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身爲桃子最好的朋友,自然擔心她,生怕她受到歐澤欺負,她豎着耳朵聽着外面動靜。
容瑾言見此,劍眉皺了皺,深眸中劃過一抹凌厲,長指捏住她下頜,壓低嗓音道,“你在聽什麼?”
寧初張了張嘴,剛要回答,脣.瓣就被他牢牢堵住。
桃子和歐澤就在外面,寧初根本不敢出聲。
儘管她和容瑾言孩子都有了,但跑到酒吧洗間親.親我我,還是挺丟人的。
她掙扎了幾下,沒能掙開,他態度強硬,撬開她的脣齒了就深吻。
在深入糾纏中寧初嚐到他脣.舌間清冽的香菸味,以及濃郁的男性氣息。
他大掌解開她襯衫釦子,摸.到內-衣排扣。
啪嗒一聲被解開,她嚇了一跳,羞惱的對他道,“不可以。”
他好似沒有聽到她的話,長指解開她的褲扣,撫上她細膩的肌膚。她嚇得瞳眸直縮,氣息有些不穩,但又害怕外面的人聽到只能極力壓抑着,“不要這樣。”
他將她轉了個身,薄脣附到她耳邊,“別害怕。”
現在的他,她總感覺在這些事方向有些過於放縱不羈,不是車上,就在洗手間——
這讓在這種事上比較保守的她,根本跟不上他的節奏。
緊張,害怕,羞恥——
他知道怎麼她的每個敏-感點,她最後的理智在掙扎,“不行的,沒有套。”
“從後面,不弄進去。”
寧初聽到他的話,頭皮轟然一炸。
他高大的身軀抵到了她身後,感覺到她的僵硬和緊張,薄脣附到她耳邊或輕或重的允咬。
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外面就是正在發生激烈爭執甚至開始打鬥的桃子和歐澤。
寧初害怕到了極點,“我們回去再……”
話說到了半,他已經……
他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撫着她細膩精緻的鎖骨,讓她適應。
有序的持續了片刻,他突然低下頭,在她脖頸上用牙齒輕輕一咬,細小的蘓麻如同電流般在她身體裡竄過。
她死死的咬住脣,不讓羞恥的聲音溢出來,微弱的悶.哼如蚊子般小聲溢出,刺激着他的耳膜,翻滾着他的血液。
他低低地笑了笑,如同雄霸一方的雄獅霸主。
強悍霸道的佔領着他只屬於他的領地。
……
寧初怎麼從洗手間出去的,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她出去的時候桃子和歐澤已經離開了,歐澤惹怒了桃子,桃子好像將他打傷了。兩人鬧得不可開交。
寧初回到同事身邊,儘管洗了臉,但皮膚還是發燙。
她覺得不可能。
自己不可能在洗手間跟人做那種事。
但確實是真的,她的身體,在聚會結束時,還在熱得發燙。
……
晚上九點。
寧初回到家裡,一開門,就聽到了小雨滴的笑聲。
“駕駕駕,馬兒快跑。”
看到趴在地上當馬兒,駝着小雨滴在背上的男人,寧初怔了怔。
酒吧隔間裡結束後她幾乎是落慌而逃的,根本沒去管男人,後來也沒有再在酒吧裡看到他的身影,她以爲他回去了。
沒想到他跑到她的公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