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跟着衛深到了夏川市。
出了機場,衛深將她送到景苑。
開門,換了鞋,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撲鼻而來的香氣。
寧初愣了愣。
反應過來,她大步朝廚房走去。
看到原本不想再理她的男人在廚房裡忙碌,寧初捂住嘴巴,鼻頭一酸。
他身高腿長,脫了西裝外套,這會兒,穿着簡約時尚的白襯衣,修閒版西褲,襯衣衣襬束在褲腰裡,典型的寬肩窄臋。兩條傲人的腿纖長又筆挺,單單只是一個背影,就能迷倒一大.片女性。
他沒有系圍裙,衣袖挽到了手肘上,整個人欣長挺拔,專心褒湯的樣子,真是好看性.感的一蹋糊塗。
許是她的目光太過灼熱,男人突然回過頭,朝她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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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偷看他,被他逮了個正着,有些窘迫,“你怎麼在這兒?”
容瑾言沒有說話,他將火調小,下顎擡了擡,指向沙發方向,“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寧初垂了下長睫,“你不是不想聽嗎?”
容瑾言從她身邊經過,一臉冷酷傲嬌,“機會只有一次,寧初,你最好有個合理的解釋,不然……”
寧初望着他線條冷厲的側臉,“不然怎樣?”
容瑾言眸色幽深的看着她,“不然以後你就給我呆在這裡,哪兒都不許再去!”
說完,也不再看他一眼,先一步朝客廳沙發走去。
寧初頓了片刻,才走到沙發,離他有點遠的距離坐了下來。
他從茶几上拿了根菸放在指尖把.玩,嗓音低沉冷硬,“解釋。”
寧初閉了閉眼,深吸了口氣,好幾次話到嘴邊,卻又因爲害怕和緊張悉數吞了回去。
反反覆覆幾次後,他像是失了耐心。
頎長冷峻的身子從沙發上起身,重新進了廚房。
望着他頎長而挺拔的背影,寧初心裡酸酸的。
如果說出來,即便他表面上不介意,但內心還是有疙瘩的吧?
但不說出來,她和他之間,就不止疙瘩了,還有不斷的誤會和爭執……
橫豎都是一刀,何不勇敢一點呢?
寧初眼眶含.着淚衝到廚房,看着將褒好的湯盛進碗裡的男人,她走到他身後。
他聽到腳步聲要轉身,她立即開口說道,“瑾言你站着不要動,我有很重要的話對你說。”
她害怕他轉過身來,她會又一次失去勇氣。
這幾天在小旅館,她想了許多,也糾結了許多。
最壞的打算,無非就是他接受不了她曾和蕭落塵有過一夜,提出分手。
雖然一想到要和他分開,會痛徹心扉,但她也不可能將這件事藏心裡一輩子。
若將來他從蕭落塵或者別人的口中得知這件事,怕是更加沒辦法接受。
深吸了口氣,她看着他白色襯衣下結實而挺直的脊背,緩緩擡起纖細的手臂,輕輕環了上去。
幾乎在她雙手交纏放在他腹間的時候,他身子就緊繃了起來。
她將小.臉埋在他的背上,聞着獨屬於他身上的清冽氣息,哽咽着說道,“那天早上你離開村寨,我看到了一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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