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見他還笑得出來,眼眶不禁紅了一圈。
聽到寧東海死訊,她都沒有現在這麼傷心。
“擡頭。”
寧初擦了擦眼角滑出來的淚水,擡頭朝他看去,幾乎在一瞬間,他就低頭攫住了她的脣。
“唔。”
他咬着她的脣,輕輕啃咬,剛開始還算溫柔,但慢慢就變成了啃咬,舌頭狠狠撬開,長.驅.直.入,攻佔她脣腔。
幾秒功夫,寧初就有點被他吻得暈沉了,兩腿有些發軟,雙手情不自禁圈住他腰身。
“探視時間到了。”警員過來提醒。
寧初從容瑾言懷中退開身子,抿了抿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脣.瓣,剛想說點什麼,他又一次低頭朝她吻來。
寧初仰着頭,任他吻着。輾轉深吟,她喘不過氣來時他才轉移陣地。啄了啄她的臉腮,耳廓,脣角,嗓音低啞道,“回去吧!”
……
容夫人等在警局外。
見寧初上車,她連忙問道,“怎麼樣,瑾言說了嗎?”
寧初搖搖頭,“他只說自己沒下毒。”
容夫人皺着眉頭嘆了口氣,“這孩子到底在隱瞞什麼呢?他若不坦白,律師很難替他做無罪辯護。”
寧初好似想到什麼,她問容夫人,“伯母,容氏樓下那間咖啡的監控,你能想辦法讓我去看看嗎?”
容夫人點了點頭,“那是我一朋友開的,但警方都已經看過了,也審問了那天送咖啡進去的服務員,沒什麼疑點。”
“我們再去看一次。”
“好。”容夫人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竟對寧初言聽計從了。有她在身邊,她纔沒那麼六神無主。
容夫人找了咖啡廳老闆,寧東海和容瑾言喝咖啡那天的監控視頻被調出來。
看了將近一個小時,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警方已經看過視頻了,從泡咖啡到服務員端着咖啡走到包廂門口,都是沒有任何問題是的。相關服務員也進行過審問,排除了下毒嫌疑。”監控室負責人略有不耐的回道。
這幾天警方不停來人,大家都被問煩了。現在不是警方的人也來詢問,簡直白白浪費他們時間。
容夫人繃着臉冷聲道,“需要我跟你老闆打個電話嗎?如果嫌我們麻煩,我不介意跟你們老闆再推薦一個不嫌煩的人。”
負責人被容夫人怨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紫。
寧初一直站在監控前沒有說話,手指摩挲着下巴,纖細的秀眉緊蹙。
二哥沒有在包廂裡下毒,服務員也沒有做過手腳,那麼會不會——
寧初好似想到什麼,她讓負責人調出寧東海離開包廂後的視頻。
寧東海從包廂走到咖啡廳的視頻還在,但是走出大門後的視頻卻沒有了。
咖啡廳大門口是安裝了視頻的。
負責人經過查詢後,那天大門口的監控視頻壞掉了。
怎麼會那麼巧合?
寧初腦海中忽然冒出另一個想法,“幫我看看我爸爸離開後,有什麼人進來過咖啡廳。”
進咖啡的人不少,但寧初卻在那些人中看到了一個不算陌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