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章 槽糠老公
牧澤西站在熙熙攘攘的火車站內,頓時成爲了無數人追逐的焦點。他一個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只是覺得自己有點幼稚,甚至是有點可笑。明明就應該直接簽了離婚協議書叫唐放歌滾蛋,大家都落個清閒。只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留下她,要她跟自己生活一個月。
“帥哥,一個人嗎?”香豔美女來搭訕,自然是看中了牧澤西儀表堂堂,帥氣俊美的外形。這樣的男人,在任何地方都顯得格外吃香。尤其是在熱多的地方,不乏熱情的美女。
牧澤西星子般的眼眸微微斜視了一下美女,沒有理會,自顧自地想事情。唐放歌這個女人會不會跑了,距離發車時間只有半個小時了。話牧很時。
美女見牧澤西不搭理自己,她尷尬地笑笑,不過依舊選擇再接再厲。她豐腴的腰身往中間擠了擠,將一邊的男人給擠了過去,硬是在牧澤西的旁邊擠出了一個位置。這樣的男人她見多了,開始的時候裝酷,只要自己勾勾手指,往他身上多貼一下,立刻就乖乖俯首稱臣了。12453911
伸出手,女人勾住牧澤西的西裝,很是嫵媚地笑道:“帥哥,你的領帶都打鬆了,不如叫我幫你打理一下。”
真沒見過這麼往身上貼的女人,牧澤西心裡不滿,剛想要阻止,就發現唐放歌的身影。她一身碎花雪紡裙,看上去飄逸動人,格外美麗。他一直都知道她很迷人,尤其是在這種地方更是惹人眼目。
唐放歌遠遠地就看見了孔雀一樣的牧澤西,這個男人不管是在什麼地方都氣場強大到你不用找,一眼就能見到人。瞧瞧他身邊和四周坐的都是風騷的女人,唐放歌忍不住蹙眉。真是孔雀,到哪裡都是一樣。
踏着高跟鞋,唐放歌一路走來。她也沒有說話,只是坐到了牧澤西的另一邊,將他們的包包放在地面上。
美女看見唐放歌直接坐到了牧澤西的另一邊,頓時有點生氣。她伸出頭看着唐放歌,眼中都是怒意。
“喂,你不知道先來後到嗎?”
唐放歌開始真的不想管閒事,反正他們都要離婚了,加上她對母親發誓絕對不會在愛牧澤西。所以他做什麼,跟她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不過現在真的不是她管不管的問題,是有人明擺着要找茬。
忍,爲了這樣騷包的男人不值。唐放歌在心裡暗自吸納,覺得自己絕對不要跟牧澤西掛上鉤。
美女見唐放歌不理會自己,只是用一雙水靈靈的勾魂大眼看了自己一下。那眼中很是輕蔑,她頓時來了火氣。明明就是自己後面纔來的,竟然還那種目光看自己。
牧澤西夾在中間,若是平常他根本就不願意搭理女人,可是現在他倒是想要看看唐放歌的反應。
美女叉腰站起來,直接走到唐放歌的面前。她紅色的吊帶衫,微微彎腰就能看見很是傲嬌的胸,似乎有意無意地在唐放歌面前顯擺。
“喂,能麻煩你到一邊去坐,沒看見已經有人了嗎?”
人家都欺壓到自己的頭上了,要是再不說話,唐放歌覺得真是對不起自己。明明就跟她沒關係,但是麻煩依舊能找到她。QfPx。
唐放歌擡頭,冷淡地對上美女傲人的胸,“我坐的位置,貌似不是你的位置吧?”
“裝蒜什麼,你不就是想要勾0引男人嗎?不過我告訴你,是我先來的,所以麻煩你到一邊去。不要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做給誰看,老孃我纔不吃你那套。”美女似乎已經宣佈了牧澤西的所有權,一副霸道傲嬌很是猖狂的樣子。
“抱歉,我對做花蝴蝶或者是公交車都沒有興趣。也不是某隻狐狸,見到公的就拋媚眼,如果你想要做什麼請自便,不過我勸你們去開旅店,而不是在這裡做真人秀。大人倒是無所謂,我真怕傷害了孩子們幼小的心靈。”不是不說話,說話毒死人。一邊的牧澤西聽的都一愣一愣的,這些話是唐放歌說出來的嗎?
美女不是能被激的,聽到唐放歌的話立刻急了,“賤人,有種你再說一遍,你說誰是狐狸精?”
唐放歌淡笑,很是有禮貌地看着美女道:“我再提醒你一點,打狗要看主人,勾人也要看主人。這個男人,不巧就是我家的糟糠老公。”
那抹明媚的笑容,明晃晃的如同一面鏡子。美女面子立刻掛不住了,沒有想到唐放歌竟然是人家的妻子,現在她是窘大了。一般勾0引人,最怕的就是遇見有老婆在身邊的尷尬事情。
“哼,看你們的樣子也知道不能長久。”美女不滿地看了一眼唐放歌,扭着腰轉身離開了。這個時候,還是自己找臺階下的好,要不然更難看的是自己。
四周的女人們見有人失敗而歸,眼神都暗淡了很多。那麼帥氣的男人,配上那個絕美出塵的美女,沒人敢自找沒趣,跟剛纔那個女人一樣惹笑話。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犀利了?”牧澤西譏誚地笑道,女人還真是多變。
唐放歌沒理會牧澤西,只是不滿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他長着孔雀臉孔,她又怎麼會有這些無妄之災。“看戲看夠了嗎?”唐放歌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牧澤西,覺得這個男人就是麻煩。
“我是看夠了,不過有些人貌似沒有看夠。”牧澤西意有所指地環顧了一下四周,顯然還有一些窺覷的目光。許久不在這樣的場所走動,牧澤西真的沒有發現自己竟然如此受歡迎。
唐放歌翻了翻白眼,都這個時候了,女人就不知道檢點一點嗎?爲了節省麻煩,唐放歌看見遠處有一對情侶在親吻,她想也沒有想,直接偏轉頭吻住牧澤西的脣。
這一吻,她蜻蜓點水,只想要做戲給人看。牧澤西起初以爲唐放歌還是在乎自己的,可當他看到唐放歌黑白分明的眼睛吻他的時候朝他身後看,似乎在宣誓領土權的時候,他有點怒了。
以爲她是嫉妒,沒有想到她不過是將他當成棋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