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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叫潘渝,和許子墨年紀差不多。
二十八歲,在繁華的大都市裡,年齡根本不算大,這下子被顧萌當着許子墨的面稱爲老女人,她當即拉下了臉,全黑了,“許子墨,到底怎麼回事?我纔是你正牌女朋友,你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我等下就去找你的領導——”
現在是午休時間,同事們一波波出來,許子墨不想讓人看笑話,他淡聲開口,“去咖啡廳吧,我正好有話對你說。”說完,不顧潘渝的反應,他握着顧萌的手,先一步朝門口走去。
顧萌走了幾步,忍不住回頭對面色相當難看的潘渝吐了吐舌頭。
潘渝氣得渾身發抖,她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快步追了上去。
咖啡廳裡。
顧萌和許子墨坐在一邊,潘渝坐在另一邊,她氣憤不已的低吼,“許子墨,這事兒你要是不解釋清楚,我們沒完!”
顧萌親暱的倚在許子墨的懷裡,雙手抱着他的腰,許子墨暗暗拉了顧萌好幾回,想讓她在公衆場合注意點影響,但她就是不肯鬆開,像八爪魚一樣黏在他身上。
他無奈卻又包容的笑了一下,只得妥協。
潘渝見許子墨的注意力都在他懷裡的小姑娘身上,她狠狠地愣住了。雖然她和許子墨交往的時間不長,但她看得出來,他是個細心體貼,溫柔仁意的好男人,她性子有些霸道野蠻,說話也不怎麼好聽,他從來都不會生她的氣,每次她想幹什麼,他都儘可能的滿足她——
要是他能夠給女人滋潤,她或許不會去外面養個小白臉,但即使如此,她也沒有想要放棄過許子墨。
顧萌見潘渝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她笑咪咪的說道,“大嬸兒,這位你一丁點感情也沒有,只是爲了家族的利益才願意交往的男人,早已經被我這個青春無敵美少女看上了,大嬸兒既然外面也有相好的,麻煩別再纏着我家男人了……”
潘渝的臉色沉了又沉,“你算什麼東西?我和許子墨之間的事,用得着你這個第叄者來插嘴嗎?我看你長得人模人樣,骨子裡就是個狐狸精,怕是家庭條件不好,看中了許家的背景,想要傍上許子墨吧?”
“子墨,你不要被這種不正經的女孩迷惑住了,她哪裡會真心喜歡你?她看中的是你的錢啊!”在潘渝心中,像顧萌這樣年輕又漂亮的女孩,不可能憑白無辜的喜歡上一個不舉的男人,肯定是出生不好,想要騙許子墨幾個錢。
許子墨聽到潘渝扁低顧萌,溫淡的臉色冷沉下來,他剛要開口,卻被顧萌搶先一步,“大嬸兒,本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錢,就算子墨現在是個窮小子,我一樣喜歡他。你不是最怕過窮日子,被父母趕出家門嗎?你信不信,以我們家的能力,保準能讓你們家一無所有?!”顧萌翹着好看的脣角,不屑的斜睨着潘渝。
潘渝像是聽到了大天的笑話,她冷笑兩聲,“你難道想告訴我,你是正經人家的千金小姐?別說笑了,你就算喜歡許子墨,你家人也會同意你們在一起?”
潘渝的話,讓許子墨的身子微微一顫。
顧萌知道許子墨被潘渝說中了敏感點,她眯起眼,面色沉沉,語氣變得惡狠,“好,你等着——”
顧萌讓許子墨將潘渝的名字打到她手機上後,她直接打電話給父親的秘書,讓他迅速幫她查一下,潘渝平時在哪間酒店開房,並且,將她和那個男人的開房信息,傳到她手機上。
以潘渝的身份和作派,她肯定會帶着小白臉去好一點的酒店。而顧家,是g市高級酒店行業的領頭者。
不一會兒,秘書便傳來了顧萌所要的訊息。
“大嬸兒,你性浴挺強的嘛!我細數了下,你至少和十位男人開過房了……有一次,還同時找了兩個……”
潘渝臉色一陣青紫,她羞憤的朝顧萌低吼,“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再亂說,小心我告你!”
顧萌不屑的嗤笑,“酒店房間裡雖然沒有裝監控,但是門口,大廳,電梯,走廊,都是有監控器的,你有沒有揹着子墨偷-人,查一下酒店裡的監控便一清二楚了。”
潘渝雙手緊扣着咖啡桌,氣得渾身發抖,臉色發青,“你究竟是什麼人?酒店裡的嗎?你憑什麼侵犯客人的隱私?”
“我就侵犯了,怎樣?你有本事告我呀!大嬸兒,我奉勸你一句,別偷雞不成蝕把米了,你還沒有資格拿捏我!還有啊,子墨和我重歸於好了,他現在是我的男朋友,他今天找你過來,也是想和你說清楚,他要和你分手!”
潘渝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她被顧萌氣得額頭上的青筋直跳,面色猙獰,要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她真恨不得撲上去,撕了顧萌那張漂亮無害的小臉。
深吸了口氣,潘渝咬牙切齒的道,“我爲什麼要分手?我偏不分,我就讓你這個小狐狸精做第叄者。”
一直找不到機會開口的許子墨,終於插了句話進來,“潘渝,請不要再說一句我女朋友的不是,否則,別怪我不顧兩家的情義,將你的這些醜事揭發出來。”其實,他並不傻,和潘渝交往的這一個月,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外面有別的男人呢?
他對潘渝沒有感情,兩人只是滿足大人的願望,找個符合自己身體條件的伴侶罷了。
所以,他在外面怎樣玩,他都睜隻眼閉隻眼,當作毫不知情。
聽到女朋友三個字,顧萌漂亮的眼眉都彎了下來,她衝他甜甜一笑,“親愛的,以後就算生我的氣,也別再找個沒素質說不定還得了嚴重婦科病的老女人膈應我了……”
顧萌就是故意的,她要氣死這個一邊和子墨在一起了,還不停地在外面包小白臉的賤女人!
她最不喜歡這種感情騙子了!
潘渝已經氣得頭頂冒煙了。
她渾身發顫的站起身,面色扭曲,惡狠狠地指向顧萌的鼻子,“你,好樣的!”說着,哭着離開了咖啡廳。
潘渝離開後,許子墨捏了捏顧萌的秀鼻,聲音溫柔的道,“我們會不會太過份了?”等下回局裡,同事大姐要和他鬧翻了。
顧萌咬了咬脣,水汪汪的大眼睛作無辜狀的望着他,“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我一氣之下,都忘了她是你同事的女兒了。”
許子墨,“……”
見他不說話,顧萌瞪了他一眼,“但我不覺得自己過份啊,她那種不知好歹的女人,我沒潑她咖啡算好的了,她憑什麼瞧不起我的子墨?我的子墨可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吶……”
她話還沒說完,他突然低頭,迅速在她碟碟不休的脣瓣上吻了一口。
顧萌怔了怔,看着他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白皙的耳廓,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不會怪我的對不對?”
“我還要感謝你呢,是你讓我重新燃起了生活的鬥志與希望。”他看着她的眼神十分溫柔,聲音也像春風一樣,讓她心裡暖暖的,柔柔的。
“對了,你怎麼回國了?不是要在溫哥華多呆幾天?”
顧萌低頭看着他擱在膝蓋上白皙修長,骨骼分明的大手,她輕輕地覆上他的手背,然後慢慢穿過他的指縫,扣住了他的大手,輕聲細語的說道,“我就是想早點看到你了……”
許子墨似是想到什麼,他從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沁園小區,a棟1808。”
顧萌俏臉一紅,“真的要讓我搬你那裡去啊?”
“不願意?”他作勢要收回鑰匙,顧萌趕緊收進自己的包包裡。
……
他們之間,開始甜蜜的同居生活了。
他的車裡,掛滿了她買的小娃娃,公寓裡,她換了色彩明亮的窗簾,沙發上擺着繡花靠枕,就連茶几上的抽紙盒也換成碎花布包。
她平時除了上班,其餘時間都花在了他身上。
他的衣服,甚至連襪子,都是她親手選購的。
在一起的時間明明不長,她卻能輕而易舉的摸清楚他每一個喜好。
他性子多半時候比較溫和,像杯溫開水,淡淡的,一開始覺得不濃烈,但時間久了,卻像醞釀多年的美酒,越發讓人沉醉而迷戀。
洗完澡,顧萌從浴室出來,她看着站在窗戶邊打電話的許子墨,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纖細的雙手,環住了他的腰身。
三個月的相處,已經讓他們很熟悉彼此了。
背部突然緊貼了一具柔軟的嬌軀,許子墨的身子微微一僵,他跟電話那邊的人簡單說了幾句後,便掛斷了電話。
“後天我爸生日,你要不要和你一起回趟家?”她的小手,鑽進他的衣襬裡,輕撫着他平坦而結實的小腹。
在工作上,她是個獨立的女人,生活上,她從小便不喜歡依賴他人,但自從和他在一起,她喜歡向他撒嬌、喜歡對他產生依賴,喜歡和他過着平淡卻又簡單的生活——
即使有時候,兩人坐在一起,什麼話也不說,只有眼神的交匯,她也覺得甜蜜、滿足。
就算過了三個月,他的身體還沒有任何起色,她也沒有一點兒埋怨與委屈,反而,越來越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