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爲了什麼,一定要將天州企業給鬧翻一次才足夠滿意?”
看着張子涵臉色難看的往前走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徐南還是大步跟了上去,開口對張子涵問着,像是想要從他這裡得到個什麼消息纔是。
“因爲他和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因爲我的那位親愛的父親害得他全家家破人亡,害得他差點在彭格列家族活不下去!因爲我的父親最在意這個公司,所以他想要毀掉的就只有這個!”
張子涵被徐南這種追問的態度直接給弄的有些控制不住,說話的語句卻平靜的顯得有些突兀。
“這個就是他的目的?”
看着他這個樣子回答,徐南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說纔好,所以最後只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沒錯。你說這個事情算不算諷刺?明明和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最後的時候卻把這些事情都算在了我們的身上。”
“不礙事,至少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也多虧你竟然發現了蘇木的不對勁,而且下了這麼大一個局,不然的話還真的讓他上鉤了纔是。”
徐南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至少所有的事情都給解決了。
“呵呵,如果不是上次蘇木告訴我關於王青似乎有些不對勁的話,我都還不可能會懷疑到蘇木的身上。蘇木的性子可不是會主動關注這些事情的人,除非有人特意安排好。看着王青他們後續的打算的計劃,也就只有可能是對天州企業下手纔是,有了這些想要設計就不是什麼問題了。”
張子涵冷笑一聲,如果不是蘇木那麼主動的暴露出來一些事情,讓自己湊着上去的話,就根本不可能會有這些事情的發生纔是。
“對了,研殼的情況處理的怎麼樣了,是不是也是一個狀態?”
很快張子涵像是真的調整過來了似的,直接將目光給轉移到了研殼上面。
“你這邊既然已經處理的好了,那我這也肯定處理好了,不知道木子如果被他的女朋友抓住現場的話到底是什麼情況。”
徐南像是根本就不可惜似的搖了搖頭,似乎根本就沒有顯示出任何真正的可憐。
“如果他女朋友知道他欠了一大筆的錢而去給她買了鉅額保險,受益人是木子自己的話,也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了。”
張子涵緊接着接了一句話上去,算是給徐南的這種態度給了一個滿意的答案。但是張子涵的樣子多少算是從剛剛的怒氣裡面解放了出來。
而此時在天州企業裡面的王青,本來以爲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成真,但是卻不知道爲什麼,竟然在最後關頭會收到這樣的消息出來。
“王先生,不好了,剛剛我們都已經準備在收購那些小股東的股票的時候,他們全部開始反悔出去,而安衛國早就已經將所有的天州企業的股份賣出,他已經撤資了!”
很快,他就知道了爲什麼張子涵會這麼自信的表示自己纔是被捕捉的獵物。蘇木的幾句話就直接將他這段時間的所有按都給打斷了纔是。
不管怎樣,他都沒有想到安家也會突然倒戈。只要安家和自己站在同一條線上的話,他們兩家就肯定只會是最大的股東。但是現在安家這個第三大的股東倒戈,那除非加上那些散戶手上所有的股票,不然的話自己怎麼樣都不可能會鬥過張子涵纔是。
“哈哈,我竟然在這個最後面的一刻輸了?”
突然間王青對着電話裡面冷不丁哈哈的大笑起來。張子涵在知道自己的計劃之後根本就沒有打算要從那些小股東那邊入手,而是直接選擇了這個最不可能的安衛國。也是,這個看上去是最不可能的一個選擇,但是實際上卻是最安全的也最方便的。
蘇木在電話那頭沒有敢在說什麼,但是同樣的也沒有敢把電話給掛斷。確實如此,王青輸了,也就代表着他肯定也被暴露出來纔是。
“我們這種事情到底應該要怎麼做纔好?”
“現在如果我將我手上的所有股份都給一個對天州企業有興趣的公司的話,你覺得這個事情能夠給他們帶來多大的麻煩?”
被問到這話的時候,王青直接冷笑了一聲,對着蘇木反問了一句道。
“你想要將天州企業給賣了?”
“這麼大的股份在手上,只要稍微有點本事的人,應該都能夠很隨意的在這裡翻出點浪花來纔是。就算是我沒有辦法將這個事情給處理好,但是並不代表其他的人也同樣沒有辦法做這些事情。”
王青將自己後面的打算說出來之後,那個樣子根本就沒有像是想要將他們給放棄的原因。
“王先生,您真的打算要和總裁死磕到底了麼?要知道,如果再這下去的話,我們的損失可就是十分大了。”
蘇木聽到他這麼說了之後,整個人都忍不住的皺了皺眉,像是覺得他這麼做似乎有些太過於衝動了一番。
“無論是什麼樣的情況,我一定要讓張家爲了我們家族的事情付出代價!”
王青說完之後,最後直接將電話給掛斷了。那個樣子像是根本就已經認定了這打算纔是。
而此時的另外一邊,張子涵和徐南兩個人走在外面,徐南突然像是想到這個事情似的,直接對着張子涵問了一句。
“現在就算是我們佔上風,但是王青手上還是有這麼大份額的股份在這裡,如果他還是想要干預的話,可能會有很大的傷害纔是。”
“放心,現在安小小在我手上,如果說王青真的願意用安小小來換他的這次報復的話,我想我也不會介意讓他去實現這個願望,不過就是給我稍微找點小麻煩纔是。”
張子涵似乎根本就沒有將這些事情給放在心上,所以他直接聳了聳肩說了一句。
“你抓住了安小小?”
這個事情反而更加讓徐南覺得吃驚。
“不僅安小小在我手上,她的證據也在我手上。你覺得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怎麼可能有本事將這個事情給制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