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是因爲她病了,所以,連她最愛的點點,她現在也是接近不了,就怕把病傳染給點點,可是,羅蒙醫生說,現在點點的抵抗力都要比她好,
她怎麼會病的這麼重,奧斯卡坐下,手指放在白小淺臉上,她最近一直都是在昏睡,就算是醒來,也只是一會有的時間,說了幾句話,又是昏睡過去了。
羅蒙醫生擡了一下自己手,“這個不能怪我, 不是我治不好,而是她的身體是真的太差了,我說過了,她不但有着很嚴重的貧血,身體還有很多病根,所以,想要治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那要怎麼辦?”奧斯卡越發的皺緊了自己的眉毛,恨不得將這些病替她生了算了,每天看着她這樣昏昏沉沉,總是難受的樣子,他是真的很心疼。
“我沒有辦法。她的身體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好的,是需要養的。”羅蒙醫生撫着自己的額頭說道,至於什麼時候會好,他是真的不知道。
“對了。”羅蒙醫生突然想到了什麼。。
“什麼事?”奧斯卡轉身,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到了好的辦法了。
“你可以帶她去中國,我聽說過,中醫裡面應該有一種可以調理身體的方法,而且負作用很小,很適合她現在的身體,”羅蒙醫生將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面, 怎麼他現在纔想到呢。中國是她的家鄉,那裡不是正好有他們需要的東西,而不去那裡,是真的太浪費了。
奧斯卡想了一會,纔是看向培迪。;
“培迪,把我的最近的工作安排一下,我們需要去一次中國。”
培迪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牀上的白小淺不舒服的皺了一下眉頭,一支溫和的大掌放在她的臉上,她這纔是輕輕的鬆了一下眉心,卻仍然是很不舒服。
機場內,奧斯卡替白小淺帶好了帽子,將她給包的嚴嚴實實。
“冷嗎?”他用自己的額頭輕輕的貼着白小淺額頭,雖然她已經穿的夠多了,但是,他還是怕她會冷 。
“不冷的,”白上淺只是無力的對她笑笑, 她的臉色很蒼白,人也是顯的很沒有精神。
“那就好。。”奧斯卡心疼的抱了抱她,他們很快就要上飛機了,只是希望這中間的她不要再凍到就好。
“奧斯卡。。奧斯卡……”一陣煩人的聲音不斷的傳來,奧斯卡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似乎是被蒼蠅吵到了一樣,而這個人對他來來說,還真是一隻讓他厭惡的蒼蠅
“奧斯卡,真的是你嗎,你知道你找你找的有多久嗎?”一個漂亮的金髮女人走了過來,一見到他,連自己的行李都是不想要了。
白小淺靠在奧斯卡的身上,無力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喬靜,我結婚了,不要再來煩我。”奧斯卡真的不想和她多說一句話,他低下頭,小心的看着懷裡的白小淺,她的眼睛緊緊的閉着,累了吧,畢竟她的病還沒有好。
喬靖嫉妒看着奧斯卡懷中的女人,用力的跺了一下腳,“你的話可以不說的這麼難聽嗎?我知道你結婚了,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我也有男朋友了,你沒有娶到我,是你的損失。哼,”喬靖扭過了自己的和身體,下巴擡的高高,
這一次,她終於是在這個男人的面前揚眉吐氣了,不過就是一個男人嘛,她喬靖要多少都有,不一定要在他這顆樹上給吊死。
她又是回頭看着身後的兩個人了,雖然說想開了,可是還是很不舒服,不過,她的眼睛在看向白小淺時,不由的又是多看了兩眼,好瘦的女人,不過很漂亮,比那個夏若強的太多了。
算了,她輸的很甘心,反正只要不是那個夏若就行了。。
其實嘛,她也沒有那麼喜歡奧斯卡,她比較喜歡性格溫柔的一點,奧斯卡這個人有時像暴龍,有時像冰塊,一點也沒有她要的溫柔,如果不是夏若那個女人整天看不起她,她哪會把自己的臉拉下來倒追奧斯卡,現在好了,反正夏若也沒有機會了,比起那個女人來,她還是贏了的。
哼,她又是冷哼一聲,她喬靜長的這麼漂亮,身材又好,腦子又聰明, 追她的男人多着呢。奧斯卡,還是讓給那個東方女人吧,不過,看起來好可憐,不知道是不是被奧斯卡給折磨的,她不由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還好,她及時的放棄了這個男人,不然,她不是就變成那種樣子了,要胸沒有胸,要屁股沒有屁股,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最後的,她又是同情的看了一眼白小淺,可憐的女人, 你自求多福吧。。
“她好像是誤會你了?”白小淺睜開自己的眼睛,已經看出了喬靜對她的同情了,她以爲,她這種病秧秧的樣子是因爲奧斯卡吧。
“那是她的事,與我無關,只要她不要纏着我就行,”奧斯卡撇了一自己的脣角,少了一個牛皮糖就行,不然,這個女人纏起來,真的是很煩人。
我們走吧,飛機要起飛了,奧斯卡拉緊了白小淺身上的衣服,擁着走進了機場裡
“修,你不想知道我以前的事嗎?”白小淺突然擡頭看他,爲什麼他從來都沒有問過,他,就不好奇嗎?
“等你要告訴我時,我就知道了,如果你不讓我知道,那麼我永遠可以不知道,”奧斯卡握緊他的手,其實很多事,他是知道的,不過,過去的她只是過去的她,只要現在她的在他的身邊就可以了,如果她以爲他不知道,那麼,他就當做不知道吧。
白小將自己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掌裡,全身上下都是暖洋洋的。。來這裡時,她舉目無親,孤單無依,可是,回去時,她卻是有了一個很幸福的家,一個愛他的疼她的丈夫,一個可愛的兒子,一對極很好公公婆婆 ,當然還有一個性格十分別扭,但是,對她很好的爺爺。。
飛機上,白小淺在奧斯卡懷中一直都是沉睡着,她的身上蓋着一條毛毯,而他們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沒有一刻是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