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易寒臉色陰沉,在車裡看着她跟一個陌生男人站在一起就極不爽,現在她居然還要跟他撇清關係,不只這樣還要躲到那個男人的身後,他要是在能忍,他就不是幕易寒。
“過來。”
初夏聽到他的聲音身上一個激靈,更往盛浩的身後縮了縮。她現在傷了葉雨欣,他一定會懲罰她,而且這個週末他會帶她去地獄的,身邊的男人是正義的化身,人民警察,或許只有他可以救自己了。
“警察,同志,救救我,他會把我賣掉的。”初夏乞求的聲音,讓幕易寒的臉色更沉了幾分。“你胡說什麼,趕緊給我過來。”說着上前來拉她,根本不把那個男人放在眼裡。
盛浩擋住了幕易寒伸過來的手臂,他是特種兵出身,自然身手了得,一下子鉗住幕易寒的手臂,讓他抓不到初夏,幕易寒眯了眼睛,知道這個男人身手不差,自己要是碰硬也許不會是這個人的對手,況且跟警察結了仇也不是什麼好事,還是爲了這麼個女人。
“這位同志,很感謝,你救了我女人,現在我想把我的人帶回去,請讓開。”他一把甩開盛警官的手,用了幾分力道,盛浩再一次擋在了初夏身前“這位先生,我身後這位小姐,似乎很怕你,不知道你們是什麼關係,我想我有必要了解清楚,保證這位小姐的人身安全。”
幕易寒冷哼一聲,垂下手臂“我們發生一些誤會,警察該不會連情侶吵架都管吧?”
盛浩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身後的初夏,見他要動搖,抓着他的手臂說“警察你不要相信他,他會把我送給那羣*的,求你救救我。”
“什麼?”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這該死的女人,他什麼時候有過這種想法了,只是有過也不曾想真正的用過啊。她到底是在哪裡聽說的。
幕易寒拿出自己的身份證給盛浩“我是幕易寒,這個女人我先帶走,如果你有什麼疑問,請找我的律師談吧。”將手裡的身份證塞到盛浩的手裡,不顧哭喊掙扎的初夏,上前一把將人的手臂抓住。“啊~~”
盛浩看看身份證纔想起來,這個人是d市的大人物,他剛來這裡,對這裡的情況不是很熟悉,聽到叫聲,他趕緊制止“幕先生,她的手臂受傷了。”
幕易寒聞言皺起了眉頭看她疼的慘白的臉,抓着她的自己的手指縫裡已經滲出了血,將她一把打橫抱起。“別吵,我們去醫院。”
“幕先生。”盛浩再次開口提醒道“如果有什麼誤會,還是及時解決的好,剛纔她被手持兇器的歹徒搶劫都不自知,而且過馬路的時候只差一點就被一輛重型貨車撞到了,她的精神現在很不好,至於她口中說的什麼賣掉給別人,我想也是誤會吧,希望兩位能儘快解開誤會,初夏小姐的手機號我已經記下了,明天我會在跟她聯繫,請見諒,我必須保證她的人身安全。”
幕易寒雖有不悅可是也忍住了,點點頭“多謝。”
上了車,初夏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車子開到一處拐角處停下,初夏突然抱住自己的腦袋“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先找我麻煩的,你別打我,我去給她道歉,我可以給她道歉的。”
初夏抱着自己的頭縮成一團的坐在他的旁邊,讓他看着有些覺得可憐,像是一隻被打罵慣了的小狗一樣,乞求着,用最沒用卻唯一能做的方式保護自己。
他忽然生出一股心疼之意,伸出手摸到她的發頂,感覺到掌下的人忽然身體僵住,瑟瑟的發抖。“初夏?初夏你怎麼了?”
他直覺這個女人是不是被嚇傻了,什麼送給那羣*,是不是聽說了什麼?還是雨欣說了什麼嚇唬她?
初夏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攥得緊緊的“幕易寒,如果你想我被折磨,當初爲什麼要救我,爲什麼要把我從那裡救出來,讓我有了希望,又極度的失望,爲什麼,啊?我做了什麼,讓你恨不得折磨死我,這樣的日子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你殺了我吧,求你殺了我吧?”她嗚嗚的哭着喊着沒說出口的話沒讓幕易寒一陣沉默。
用力的將她抱住“沒有,沒有想要在折磨你,初夏,就這樣吧。”他在安慰初夏,似乎也是在跟自己的心說,就這樣吧,看到她這樣的反應自己的心裡真的是不好受,也許一開始他是真的錯了,只是,真的錯了嗎?
“易寒,求你放了我吧,一年多了,你也該玩膩了是不是?你的身邊這麼多女人呢,爲什麼要非我不可?難道你真的要逼死我才肯罷休嗎?”
幕易寒當時沒有在意初夏的這句話,後來在真正失去她的時候,想起這句話,他悔恨的恨不得殺了自己。
初夏突然抱住他的腰“你要是不肯放了我,就別折磨我了好嗎?我會聽話的,以後都乖乖聽話好嗎?求你別把我丟給那些*,我就只伺候你一個人,你想要怎樣的方式我都能做到,求你不要...不要那樣對我好嗎?”
緊緊的抱着他就像是一個急需要安慰的孩子一樣,那麼無助,那麼可憐,可憐的雙眼看着他,溢出的晶瑩水珠像是滴在了他的心上一樣那麼灼熱。將她的臉擡起來,擦乾淨那臉上的淚水“蠢女人,以後不要再聽別人亂說,我的女人,只有我可以欺負,別人誰碰一下,就讓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這下你放心了嗎?”
初夏聽得不是很明白,她看着他問“是不是就是說,你不會讓別人碰我?”
幕易寒點點頭“對”
“真的嗎?”
“我說的話,什麼時候沒有算過數?好了,別哭了,醜死了。”
初夏趕緊擦擦眼淚,心裡安心了些。只是隱隱的還是有些擔憂,這個男人陰晴不定,也許是現在覺得她可憐,才答應僅此而已吧。
幕易寒看看她的手臂“怎麼弄傷的?”
“是玻璃劃傷的,沒事,回去擦點藥就好了。”
幕易寒看看那道傷口,可不淺,那麼好看的一雙玉臂,有個長長的劃痕夏天穿裙子的時候可不好看,而且就是自己用的時候,看着也不舒服。
“去醫院處理一下吧。”語氣堅定不容反駁,她也不敢再逆他的意,順從的聽話,去了醫院將傷口包紮好纔回去的家裡。
回去之後幕易寒也沒有再提起葉雨欣的事情,店裡她也不管了,只是有些擔心顏素,跟她通了電話,知道她沒事也放下心來。
幕易寒特地約了葉雨欣一起吃午飯,雨欣高興極了,可是她聽到他說的話,嘴裡的美味再也咽不下去他讓她不要再找初夏的麻煩。“易寒哥哥,你對那個女人是真心的嗎?”
幕易寒黑亮的雙眼變得幽深,頓了一下他開口道“雨欣,你跟雪兒一樣都是我的妹妹。這個事實一杯也改變不了,我只希望你記住,我們之間只有兄妹關係。”
葉雨欣縱然再喜歡眼前的男人也有她自己的驕傲,紅着眼眶點點頭“我知道了。”
“易寒哥哥,我下午還有課,先走了,你慢慢吃。”
雨欣掩着嘴巴哭着跑出去,幕易寒淺淺一笑搖搖頭“小丫頭。”回到家裡初夏正在打電話,他坐在她的對面,初夏突然緊張起來“恩,他...他對我很好...恩...是...是誤會了,對。好的謝謝您,再見。”
“誰的電話?”
“那個盛警官。”
“哦?看來他還挺關心你的嗎?”站起身來向浴室走過去,初夏看他沉着臉色,便小心翼翼的跟了過去“易寒,他就是問問而已,畢竟那天是他救了我,他是個警察,關心百姓的生命安全也是應該的,你別生氣好嗎?”
幕易寒看她一眼,開始拉下拉鍊。
初夏臉一紅,扯扯脣角,幹嘛選在浴室裡做,她垂下頭,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光潔白嫩的肌膚露出來,幕易寒站在馬桶邊上看着她自顧的脫衣服的動作,那一身凝白如脂的肌膚讓他雙眼一閃,落在她那飽滿的雙鋒之上。
“初夏你幹什麼?”
初夏聽到嘩啦嘩啦的聲音轉過頭,只見剛纔那個拉下褲子拉鍊的男人正在........小便。“嗚嗚嗚...”她臉紅的像個番茄,她以爲這男人脫褲子是要做什麼呢?原來是自己理解有誤。天啊,丟死人了。她懊惱的抱起脫下的衣服憋得通紅的臉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哈哈....”幕易寒,輕笑出聲“你以爲我想做什麼?你這個女人怎麼那麼色呢。呵呵....”他索性泄完了那股水順便把衣服脫掉了。
初夏低着頭,正懊惱着就被他抱起來了“既然初夏你這麼熱情,我怎麼能辜負了你的一番好意,況且好幾天沒做了,我也想呢。”
嗚嗚嗚...初夏捂臉,真是丟人,這算不算是自動送上門來?
初夏被放在浴室裡,花灑在上面噴着水,他將她壓在浴缸裡,“水珠順着她白嫩的肌膚從臉上留到脖頸,順着那優美的曲線淌下。他親吻,她的身體異常敏感,咬住脣,不輕易讓那細碎羞臊的聲音發出來。
她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整個身體在蒸汽的燻蒸下透着淡淡的粉色,他再也控制不住的衝撞起來。她手臂上的傷口粘上了水,幕易寒將花灑關上,把她抱在身上低着牆壁狠狠衝撞,終於發泄出來,他抱着她回到臥室,給她重新換了手上的繃帶,纏着她不顧她願意不願意,又來了兩次,纔算盡興。初夏早已經承受不住,昏睡過去了。
所幸的是傷口處理的及時,沒有被感染,沒有影響傷口的癒合速度,等到參加那個派對的時候,初夏的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結了痂。
換上禮服,初夏的臉上一片慘白,他還是要帶她去那個地方。“易寒,我可不可以不去參加,要不然,你帶別的女人去。”
幕易寒取了一副鏤空的長手套給她戴上,剛好手上的傷口被遮蓋住,只露出一小節白希的手臂,修身的拖尾禮服,膿胸的設計,露出她精緻的鎖骨跟白希修長的脖頸,鉑金的鑽石吊墜項鍊,奢華大氣,幕易寒不得不眼前一亮,這個女人打扮起來的確讓人驚豔,他甚至有種想把她藏起來不讓外人窺視的感覺。
看她臉色蒼白他蹙起了眉頭“今天見面的都是大人物,我已經遞上了應邀的帖子,再變動不大好,再說,你就在我的身邊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會把你怎麼樣?怎麼就那麼不信任我?”
見他變了臉色,初夏放柔了語氣“易寒,我沒有,我只是害怕,你一定會說到做到的對不對?”
“當然。”捏了捏她的臉頰,講一個水晶頭飾別在她綰好的髮髻上,他笑笑“這樣才更漂亮。”彎起手臂,示意她挽上去。
初夏乖乖的挽上了他的手臂,攏好了自己的大衣跟他出門上了車。
溫泉度假村被主辦人包下了整場,一層的溫泉湯池,二層的餐飲區,三層的包廂,幕易寒跟初夏進來的時候,裡面已經熱了場,幾個舞娘在舞臺上,跳着動感十足的肚皮舞,穿着輕薄的衣料,裡面的美景一覽無遺,隨着身體的扭動,那民感步位若隱若現,圍觀的人羣,不時的發出不堪入耳的呼聲,初夏看到那些目光淫邪的男人,蹙起了眉頭。
ps:一定會有事發生的,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顏素當初上徐唐的船,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要毀掉初夏被一羣男人圍攻的照片...明天的章節就會寫到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