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道進去房子可能存在危險,她大着肚子卻跑進去,她又沒有想過後果?如果發生了什麼事,她有沒有想過他該怎麼辦?
“如果不是你跟許美伊要把我的房子拆掉,我會不顧危險的出現在房子裡面麼?”曲淺溪聞言,只覺得諷刺,追索到底,到底是睡得錯?
連慕年非常的不喜她冷聲諷刺的口吻,語氣也不禁的強硬了,“你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那房子是你的!我怎麼知道是你的?”她的事他查不到,是他覺得這輩子最大的失敗!
他查了她這麼久,連一點消息都沒有,而且,她也從來不曾提起過自己的事情!
“是啊,你不知道,因爲你根本就不想知道,你有試圖去了解過我嗎?”
連慕年不語,她整天冷着一張臉,他想了解聽她就會告訴他了?
曲淺溪躺在病*上,別過臉不看她,閉上眼想睡覺,但是他像一棵樹一樣佇立在*頭,很礙眼,她煩躁的哼一聲,“你給我出去,許美伊不是受傷了嗎?怎麼?你不用過去照顧她?”
“你就這麼想我過去照顧小侑?!”連慕年聞言,非常的不悅,眼眸陰深深的。
曲淺溪今天心裡真的很難受,除了失去了外婆的房子外,還因爲拆了自己的房子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丈夫,對方推託的說辭竟然是不知道!,說起來,真的很可笑!
她心裡積累的怒火越來越旺盛,“我只是不想爲難你而已,你的心不是都在她的身上嗎?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難你,我也不想看着你對着我不爽的臉,就像我欠了你一輩子一般!你愛去哪裡就去哪裡,最好給我走得遠遠的,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連慕年聞言,身子驟然往下,手臂支撐在*邊,俯身冷冷的看着她,“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讓我走?!”
曲淺溪別開臉,小手拉着被子蓋過自己的小臉,但是連慕年卻一把的毫不客氣的將被子拉下來,“說話!”
“現在我不想跟你說話!”她抿着小嘴,想起他處處維護着許美伊,心頭又是一陣刺痛,她輕哼一聲,“我說再多,在你的心裡都是一個屁!許美伊說的什麼都是對的!她說什麼就是什麼,所以她明知道那房子是我的卻要故意的拆掉我的房子,而你,就是卻要助她一臂之力!”
“曲淺溪,你這是在挑事?小侑怎麼可能知道你那房子是你的?”曲淺溪的意思連慕年懂,他只是不相信許美伊會這麼做。
曲淺溪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只能輕哼一聲,“信不信隨你,反正在你的心裡,許美伊什麼都是對的,而我做什麼都是心機叵測!”
“你難道不是嗎?”連慕年眯起鷹眸,想起了什麼,身子緊繃着,想說什麼時,卻見她臉色泛白,最後沒有說出口。
但曲淺溪卻聽到了,“你剛纔那話什麼意思?”
連慕年抿脣,審視的看着她,過了片刻後忽然說道,“明天收拾東西,我們回去南城。”
曲淺溪知道他在轉移話題,也沒有說什麼,“要走你自己走,我還有的事情要做!”
連慕年立在原地看着她,淡淡的抿脣,“什麼事?我們處理好一起回去。”
“沒有一起。”曲淺溪冷睨着他,坐在病*上臉色看不出一點的虛弱,冷冷的說,“你回去告訴許美伊,今天的事,我記下了,今天她拆了我外婆的房子,以後,我也要把她家的房子給拆了,我說到做到!”
“曲淺溪!‘連慕年現在心裡有些亂,他皺眉,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程展玄這時候已經賣食物回來了,正推門進來,見到連慕年,沒有說話,而是將東西都放到一邊,坐在*上,柔聲對曲淺溪說,“淺淺,東西買回來了,吃一點吧,你不餓,寶寶都該餓了。”
連慕年看着程展玄無視他的存在坐在*上對曲淺溪說話,心裡升起了一股莫名的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妒火,他頓了下,強壓下心裡的火氣,抿脣冷聲道,“玄,這裡有我就夠了,謝謝你,你先回去吧。”他的老婆孩子什麼時候需要別的男人的關心了?況且他還在這呢!
程展玄回頭,不以爲然的說,“你不是要照顧許昕侑嗎?淺淺我來照顧就行了。”
連慕年抿脣,冷聲的提醒道,“玄!淺淺是我的老婆!”他的老婆誰都不能覬覦。
程展玄毫不客氣的諷刺道,“你還知道淺淺的你的老婆?我還以爲許昕侑纔是呢!”
連慕年危險的眯起眼眸,想說話,曲淺溪在一邊聽着他們說話,聽得頭有些痛了,她不耐煩的說道,“夠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你們都出去。”
連慕年抿脣,站着一動不動,明顯是不肯走。
曲淺溪見狀,知道他肯定還有事要跟她說,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程展玄笑了下,“玄,謝謝你,過幾天請你吃飯。”
程展玄也明白曲淺溪的意思,起身,笑道,“你說的哦,記得啊。”
話音剛落,程展玄就轉身離開了。
程展玄離開後,連慕年坐在*邊,睨着她,“你跟玄什麼時候這麼熟了?”語氣中難掩酸味,只是他自未曾發現。
曲淺溪不語,起身用餐。
連慕年在一邊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也覺得餓了,但是看着至於一份,可能還不夠她跟肚子裡的寶寶吃,他也就什麼都沒有說。
曲淺溪當看不到他,自顧自的用餐完畢,不發一言的躺在*上睡覺去了。
連慕年看着她,想起剛纔的事情,說道,“機票我會叫人訂好,記得乖乖的跟我上飛機!”
曲淺溪頓了下,回頭看他,“連慕年,叫人停工了!”
“行!除非你明天跟我一起回去!”
曲淺溪抿着脣,眼神深冷飛看着他,“連慕年,我外婆留給我的房子是我現在所擁有的最珍貴的回憶,但是你卻跟許美伊把它給拆了,你拿什麼賠償我?你又憑什麼跟我提要求?”
連慕年抿脣,一時間不說話了。
看着她傷心欲絕的小臉,心底頓時一抽一抽的,抿着薄脣,想說什麼,但是看着她的小臉,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縱身上前,抱住她,輕輕的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對……對不起,我不知道……”
曲淺溪聞着他身上熟悉的氣味,心裡已經沒有了感覺,心裡平靜無波,況且,他不知道得越多說明他關心得越少。
她緩緩的推開他,“連慕年,有些事,已經發生了不是說道歉就能解決的,所以,沒有用,除非你能把我外婆的房子完好無缺的還給我,否則,你說什麼,都是枉然!”
說完,她輕輕的推開他的懷抱,別過小臉,淡淡的說,“你先出去,我要休息了。”
連慕年抿脣,一動不動的,他感覺她對他比以前任何時候對他都要冷漠的多,他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問她,她也不肯說,看着她冷漠非常小臉,他的心慌張不已。
曲淺溪扭頭,眸子一張,“出去。”
連慕年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他不是那種讓人命令的動的人。
曲淺溪也不再理會她,闔上眼眸,靜靜的入眠。
連慕年看着她在睡夢中依舊緊緊的揪着的眉頭,心事重重,小臉也是像懷孕前一樣的消瘦。
其實,她說得沒錯,對她,他的關心是少的,想到這,心底一抽一抽的,有些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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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慕年叫人把餐點送了過來,但是許美伊看着一點胃口都沒有。
連慕年離開了這麼久,她心裡有些忐忑,生怕曲淺溪會跟他說她的壞話。
她僅僅扒了幾口飯,就不吃了,無精打采的,但是在見到連慕年走過來的身影時,小臉倏地一亮,笑着說道,“年,你來啦!你離開好久了,我還以爲你不會來看我了呢。”
連慕年看着她只用了一半的餐點,眸子輕輕的蹙起,但是沒有說什麼,站在距離*邊一米左右的地方,沒有再靠近她。
“年?”許美伊明顯的能感覺到連慕年的疏離,心底頓時產生了一絲警惕。
連慕年看着她有些怯怯的小臉,俊臉淡然無波,卻是直接的問,“小侑,你知道拆掉的那個房子,就是淺淺的,對不對?”
許美伊聞言,心有一震,她眼眸頓時蓄滿了淚珠,委屈的說,“年……你爲什麼這麼說?你都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怎麼能會做這樣的事情?是誰跟你說這些的?”
連連慕年看着她梨花帶淚的小臉,大手情不自禁的虎摸她的小臉,不過片刻又放下,但是許美伊卻抓住了他的大手,“年,我不知道你是聽誰這麼說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們認識十多年了,我是怎麼樣的人你會不知道嗎?況且我也沒有理由這麼早做啊。”
連慕年抽回手,想起之前兩人離去前的情境,抿脣不語,許美伊看着他不說話,就知道他心裡有疑問,頓時哭得更加傷心了,“年,你還是不肯相信我?你怎麼樣才肯相信我?你說啊!”
許美伊的話還沒說完,病房的門卻被推開了,付修揚修長的身軀出現在病房裡。
“小侑,你的腳怎麼樣了?”
許美伊見付修揚過來,心一喜,淚泉越發的發達。
付修揚見着,心一抽,看了眼連慕年,“年,怎麼回事?”
連慕年沒有說話,緩緩的抽出許美伊的小手,淡淡的說,“小侑,別墅的事,暫告一段落,明天我跟淺淺回去南城,你自己注意多休息,我先走了。”
“年!”許美伊聞言,心底狠狠的一抽,沒想到在連慕年意識下的心裡,曲淺溪已經這樣重要了,心下頓時妒忌得發狂,“你什麼意思?你是相信曲小姐不相信我嗎?我真的不知道哪個房子就是曲小姐的外婆的,只是巧合而已,我們一起過來看的地形,你不是也說這個地方好嗎?”
許美依的話再連慕年的心裡就是提醒了他他有多不瞭解曲淺溪,他這個丈夫做的有多失職。
連慕年抿脣,頓住了腳步,淡淡的說,“小侑,我沒有偏向誰,要說錯,錯得最多的人是我,不是你,更不是淺淺,你好好休息。”
說完,連慕年轉身離去,但是付修揚聽了這麼多就只是覺得他的心都偏向了曲淺溪。
他不讓他走,冷聲道,“連慕年,你的良心給狐狸吃了嗎?小侑跟你認識了這麼多年,她是怎樣柔軟性子的人你會不知道嗎?她又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這麼對她的?!今天她說她不是故意的就不是故意的,就算小侑是故意的,你也得原諒她!你已經做了這麼多對不起她的事情了,你不但要她忍氣吞聲的看着你跟那個女人恩愛,生兒養女,現在還要看着你爲了她而冤枉她,她多說兩句難道都不行嗎?”
連慕年眼眸微微的沉了下,深吸了一口氣,心頓時沉寂了會兒,緩緩的回頭看向許美伊,“小侑……”
許美伊聽到付修揚的話,正合了她的心意,她正想說這一番話,但是卻找不到機會說,而且她也知道,由她說出口,不太好,但是由旁觀者說出來,感覺就不一樣了。
她知道,在連慕年的心裡,曲淺溪已經佔了很大的一部分,但是她的存在也是不容小覷的,她相信,他心裡還有她的,最重要的是,她不能沒有他,她不能讓曲淺溪跟他在一起。
許美伊如是想着,鼻子抽泣了幾下,淚水就掉下來了,“年,你不要再說什麼了,我知道你有苦衷,但是我真的很愛你,你不要丟下我不管好不好?你說過要跟我一直在一起的,你不能騙我……”
連慕年心一擰,許美依的我見猶憐的帶淚的小臉他看着着實沒什麼感覺,腦海裡,盡是曲淺溪冷漠的控訴的小臉,抿着薄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付修揚看着冷凝着俊臉的連慕年,心裡徹底的憤怒了,狠狠飛抓着他的衣襟,“說話啊,你難道想要小侑跪下來求你,你才肯答應麼?你當初是怎麼跟小侑說的?你說你們三年後會離婚,然後一切歸位的,你現在是要告訴她,你愛上了你那個所謂的妻子,要跟小侑分手嗎?!如果你真的敢說出口,連慕年,你真tmd不是人!”
連慕年推開付修揚,垂着眼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也沒有看向許美伊,心,越來越沉重。
他之前說過的話,他自然是記得的。
但心底卻是隱隱的後悔……
許美伊看付修揚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是一點鬆口轉換話題的意思也沒有,心,真的很難受,小手緊緊的攥住。
她說不出話來,她可以什麼都說,但是她說不出讓他走,更說不出她退出的話來。
這根本不可能!
連慕年只能是她的,曲淺溪想都別想!
付修揚看着他們兩人都不說話,他也不再開口,三人就靜默着,都不再說話了。
過了好久,連慕年才緩緩的擡起眼瞼,微微扭頭瞥向許美伊,“小侑,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出病房。
“連慕年,你把話說清楚!”付修揚冷聲道。
許美依咬脣,對他搖搖頭,“修,算了,曲小姐懷孕了,他過去照顧她是理所當然的,不要怪他了,況且,如果曲小姐跟孩子出了什麼事,他責任也大,年其實不是故意這麼對我的,他心裡也不好受。”
許美依儘管心裡對連慕年的離去心冷和害怕不已,但是她知道自己在付修揚心裡的位置,既然連慕年對她已經有些懷疑了,她也得給自己留一條幫助她全身而退的後路,所以,形象得塑造好。
“小侑!你這麼爲他着想又怎麼樣?他看不到,在他的心裡,哪個姓曲的已經佔據了他的心!”付修揚爲她心疼。
許美依淺笑不語。
在她的心裡,只要連慕年還在她的身邊,還沒親自開口說分手,那就比什麼都重要!因爲她說什麼也不會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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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淺溪睡着了,醒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
溫暖,是她醒來時,腦海閃過的第一個感覺。
房間很安靜,一點兒的聲音也沒有,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緊緊的抱在懷裡,而鼻腔中,醫院的消毒水的味道被沖淡了,男人熟悉的味道,鑽入鼻腔,緊緊的揪着她的呼吸。
她愣了下,她緩緩睜開眼眸,男人俊美如神的俊臉正在上方,閉目入眠。
這樣的懷抱是溫暖的,卻抵不過心裡的寒冷。
曲淺溪看了會兒,緩緩的別過臉,一動不動,緩緩的閉上眼眸。
不知過了多久,身下的男人動了動身子,看着懷裡的人,薄脣掀起淺笑,起身下脣洗漱,不一會兒就出門了。
曲淺溪在他離開後,緩緩的掙開眼眸,也起身,換了一身衣服,走出衣物間時,卻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她立在原地,冷冷的看着許美伊。
許美伊冷笑了下,“看起來氣色不錯啊。”
曲淺溪將醫院的病服摺疊放好,臉色從容,“許美伊,今天你拆我的房子,日後你最好別蓋房子,你建一棟我拆一棟!”
“話別說得太早了,我看……你沒有這個能耐!”許美伊冷哼一聲,頓時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我今天過來,只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而已。”
曲淺溪沒有理會她,自顧自的穿好鞋子,準備離去,許美伊看着她的舉動,諷刺的說,“怎麼?知道年會選擇的人是我,提前走人了?哼,算你識相!”
“許美伊,你在得意什麼?”曲淺溪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連慕年爲什麼跟你在一起,你會不知道原因嗎?只要我說出真相,你以爲你還能站在這裡?”
許美伊聞言,身子一震,顫抖了下,因爲曲淺溪正截中她心頭的那根刺!
的確,剛纔付修揚對連慕年說了這麼多,最有力的話不過是她是連慕年的救命恩人罷了!
其他的,都是廢話,如果……他知道了她根本不是救他的那個人,後果,自然是不是她能設想的!
但她很快的又反應過來,冷笑了下,“曲淺溪,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些什麼,年跟我在一起當然是愛我了,如果真的有其他的東西的存在,你以爲年會看不出來?”
她說完,又冷哼一聲,“就算有你說的那些東西存在那又怎麼樣?年愛我纔會跟我在一起而已如果不愛,即使有你在,我們又怎麼還會在一起?所以,曲淺溪,你別做夢了,年……不可能會跟你在一起的!”
曲淺溪雙臂抱胸,眼神冷凝,“你知道嗎?你的眼睛,我是看得最透徹的,你說不說謊,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如果你真的有把握的話,你早就示威的就跟他一起過來跟我說好了,這樣一個人灰溜溜的過來跟我說這些,有用麼?”
許美伊又一次被她截中心頭的痛,頓時惱怒不已,“年的心年自己清楚,我們也看得清楚,我倒想看看他會選擇誰!”
曲淺溪沒有說話,繫好鞋帶後,轉身離開病房。
許美伊看着她出去,冷哼一聲,“裝清高!”
她看了下時間,感覺連慕年快回來了,她忙轉身出去,回去屬於自己的病房。
……………………………………………………
連慕年提着兩人的晚飯回到病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醫生焦急的臉和空無一人的病房,頓時俊臉全黑,緊緊的抿着薄脣。
“連先生,連太太她——”醫生過來給曲淺溪複檢,但是沒見到人,已經找了一會兒了,卻沒見到人。
連慕年一言不發的走出病房,打了個電話給王天鳴。
王天鳴十分鐘左右就到了醫院門口,過來接連慕年。
連慕年剛上車,立刻問道,“夫人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這個是夫人來c市時註冊的酒店的房間。”王天鳴給連慕年看了一張照片,然後在翻了下,說道,“夫人已經坐上了一輛計程車,正前往該酒店。”
連慕年沒有說話,看了幾眼照片,又問,“之前查的事情,有什麼進展?”
王天鳴聞言,頓時苦了一張俊臉,“還是沒有什麼進展……”
連慕年眼神一冷,瞥了他一眼。
王天鳴苦笑了下,心感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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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淺溪的事情,他之前以爲有兩方的勢力在阻撓,但是現在老爺子那方撤去了,現在,又新增了一方,但新增的一方力量大不如老爺子就是了,但是之前剩下的一方勢力,就跟他們這邊差不多了,要在他們手中得到情報,的確不容易,要說原因是什麼,只能說他們出手太遲了,有用的資料,都給對方給截取了。
連慕年沉下俊臉,他了解自己的勢力,能跟他抗衡的人,真的不多。
他緩緩的眯起眼眸,“查一下凌彥楠跟夫人的關係,還有……到底是誰給夫人鎖上的門。”
王天鳴明白連慕年的意思,即使昨天他不在,但是具體的發生了什麼事,他還是知道一些的,他自然也知道曲淺溪不是不想出來,只是們被人外鎖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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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美伊回到家,許萬重就下樓來了,見到她回來皺眉問,“小依,你爲什麼不阻止連慕年回來?”
“爸爸,我也拉住年啊。”許美伊聞言也很鬱悶,心裡也很不舒服,想起曲淺溪說起的話,她眸子一冷,“爸爸,曲淺溪小時候是不是救過一個人?”
許萬重聞言,凝眉思索會兒,“是有那麼一回事,那時候我們大人都在外忙着公事,很少回家,只有她跟家裡的一個保姆在,後來聽她說起過。”
許美伊聞言,心裡更加沉了,“爸爸,那個人就是年,原來曲淺溪小時候救了的人就是年,年……他會跟我在一起,就是認錯了人,如果被他知道了真想,他會離開我的,爸爸,你說我該怎麼辦?”
許萬重頓時眯起眼眸,“你怎麼現在纔跟我說這件事?”
沒有抿着小嘴,眼眸蓄滿了淚水,“我也是現在纔想起來的,爸爸,我真的害怕年會知道這件事,我不要失去他。”
許萬重沉默了會兒,過來片刻,他冷笑了下,“那就不讓他知道不就得了?”
“什麼意思?”許美伊聞言,心裡徒然的升起一股希望之火。
許萬重不語,眸子裡計算滿布。
許美依也不在意,她想起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爸爸,年懷疑到我身上了。”
許萬重聞言,神色凝重,臉色非常不悅的,“怎麼回事?”
“曲淺溪似乎跟他說了什麼,他相信了曲淺溪的話,覺得我是故意叫人拆了那房子的。”
許萬重臉色更差了,“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呈一時之氣了!現在,快點想辦法除去連慕年對你的懷疑!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說完,他起身,轉身上樓。
許美依聽到他的責備,心裡也不舒服,小嘴抿得死死的。
有的親覺得文文有點拖,但是情節發展和揭開真相需要時間,請親們再耐心幾天,給暮暮一些時間哈,謝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