讓林虞宣靠在他的懷裡,“徐墨詩是百合,麗莎是玫瑰,你是仙人球,可是呢,我就是喜歡仙人球,你說怎麼辦?”
仙人球?她哪裡像仙人球了?“我爲什麼是仙人球?”
“你總是小心翼翼的保護着自己,把那些刺都露在外面,偏偏我就是看穿了你的脆弱,捨不得離開你。”
“你的意思是我身上有刺?總是會傷害到接近我的人?那你呢?不怕被傷害到嗎?”
見林虞宣的臉色陰沉下來,聶文呈笑了笑,緊緊的抱住她,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後,“我就是要這樣的抱着你,被你的刺傷的體無完膚也無所謂,你是我的,誰也不能夠搶走你!”
陽光下,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在外人看來,一個俊挺沉穩,一個清秀嬌小,雖然兩個人都穿着西裝,這一刻卻是那樣的和諧,彷彿他們本來就是該在一起的。
“少爺,你在……這裡……哇……”美鳳嘴角微微抽搐,一直捂住可欣的眼睛,這個畫面,是啊,要多唯美有多唯美,要多耽美有多耽美,可是不能被可欣看到啊。
聽見美鳳的驚呼,林虞宣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竟然還靠在聶文呈的懷裡,臉一紅,立刻站了起來,故作鎮定的問道:“怎麼了,大驚小怪的?”
聶文呈動了動發麻的胳膊,也站起身來,似笑非笑的看着美鳳,那眼神好像在說,你打擾了我的休息,等我給你好看!
“呃,我們是不是可以吃飯了,吃過飯,我們就可以回去了吧?”美鳳乾笑兩聲說道,手卻還死死的捂着可欣的眼睛。
“美鳳姐姐!我要瞎了!”可欣掙扎着,小臉氣的通紅,不知道美鳳爲什麼突然捂住她的眼睛。
“去吃飯吧!”林虞宣越過聶文呈,直接走向美鳳,想不到她竟然靠在他的懷裡睡着了。
下午回到家裡,林虞宣在客廳裡看書,可欣在書房中寫着作業,寫着寫着,可欣跑到客廳,坐在林虞宣旁邊,小聲問道:“墨琳哥,文呈哥是你的男朋友嗎?”
書應聲落地,發出一聲悲鳴,林虞宣被可欣的話鬧了個大紅臉,“你怎麼會這麼問?”
“感覺啊!”
“不是,他只是我的助手,我是他的老闆。”
聽了林虞宣的話,可欣一臉的沉思,隨後擡起頭看着林虞宣一臉嚴肅的說道:“我知道了,原來你就像是黑執事裡面的夏爾,文呈哥是你的僕人,你是主人,對吧?”
什麼夏爾,什麼黑執事?林虞宣一臉的迷惑,生前她也經常看動漫,卻不知道有這個啊!猶豫了一下,林虞宣敷衍道:“差不多吧!”
“嘿嘿,我就說是這樣。”說完,可欣一溜煙兒的跑了,留下一臉錯愕的林虞宣,耽美是什麼?
“歡迎光臨,主人。”lose開始營業,林虞宣坐在角落,一臉的嚴肅,在她的旁邊,是已經擔任絢落皇城的店長的阿淺,阿淺自從出任絢落皇城的店長以後,總是會抽出時間來回到lose,跟林虞宣報告一下店裡的發展,店裡最近發生的事情。
“老闆,這就是我們這一個星期來的營業額。”阿淺爲自己的話,做了一個最後的總結。
林虞宣滿意的點點頭,喝了一口雞尾酒,剛要開口說話,卻因爲lose突發的騷亂而住了嘴。
招來上道,林虞宣問道:“怎麼回事?”
“來了一位客人,不停的灌男公關的酒,已經有三個人不行了……”
林虞宣聽了,立刻起身走到大廳附近的包廂中,果然,已經有三個男公關都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桌子上全是空酒瓶,一位身穿紅色大衣的女人坐在那裡,酒紅色的短髮,五官還算清秀,只是表情有些可怕,她擡起頭看見門口的林虞宣和阿淺,一臉不屑的問道:“怎麼?你也是來陪我的嗎?你們lose的男公關素質太差,這麼點酒都喝不下,還想陪酒?”
“我是lose的老闆。”
女客聽了林虞宣的話,挑起眉毛,老闆怎麼了?我是來消費的,我就是上帝,再給我開五瓶白雪香檳,這三個人拖出去,找能喝的來!”
“你……”林虞宣剛要開口,卻被阿淺拉住了衣袖。
“老闆,這個女人昨天在絢落皇城也鬧了一晚上,很有錢,脾氣很火爆,在她沒影響到別人的時候,我們沒辦法去要求她什麼,要不然讓文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