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點點,爲了他,她什麼都可以忍受的,真的,只要有他在就好。
前面的路很遠,很遠,可是再遠總會有一個盡頭,現在的苦雖然很多,痛也很重,可是,多大的痛苦,也總有消失的一天。
很快就可以結束了……真的。
培迪站了起來……再一次看向這扇關着門的,薄脣輕輕的擡了起來,這不是笑,而是諷刺。
“奧斯卡,你的家人會同意你娶我嗎?畢竟上次,你爺爺……々夏若咬了一下自己的嘴脣,顯的十分的可憐,有那麼一個老頭在,如果他這次再出來阻止,那麼,他們到底還不能結婚。
不用管他,我們結我們的婚,奧斯卡自信一笑,胸有成竹,“他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國家,等他回來時,我們早就已經結婚了,那時,他想要阻止也是來不及了。”
夏若伸手環住了她的腰,這個可以嗎?
“可以,就是委屈你了,你的父母那裡會答應嗎,畢竟,我的家人可能會趕不回來,”他用了一個趕,而不是一個不,其實他根本就沒有想要告訴他的爺爺和父母吧,就是怕他們會阻止,會讓夏若感覺難堪,所以,他不想要心愛的女人受一點的傷害,這纔是瞞着他們,甚至就連結婚這麼大的事都是。
“我爹地……”夏若的眼神閃了一下,他一定會同意的,一定會的。
“那就好,記的,我這裡已經難爲你了,你的親人一定要過來,不然我們的婚就不能結了,那樣太委屈你了,”奧斯卡撫着夏若的眼睛,可能都沒有看清她此時的失神,不知道是不是戀愛的男人就是這樣,智商比平常真的低了幾分。
“恩……我會告訴他的,可是,我總不能老呆在這裡吧,我們還要去買戒指,要看很多的東西的。”夏若拉過了奧斯卡的手,一聽結婚,現在都有些興奮了,想到很快她就會是奧斯卡的妻子,還有這麼高貴的身份,她怎麼能不高興,看來這一次回來,是對了……不但幫了爹地的忙,還找回了自己的幸福,還發,奧斯卡沒有被別的女人奪走,還好。
“現在外面不安全……”奧斯卡還是這一句話,而夏若只能是嘟起了自己的脣,怎麼這麼長的時間了,還是不能出去,雖然這裡好吃好喝的,還有一個白小淺可以讓她玩,可是還是像坐牢一樣,有什麼意思。
“我會盡快解決的,”奧斯卡將手放在了夏若的頭髮上,眼中有着有一抹若有所思,可能他是真的要好好的治治那些人了,不然,連他都要煩了。
夏若趴在牀上,手裡拿着手機,她的眼睛看了一下四周,還真的是像坐牢一樣,她的性格本來就不是那種坐不住人,能夠一個人呆這麼的長時間,已經算是她的底限了,如果沒有那個白小淺讓她玩玩,她早就已經瘋了。
“爹地。我和奧斯卡快要結婚了,你能過來嗎……”她將手機放在了自己的耳邊,聽着那邊熟悉的聲音。
“若若,你知道爹地很忙,”男人開口就是拒絕,可是,夏若的臉色卻是一下子黑了起來。
“爹地,你女兒是結婚,一輩子只有一次,難道你的那些事,有你的女兒重要嗎?”她就不相信,自己的爹地會不管她這個女兒,她可是她唯一的女兒。
“若若……”男人的聲音有些不悅,“你不是一個很聽話的孩子,你知道知道爹地出現在那裡有多麼的危險,而你,真的可以確定,奧斯卡愛你就愛的那麼深嗎,不要忘記了,在沒有你時,他的身邊已經有了一個女人的。”
“不……爹地。奧斯卡只愛我。”夏若猛然的打斷他的話,十分不喜歡別人再提那個白小淺的名子,那個賤女人有什麼好的,不過就是一個女傭,拿什麼和她比。
“若若,再等一些日子……”男人還是在勸着女兒,只是希望她可以再看一段時間,奧斯卡那個男人的心太過深沉了。
“爹地,爲什麼要等,你不知道夜長夢多嗎?我好不容易纔有了這一次機會,我是不可能會放手的。”夏若顯然已經是鐵了心了,無論如何,奧斯卡,她是不會讓給別人的,尤其是白小淺那個女人。
“若若。”男人的聲音不斷的傳來,可是夏若已經不想再聽了。
“若若,聽爹地說,奧斯卡那個人不是那麼簡單的,先前你也是知道他對那個女人很好,突然間變的這麼快,你就真的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嗎?”
“爹地,”夏若只是勾了一下自己的脣角,“你不瞭解他,可是我瞭解,奧斯卡是忠於自己的男人,他只愛我,或許他是對那個女人喜歡過,可是他最愛的仍然是我,那是因爲我沒有在,纔有那個女人的存在,可是現在我回來了,就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奪走他的一點眼神了。”夏若自信無比的說着。
“爹地,你說的那個女人,現在可是天天被我折磨着,你以爲我是傻子嗎,我當然也知道你說的什麼,而我會用自己辦法去證明。”
電話裡很長的時間沒有聲音……
“爹地……”夏若說了一句,還是沒有聲音……
等了半天,那邊的男人才是緩慢的開口……
“讓我再好好考慮一下吧……”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夏若給打斷了。還要考慮,再考慮,我還要不要結婚。
“爹地,如果你不來,那麼,我就不給你芯片了。”夏若猛然的掛斷了自己的手中的手機,再也不要聽自己父親說的那些話,這個不行,那個不行,讓她拿芯片就是行的。她什麼事都願意給他做,怎麼,她結婚,讓他來一下,他都是不願意嗎?他還有沒有把她當成女兒啊,太過分了。她拿起手機用力的扔了出去。
手機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後被摔成了零件……她不斷的劇烈呼吸着,那一張臉上,有着很厭煩的表情,這裡的人還都是很喜歡和她做對啊……
她捶了一下身下的牀,卻是連忙的擡起了自己的手,該死的,怎麼這麼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