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很洶,帶着一股盛怒的味道。
碾壓到她脣.瓣上時,幾乎用着啃噬她的力道。
又重又粗.魯。
寧初疼得頻頻蹙眉。
他手臂緊攬着她身子,讓她掙脫不開。就像一個飢渴的人喝到了甘甜的水,迫不及待要將她吞進骨腹。
寧初細細密密的長睫抖得厲害。
心跳因爲他脣.舌的糾纏變得紊亂不堪。
雙手抵在他胸膛,用力推他,但如座大山,根本一動不動。
強悍的力道,霸道的啃咬。
寧初感覺自己要被他逼瘋了。
這段感情中,她一直處在弱勢。
他想對她怎麼樣,她就得怎麼樣。
他從不顧及她的感受。
快要被他吻到窒息時,她閉上眼,突然趁他不注意,朝他舌頭上,用力一咬。
嘶——
容瑾言吃痛,不得不鬆開她。
他看着她,眼底的溫度逐漸泛冷,直至凝結成霜,“咬我?”
陸景深當着直播鏡頭的面,擁.吻她,不見她推開,咬他。
他回來了,她卻用這種反感的態度對他!
他眯了眯眼,看着她穿着黑色小禮服的樣子,突然鉗住她腰.肢,大掌往她裙底一伸。
他動作太快,寧初壓根來不及反應。
他粗厲的指撫到她大.腿邊緣時,她黑白分明的瞳眸驟然緊縮。
“容瑾言!”
“叫什麼?不怕福嫂聽到?”他嗓音清冽又玩味。
寧初夾緊雙.腿,不讓他再往上,小手拽住他手臂,“我跟你已經沒關係了,你別碰我!”
他低低地笑,那模樣邪惡又欠扁,“寧初,你以爲我要摸你哪裡?我摸.我兒子,你自作多情什麼嗯?”
最後一個嗯字,尾音微微拖長,十分的暖.昧和撩.人。
寧初呼吸收緊的瞪住男人。
他鳳眸漆黑幽暗,裡面閃爍着她看不懂的幽光。
薄脣若有似無的彎着,一副要笑不笑卻又清冽寒涼的模樣。
“腿別夾那麼緊。”他湊近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
寧初擰着眉,因爲羞惱眼裡泛着瑩亮的水光,“容瑾言,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
說什麼只想摸.兒子,當她是傻的嗎?
兒子在她腿上嗎?
她不喜歡噴香水,自他認識以來,都是自然而然的淡淡清香,應該是身體裡散發出來的。
太長時間沒聞到這種味道,他想念得緊。
他吹了吹她頰邊的頭髮,薄脣湊近她耳廓,低聲笑哼,“你知道我想幹什麼?那你說,我想幹什麼?”
他眼眸幽沉沉的看着她。
似乎在直白的訴說着一句。
我想幹的。
是你。
寧初覺得自己已經沒辦法跟他溝通了,她說什麼,他好像都聽不進去。
閉了閉眼,她咬牙切齒道,“容瑾言,你就只知道欺負我!我現在一點也不喜歡你,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你,你知道嗎?”
看着她微微發紅的眼睛,晶瑩水珠在眼眶裡滾動的樣子,他喉結上下滾動,心裡有些發.癢,“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副模樣,是在故意勾引我?”
寧初,“……”他哪隻眼睛看到她故意勾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