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妻請上鉤
是真的覺得太蠢?還是覺得他容易玩‘弄’?玩‘弄’他,她很開心嗎?
受了刺‘激’的顧修離就這樣漸漸的陷入偏執的念想,過大的傷痛讓他漸漸變得草木皆兵,偏執成狂。
發瘋了一樣的驅車到了家裡,他開始陷入無盡的沉默。
當天晚上,他再一次患了嚴重的胃病。
這是距離他上一次發病以來最長的一段時間,差不多有半年。
如果他沒有記錯,自從他開始照料蘇染開始,他的胃病就沒有再患了,只是沒想到的是,纔將謊言拆穿,他的胃病就再患了。
第二天醒來以後,外面果然立刻就掀起了腥風暴雨。
一媒體得到最新消息,將蘇染和司紫勳夜會上江大橋下的全程拍得一清二楚,而後,兩個人猴急猴急的上車去開房,直到第二天早晨,兩個人才相繼前後離開那五星級大酒店。
至於蘇染這邊,她醒過來的時候,司紫勳早已經離開了。
掀開被子,發現‘牀’上的她,衣服完整,她慶幸的舒了一口長氣,爲司紫勳這正人君子的行爲再一次感到萬分感‘激’。
頭疼yu裂的她,讓她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昨晚一不小心喝多了。
想到‘奶’‘奶’此刻還在醫院裡,蘇染又以最快的速度奔赴醫院。
只是她在離開酒店的時候,她沒有注意到,那名潛伏在酒店外面整整一個晚上的娛記,在她匆忙離開酒店的時候,悄悄拍下了這一幕。
而後,蘇染抵達醫院。
到了醫院以後,周嫂立刻撲了上來,萬分焦急的扶着她說道:“染染……染染……‘奶’‘奶’……‘奶’‘奶’她……”
說到這裡,周嫂突然哭了起來。
聽着周嫂悲傷的哭泣,蘇染心底突然間有一種莫大的恐懼感,與不好的預感。
如果她沒猜錯,是‘奶’‘奶’出了什麼事了。
緊接着,就在這時候,前面‘奶’‘奶’的病房前,護士們正好從VIP尊貴病房裡推着長長的車子出來。
這是一輛跟平時急救的車完全不一致的車,最上面不但沒有特殊的急救點滴,更是從頭到尾的蓋着白布。而這白布下面,分明躺着一個人影的樣子。
看着這一幕,蘇染瞬間凝固在現場。
這!這!這一定不是她‘奶’‘奶’!
但是,不知爲何,鬼使神差的,又讓她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向剛纔從‘奶’‘奶’的病房裡推出的長車走去。
走到推車前,她一把掀開了白‘色’的幕布。
出乎意料的,又在意料之外的,果然,上面躺着的,正是她的‘奶’‘奶’。
此刻的她,眉頭深鎖,彷彿還是生氣的樣子。
但是,整個面頰上,看上去又是那樣烏紫。
這樣的‘奶’‘奶’與昨晚上面‘色’蒼白的‘奶’‘奶’,簡直判若兩人。
蘇染知道這上面躺着的是她的‘奶’‘奶’,而且還是死去了的‘奶’‘奶’,但是她卻還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探了探她的鼻息。
感覺到下面毫無呼吸,霎時間,蘇染就被這樣的現實驚立在現場。
蘇染怎麼也沒想到,‘奶’‘奶’就這樣突然離他而去了。
而且在死前,還沒有看到她最後一面。
這一刻,蘇染只覺得,她的世界崩塌了。
長時間的呆立在原地,周圍的變化她都沒有發現。
直到周嫂緩緩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臂哭泣地問道:“染染,你去了哪裡啊?昨晚一直打你手機都處於關機狀態,‘奶’‘奶’病情突然惡化,腦部血管突然破裂出血而亡了。當時,她想找你都找不着……‘奶’‘奶’要我轉告你,其實,你們家的那塊地,在三十年前,張氏就一直在覬覦了,但是當時‘奶’‘奶’堅持了下來。她告訴我,要我轉告你,她希望在她去世以後,你也不要將讓這塊地落到了仇人手裡去!”
蘇染突然打了個顫,是她沒有照顧好‘奶’‘奶’,是她在她最需要她的時候,她還去買醉,夜宿在外面一宿,錯開了與‘奶’‘奶’最後一面的機會。
錯!
都是她的錯!
心口痛到極處就是麻木,很快,她就不哭不鬧,也不悲不傷了。
緩過勁來的她,緩緩想起周嫂的話。
張氏?如今這整個C市豪‘門’張氏,不就是隻有張靈秋他們家族嗎?
原來,這塊地,在她沒出生前,就有了這樣的疙瘩了。
蘇染緊了緊拳頭,暗暗在心底發誓:
張靈秋,我跟她勢不兩立!我定要你爲你曾經所犯的錯誤付出代價!
‘奶’‘奶’去世以後,蘇染從一開始的震驚,到最後的接受,期間沒有留下一滴眼淚。反而極其冷靜地給‘奶’‘奶’安排後事。
周嫂因爲照顧了‘奶’‘奶’六年,因此,當‘奶’‘奶’去世以後,周嫂也哭得一塌糊塗。看着一直一言不發,不喜不悲,不哭不鬧的蘇染,周嫂有一種風雨yu來山滿樓的感覺。
而就在這時候,顧修離也在另一個醫院悠悠轉醒。
渾渾噩噩的他,一打開電視機,就看到了娛樂頻道正在播放的娛樂新聞。
新聞的標題是:影后蘇染,才嫁給豪‘門’顧氏,就又立刻腳踏兩條船。昨晚突然夜會前未婚夫,並與前未婚夫開房共度良宵。
娛樂頻道里,昨晚的整個經過都完全一一展現在觀衆面前。
從圖片到視頻,從一開始在河邊一起擁着吹風喝酒,再到後來的親‘吻’撫‘摸’,情不自禁,猴急去五星級大酒店開房,等等,真是極其詳細。就連第二天早上,爲了避免被記者發現,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離開酒店,都被狗仔隊拍個正着。
看着電視機裡一次又一次地播放着這個最近最爲轟動的新聞,顧修離心煩意‘亂’的掐斷了電源,關掉了電視機。
隨後起身離開醫院。
顧修離回到家裡以後,就以最快的速度吩咐他的律師起草離婚協議書,然後又以最快的速度將離婚協議書籤字寄出,寄到了蘇染的別墅地址。
至於蘇染,也許是因爲太過悲傷,悲傷到不知道如何去悲傷了。
因此,當‘奶’‘奶’去世以後,她反而更加冷靜地可怕。
她冷靜地給‘奶’‘奶’舉辦了葬禮,冷靜地給‘奶’‘奶’清理遺物,自始至終,都沒有流過一滴眼淚。
‘奶’‘奶’出殯的那天,她依舊一句話沒說,一滴淚沒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