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慕年是成年人,這些紅點是什麼,他怎麼會不知道?
昨晚……
她不回來原來是跟外面的野男人鬼混去了!
他陰騭的目光冷冷的逼視着她,大手狠狠的捏着她的手腕。
薄脣冷笑出聲。
他在家時她都能毫無忌憚的出去找男人,結婚半年,他出差三個多月,可想而知,她有多麼的耐不住寂寞。
想必,她外面的野男人不少吧。
心底騰起熊熊烈火,憤怒的燃燒着他的心。
難怪她對他的不在毫無怨言;難怪她能大方的接受他有無數女人,原來,她的男人也不少。
他並非唯一。
這個認知,猶如兵荒馬亂的戰地,讓他心煩意亂,騷動他的心,不得安寧。
怒火焚燒着他的理智,侵蝕他的心口。
這個女人……
該死的女人,她怎麼敢……
她竟然敢給他戴綠帽子!
“曲淺溪,你真下賤!”他諷刺的輕哼,狠狠的甩開她的手。
俊臉上,滿臉厭惡,看着她的眸子就像看着噁心的腐朽的污穢之地的源頭,“你就這麼缺男人?我纔多久沒碰你,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出去找野男人了?!”
曲淺溪腦子還在持續的混沌中,根本搞不清楚他的怒意和厭惡從何而來。
但他毫不留情的侮辱和詆譭,讓她的腦袋瞬間清醒過來。
迷濛的眸子裡,頓時無比清醒的將他厭惡的眼神納入眼底。
“連慕年!你tmd給我閉嘴!”
她怒了,甩掉手中的勺子,咬脣瞪着他,“侮辱我很好玩,很開心嗎?能讓你心情愉悅,能讓你找到塊感是嗎?”
“曲淺溪,你以爲你是在跟誰講話?!”他冷睨着她。
她狂傲的態度激起他心底更重的暴怒。
目光陰騭嗜血,狂暴冰冷,諷刺的勾脣,大手毫無預兆下狠狠的捏着她小巧紛嫩的下巴。
骨節分明的大手青筋凸起,冷笑,“曲淺溪,看來是我對你太寬容了,讓你忘記自己是誰的女人,竟不知廉恥的**男人!”
“痛!連慕年,你……”
似乎聽到骨骼移位的聲音,被揉碎的痛覺集中在下巴上,她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曲淺溪,我沒有沒有告訴過你嗎?”對她的眼淚熟視無睹,他聲音殘酷陰冷,“就算我不要你,讓你當活**,你也得是乾乾淨淨的!”
雖然不懂他爲何臉色突變,話不離她給他戴綠帽子。
但也明白了他所要表達的意思。
子虛烏有的事,她不會認。
他含血噴人的態度讓她無比心寒,她……不想解釋。
半年來,他鶯鶯燕燕無數,現在又多出來一箇舊**,她阻止過,放下姿態,放下心底的苦澀,試着跟他溝通,但他是怎麼迴應她的?
他諷刺她拿着結婚證當令箭,叫她滾!
憑什麼?
憑什麼他就能左擁右抱,流連花叢?而她卻說不得、怨不得、忘不得?
現在,他還要拿着子虛烏有的事情來惡意污衊她、羞辱她。
他……怎麼可以?
怎麼可以一點都不顧她的心情,肆無忌憚的傷害她,侮辱她?
她以爲這些年來,已經夠了心痛、心酸的滋味,不會再輕易的心痛。、
但這半年下來,她才知道她錯了。
如果說他們的婚姻是註定的,那也是註定要讓她不好過,註定用來肆虐她的!
因爲她不知道,除了這個,這半年來,她在這個男人身上,得到的就只有心痛。
她收回思緒,冷哼,將眼淚逼回去,美目瞪着他。
“連慕年,你問我是誰?”她冷笑,“那你又是誰?!暴君?”
“呵——,只許需高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她桀驁的態度惹來他更粗暴的對待,骨節分明的五指收緊,沒有一絲憐惜。
該死的女人!
出去找男人還如此振振有詞,毫不忌諱的承認!
他俊眸深冷,“這麼說來,是我的錯了,是我冷落你了?!所以你給我戴綠帽子?”
呵——
原來,在他的眼裡,她竟是這樣的人!
發生事情,他對她的信任,沒有一絲一毫。
根本不問緣由,給她定罪。
她自嘲的笑,“難道我該安分守己的獨守空房等不知何時纔會回來的你?”
“曲淺溪!”他冷厲的眼眸微紅,怒了,“看來,你是嫌自己的生活過得太舒坦了!”
他死死的捏着她的下巴。
“嗯——嘶——”
曲淺溪感覺背脊被強力的衝撞,疼痛不已。
雙手將她緊緊的桎梏於臂間,“
曲淺溪眼只想狠狠地推開他,所以她手腳兼併的往男人身上招呼,男人吃痛,怒意更深。
連慕年想到眼前的這個本該該屬於他的女人曾經被別的男人擁有過怒意鋪天蓋地的席捲他的胸膛,眸子赤紅!
即使她知道她沒錯,但此刻感覺到男人身上凜然逼人的強大氣場,如同要將她銷燬。
她身子顫抖,勉強的穩住心緒,扳開他桎梏她的大手,“連慕年……放開我!”
“閉嘴!”她的掙扎讓他更不悅。
力的雙腿將她的美腿緊緊夾住,一手將她的雙手收到身後,征服的壓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