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那孩子被或者救回來了?”
聽見屬下的回報,男人青經暴跳,“你們都是吃屎的嗎,一個孩子,對方只是一個孩子,你們都搞不定!”
男人狠狠的踢了着桌子,臉上莫名的煩躁,心裡有股氣要發作,正當他快要壓抑不住的時候,他房門的被人敲響,“哥,你怎麼了,我聽到你房裡聲音很大,發生了什麼事?”
男人一聽到喬可薇的聲音,臉上的表情立刻鎮定下來,開口,“進來。”
喬可薇一進來,看到裡面的被移了位置的桌子,臉上一怔,她開口,“哥,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不愉快的嗎?”
男人先是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一旁戰戰兢兢的站着的屬下開口,“你先下去吧,等等,把昨夜行動的人,不動聲息的解決掉,”壞他大事的人,他絕對不會輕饒。
那名屬下像是露出特赦般的眼神,開口,“謝謝主人,謝謝小姐。”
“哥,你這是怎麼了生這麼大的氣,我和爸都等了你老半天了,你卻一直不出現。”
“計劃要改變了,那個孩子看到我的臉,說什麼我都不能留!”男人眼中一絲陰狠,永絕後患纔是他爬上今天這個位置的座右銘。
“你是說?”是冷昊擎和楚語楠的孩子嗎?
想到當年爲陷害楚語楠而失去的那個孩子,喬可薇眼中閃過一抹痛楚,“那哥你打算怎麼做,我們一個星期之後就要出國了,難道要改變計劃。”
“不,時間照舊,這一次我打算親自跑一趟,任何人都別想阻擋在我們面前,不然我會遇佛殺佛,遇神殺神!”他承認宇文昊澈的身份頗爲厲害,但是這裡可是他的地盤,他就不信不能搞定他不想看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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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上的楚語楠,動了動手指,眼球不斷的滾動,然後緩緩張開,她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感覺到有什麼冰冰涼的東西正從她的手臂流到她的全身,她疑惑的看了過去。
點滴。。。
她怎麼會在打點滴,又怎麼會躺在*上。。。
好像是,對,她想起了。
頓時想起了自己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楚語楠快速的走了起來,想到還在昏迷的可可,她立刻坐起來,拔掉了手臂上的點滴,快速的下*,走向門口。
然而在她剛準備拉開門的時候,門外的聲音卻吸引了她。
“你說的什麼,線索斷了。”冷昊擎看了看宇文昊澈,一臉不置信,“以你的能力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的。”
宇文昊澈知道自己會被這樣說,所以也很淡定,“對方的勢力不容小覷,我輕敵了,等我找到綁架可可的那幫人的時候,他們都被人殺人滅口了,不過有個奄奄一息的人跟我說,那個男人似乎是打算殺了可可的,好像是他沒有忍心,沒有對可可下手。”
站在房內的楚語楠聽到這句話時,臉上的顏色都被抽白了,她用力的握住門把,身體不住的顫抖。
到底是誰,這樣的咬着她不放,現在連可可都不放過。
“這麼說,可可現在很危險?”冷昊擎聽出了宇文昊澈話裡的訊息,眉頭都快打結了。
“應該是這樣,其實我建議,將可可轉到美國,那裡我絕對可以保他周全。”宇文昊澈不輕易許下諾言,但是他說出話,一定會做的到,這點冷昊擎可是明白的很。
可是,他更明白,這些事情,他沒有辦法跟語楠說明白,但是,他不解釋清楚,就將可可將她身邊帶走,那跟要她的命沒什麼區別。
“對了,說了這麼多,可可怎麼樣了,我想去看看,”想到自己犯下的錯誤,宇文昊澈便覺得愧對那孩子。
被宇文昊澈這樣提起,冷昊擎和覃允凌臉上臉上更是沉重,久久覃允凌代替冷昊擎開口,“雖然未被確診,但是八九不離十是血癌。”
話聽到這裡,房內的楚語楠無力的放下門的把手,一臉茫然。
她究竟將可可帶到了什麼樣的龍潭虎穴,現在她就覺得自己除了能聽到,能見看到,然後默默接受外,在那幫人的勢力之下,她只能被動的捱打。
渾渾噩噩的,楚語楠緩緩的走到*邊然後坐下,低垂着臉,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緩緩的她無力的閉上眼,想着最近所經歷的一切。
接下來她又要怎麼做?
當冷昊擎一行談完事情,一推開門便看到楚語楠靜靜的坐在*邊,閉上眼,一動也不動,就好象沒了生氣一般。
冷昊擎的心不由的亂了一拍,快步的走上前。
聽到聲音,楚語楠緩緩的張開眼,望向冷昊擎,那種眼神是以前的楚語楠都不曾有過的,她的眼中看不到任何的彷徨和無助,她聲音沒了先前的慌亂和沙啞,她開口問着,“昊擎,醫生有來告訴我們可可的確診報告嗎?”
冷昊擎有些錯愕,不明白是什麼讓她一夕間改變這麼多,“你怎麼了?”難道她聽到剛剛他們的談話嗎,可是那番話,也不至於讓她變得這麼冷靜,而應該是更加擔憂的。
“我只是想通了,既然時間已經變成了這樣,我能做的,就是堅強,可可不會想看到一個哭哭啼啼的媽媽。”這樣的解釋應該不牽強吧。
“那就好,你能想通就好,”冷昊擎雖然看着楚語楠的堅強心疼莫名,但是,他除了叫她堅強好像也別無他法了。
而站在一旁的宇文昊澈看着他們之間變成這般,心裡卻沒有喜悅,他突然有些茫然,那場宴會上,還一心毀掉楚語楠的宇文昊澈到底都做了什麼,他讓那麼小的孩子接下來得承受死亡的洗禮,讓哥哥摯愛的女人和哥越發遠了。
“哥,嫂子,可可一定會沒事的,你們一定要好好的堅強起來,可可需要你們,”宇文昊澈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說正經的話,但是,這話他是真心的。
聽到宇文昊澈的話,冷昊擎顯示愣了愣,然後纔對着昊澈點了點頭。
“宇文昊澈,我不是你嫂子,很久以前都不是了,以後,也不可能。”
可是楚語楠的話讓病房裡瞬間壓抑下來,沒了聲音。
四個人,頓時僵持的,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正當這時,緊閉的門扉終於被人推開,是一位帶着笑的護士,她甜甜的開口,“禹可澤小朋友的家屬,可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