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賣身小嬌妻(024)
“其實也不是很冷,我以後可以穿個絲襪就好一些了……”顧慈也沒反應過來什麼,隨口說了一句。
穿絲襪?分分鐘都想讓人撕碎掉,但是現在不跟她說些了,難得她爲今天主動找他,就好好的放鬆下來吃頓飯吧,這幾天他也是壓抑得夠難受的了。
同事介紹的餐廳很漂亮,在花園的玻璃房子裡,四面都是玻璃採光非常好,屋外是漂亮的綠植,服務生上來的時候就順手按了一下搖控器,薄薄的紗窗拉了起來,瞬間之間屋子裡明亮的光線變得有些柔軟起來。
這種地方,方正也不曾來過,講這種小情調的多半都是女孩們喜歡的,她以前曾經來過嗎?跟誰?
“你要吃什麼?”顧慈小心的問首,她看了一眼菜單,好像都很好吃的樣子,他喜歡吃什麼呢?
“你選的地方,你問我要吃什麼?”這不是她熟悉的嗎?方正端起了桌子上的那杯水喝了一口,酸酸的倒也開胃,桌上的一個玻璃水壺裡泡着整顆的嫩黃的檸檬,怪不得這麼會這麼酸呢。
“其實我也沒有來過,這是我同事跟我說的,這裡氣氛好一點。”顧慈俯過身來,壓低着聲音說着,一面把菜單遞給了他:“我也不知道,好像都很好吃的樣子。”
這小姑娘,歪着頭看他的時候好像是一隻愛嬌的小貓似的,方正淡淡的笑了一下,用着跟她一樣低的聲音說着:“現在這麼喜歡氣氛了,那是不是以後做的時候要點個香薰,放點音樂?”他說的時候表情並沒有什麼起伏,卻快要把顧慈給弄到瘋掉,這還能好好吃飯嗎?
自從那天他接了她的電話之後,已經不幾天不理她了,碰也不碰她一下的,她以爲是不是男人也有對的厭倦期,最近他剛剛好累了呢?但是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紅着臉咳了幾聲,酸酸的檸檬水嗆進了喉嚨裡真的差一點就噎死她了。
哪裡需要氣氛,他瘋狂起來的時候,所有的感觸都是他身體裡散出來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可以聽到的也只有他粗重的喘息,這樣的時候需要氣氛嗎?在兩個人的情事上,她一直是被佔有者,被佔有者不需要氣氛吧?
她沒有經驗,他算得上是經驗豐富了,以前他也講氣氛的嗎?
方正指了指菜單上的,陏便點了兩份餐,他給自己要了個海鮮意麪,卻給顧慈要了一份牛排。
“可是我比較喜歡吃你的……”顧慈也不明白,他爲什麼給她點了這麼大份的一份牛排,雖然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但是她還是比較喜歡吃他的海鮮意麪,上面有蝦還在青豆,蘑菇看起來很美呀。
“我的,晚上給你吃。”方正優雅的吃起了他的麪條,連頭都沒有擡起來看顧慈一眼。
他今天是怎麼了?甚至讓她都看不懂了,每一句意有所指的話都讓她有些呼吸急促,但是他卻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今天的方正讓她有些不認識了,他竟然一本正經的開起了不正經的玩笑。
她太瘦了,又好像很怕冷的樣子,吃點紅肉應該會更好一些。
“我有點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話在嘴邊猶豫了好久,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她就是想跟方正解釋一下,她真的沒有什麼想法的,就是想見汪啓信一面,把事情給說清楚就好了。
“說吧……”餐廳倒算是漂亮,不過東西做得很一般,但是好像因爲是她主動邀請的,這盤海鮮意麪都變得可口起來。
“今天下班,我想要晚一點點回去。”見了面喝杯咖啡,聊幾句應該不用太長的時間,雖然他平時也常常到很晚纔回到酒店裡,但是她不想對他有所欺瞞,畢竟這個男人在這一年裡都是她的主人。
“同事聚會?”現在年輕人都喜歡這樣,就跟他有時候下班了跟霍敬堯還有岑三一起去喝酒或者去打拳一個概念,她現在倒是生活得快活起來了,有了自己的小圈子了?
“不是的,就是一次你接到過的汪大哥的電話,其實他以前也曾經幫了我好幾次,有一次姥姥生病了還是他帶着我找的醫生,他出國好幾年了現在回來,我就想見他一面,有些事情我不想瞞着他,說清楚了比較好。”她知道要說清楚這個事情會有多爲難,但是不說清楚能做什麼呢?她猜測汪啓信會喜歡她吧,但是一切都已經不可能了,經過了這些事情之後,她不知道以後她能不能再接受一個男人,就算是也不會是汪啓信,有生之年如果可以遇見一個愛她的男人,那麼就把過去全都掩埋掉,如同被捲進了浪花裡的砂粒,永遠沉在海底。
低垂的眉眼掩住了眼神裡顫動着的光,她這句話說得讓他的心都顫動了,她說要去跟這個男人說清楚,怎麼說清楚,說她現把自己賣掉了嗎?然後兩個人抱頭痛哭?或者是上演一出“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末嫁時“的感人畫面。
矛盾的是他相信顧慈說的,她願意跟另一個男人說清楚,承認自己的身份,這應該是讓他高興的纔是吧,但是心裡卻透着難言的刺痛,那種刺痛讓他甚至連喝到嘴裡的檸檬水都變得苦澀起來,苦得他咽不下去。
許多年以前他總是嘲笑他的老闆,用權勢迫使一個女人屈服,但是他現在很好嗎?做着一樣的事情,那一百萬他送不起嗎?不是的,更多的錢他都送得起,可是爲什麼要用一百萬來綁着她呢?他不是沒有看出來顧慈在小心冀冀的討好他,這種感覺真他媽的討厭。
“可以嗎?”顧慈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杏仁般的大眼睛看着他,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徵求他的意見。
他可以說不嗎?如果這種事情都拒絕的話,簡直是太可笑了,但是他就是瘋狂的想要拒絕,他不喜歡她委委屈屈的跟另一個男人說因爲錢所以不能再跟他有糾纏,他不喜歡看到她的無奈,時刻在提醒着他自己有多麼的可惡,雖然交易是她自願的,但是他在心底裡依舊覺得自已卑鄙極了。
“嗯……”方正淡淡的應了一句,可是顧慈卻聽不出來是什麼意思,嗯的意思是可以還是不可以?
一雙水眸看着他的時候,好像是在乞求似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像都快要滴出水來了,柔和的光線照在她的臉上,皮膚白得跟牛乳似的,透着蛋清般剔透的光澤,突然之間那種如同洪流般的捲了過來,令人沒有一點抵抗力,這幾天他分不清楚是生她的氣,還是生自己的氣,所以都不曾沾染她一下,就在她這樣看着他的時候,他的心好像都化開了。
“下午請假。”他突然站了起來,拉起了她的手往外走去。
臨走時從錢包裡掏出了一些錢丟在了桌子上,顧慈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急急的說着:“說好了我請客的……”
“下次。”她要請客,怕沒有機會嗎?這頓飯就讓她欠着好了。
“爲什麼要請假,我……”顧慈幾乎是被他拖着走的,高跟鞋敲擊在地板上時發出了急促的聲音。
“因爲,我想要你……懂嗯?就現在……”真的來得又兇又急,他沒有想要忍下去,也不想等到晚上她回來之後,他要的是現在。
“我……你……”顧慈真的是不知道要說什麼了,任由着他拉着她的手一路小跑着,直到坐在汽車裡之後,她的呼吸依舊是沒有平復下來的,她從來不拒絕他的要求,可是這是在大白天的,她要上班而他的事情應該比她更多吧,難道他不需要工作嗎?
“留着點力氣呆會兒叫吧……”嘴角帶着一絲冷冷的笑意,汽車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在陽光下滑了出去,滑進了車流裡,慢慢的消失了。
“跟着他。”汪曉歌的心臟好像都是麻痹的,連血液都有點冷起來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難道她猜測的是真的嗎?那個包養顧慈的男人就是方正?
她覺得顧慈什麼都不好,無非長得漂亮一點,這樣的女孩活該被那種腦滿腸肥的中年男人包養,她甚至曾經下意識的想起顧慈這麼嬌嫩的女孩被bt男人折磨的樣子,心裡是複雜的,有點替她可憐但是又有一絲的塊感,顧慈只是來襯托她的能力的,顧慈與她站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女孩,沒有學歷沒有家庭背景,什麼也沒有甚至是必須住在倉庫裡的,她可以在高興的時候施捨一兩件舊衣服給她,但是一切都變了,看她現在身上穿的衣服,是她都不敢輕易下手去買的。
這些都算了,爲什麼那個男人是方正呢?要知道好像是這樣優質的男人,公司裡漂亮的前臺小姐們都說了,就算白睡都願意,畢竟方正長得那麼好看,哪個女人不想要跟他在一起呢?
“小姐,你是捉殲嗎?你怎麼不拍照?你們應該是剛剛結婚的吧?這麼漂亮的老婆,他也是想不通呀……”出租車司機跟着方正的汽車,如果不是在市區的公路上,如果不是有那麼多的紅綠燈,他指定要跟不上的,開車的男人技術好,而且那車子可是豪車,加速起來追都追不上呢。
“還沒結婚,快了……”汪曉歌淡定的說着,目光依舊落在前面的那輛汽車上,方正不可能娶顧慈這種女人的,沒見過世面,沒有學歷的小土包子帶不出門的。
“那可得看緊一點,你男朋友很有錢吧,那車子可不便宜,這酒店的房間也貴。”出租車司機嘖嘖嘖的說着,原來是還沒有結婚呀。
汪曉歌不再說話,安靜的坐在車裡,不笑不哭的如同人偶般,當外面的陽光透過車窗照進來的時候,依舊感覺不到她身上的溫度與變化。
司機看着她不再多說什麼,也覺得沒趣就不再多問了,這種事情現在多了去了,汽車停在了酒店門口時,司機以爲她會下車去,沒有想到的是,坐在車上的女人竟然平靜的說了個地址讓司機送她過去,這就不捉殲了?連照片都不拍了?
她就這樣的眼睜睜的看着他的男朋友帶着一個女人進了酒店裡了嗎?不過既然人家不拍也不關他的事,他只要掙夠錢就好了。
“李經理,我今天下午有急事,我……”顧慈從來都沒有請過假,她非常珍惜這份工作,哪裡會想到有請假的這一天呢?說以拿起電話來時說得也有些支支吾吾的。
“什麼事,這麼着急?今天還是有入職的法規培訓的。”其實李欣也就是這麼隨口一說,入職培訓呢後面補籤個字也就行了,但是還是關心了一下,畢竟這是方正介紹過來的人,如果有什麼事他能幫也該幫一點的,讓方正欠着人情肯定是件好事的。
“我……”顧慈急得臉都紅了,她能有什麼急事,她能說有個男人突然之間起了性子,這怎麼說呢?
電梯正在迅速的往上,方正看了一眼顧慈,她的小臉酡紅,咬着脣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更是讓他雙目鍑紅,大手一伸從她的手中把手機拿走:“是我有事,有意見嗎?”
“當然沒有。”電話那頭的李欣一陣曖昧的笑,識趣的掛上了電話,這大中午的,這麼迫不及待的果然是這樣的,平時看着再冷漠再定規矩,再禁慾的男人都是浮雲,其實比誰都要兇殘,晚上吃不夠嗎這大白天的?
“你怎麼能這樣?”明明是生氣的,但是她卻不敢發脾氣,方正忍不住俯首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不能這樣嗎?我偏要……”
捉弄她的時候也會帶給他一種莫名的衝動的塊感。
今天她穿着這身白襯衫黑裙子的樣子太誘人了,越端正就越讓人想要狠狠的撕開來,一探究竟。
房門被刷開之後,顧慈還有一點點小小的抗拒,可是卻被他拉了進來,沒有來得太多說什麼,就被他按在了門後……
大手狠狠的扯開了她衣,瞬間鈕釦四下崩裂着,全都掉到了地毯上,白嬾的身體就這樣的暴露在了微冷的空氣之下。
“你幹什麼,都扯壞了?”聲音顫動着,這襯衣她很喜歡的,穿着去上班的時候同事們都說好看呢。
“扯壞了我再給你買。……”男人的聲音低沉到了極點,目光猩紅如血般的落在了她的身體上。
粉色的胸衣緊緊的裹着她的那對誘人的豐滿,挻立着透過薄薄的蕾絲都可以看到雪峰上點綴着淡淡的粉色,似乎接觸到了冷空氣之後,縮了一下,他的大掌毫不客氣的伸到她的胸前,重重的揉捏着:“這麼敏感嗯?”敏感的女人是上天對男人的恩賜,她更是極品,輕輕的調弄一下,身體就會起變化。
“現在距離你想要去喝咖啡的時間還有大概五個小時,如果你捱得住的話,我允許你去跟他說清楚……”方正扯下了她的蕾絲內衣,那對白膩的豐滿瞬間蹦了出來,男人低下頭去咬着重重的吮了起來,引得顧慈忍不住的尖叫了一下:“痛……”
那種刺痛的感覺好像帶着電般的,令她整個人都幾乎癱軟了下去,如果不是男人強健的手臂架住了她的話,估計她都已經軟在地毯上了,光線太過強烈了,她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埋在她胸前男人的頭顱,還有她開始變成了粉色的胸前的皮膚。
大手把她的裙子推高,捲到了腰部之後,扯下了她的小褲,然後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呼吸教纏着,連空氣都變得熾熱無比,她被他緊緊的釘在了門板上,翻過身去背對着他,只聽到了皮帶金屬釦子的聲音這後,被擡高的臀後他的灼熱的熱杵正頂着她。
“腿分開,快點……”甚至來不及好好的弄一弄她,來得又兇又急,好像這一刻不進入到她的身體裡,他就會死掉似的。
穿着高跟鞋的腿在哆嗦的打着顫,看起來更加的刺激,簡直快要把他逼瘋了,一面命令着她把腿分開,一面把手指伸到了她的隱秘芬芳的花谷前試了試,還不夠溼。
手指加重的揉着她胸前的花蕊,一面說着話刺激着她:“你不想要嗎?嗯,都漲了……”在他的愛撫下,明顯的感覺到她那迷人的豐滿好像雙漲大了一個號似的,顧慈聽到了這個話整個人都更軟了,她確實也感覺到胸前漲得要命,他揉捏的時候讓她幾乎想要尖叫起來。
方正結實的腿頂開了顧慈那柔軟無力的雙腿,然後一手按着她的腰開始從後面頂了進去。
太漲了,幾天了他都沒有碰她,現在下身猛的被他撐開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吃不消,整個人好像快要被他的碩大的利刃從身體中間剝開似的,咬着脣低低的啜泣着:“慢一點……”
她的身體在顫抖,她的腿更是抖得利害,黑色的裙子掛在她的腰上,他怎麼慢呢?根本就慢不下來。
“看來要天天做纔好,幾天不做,怎麼比第一次更緊了?”他伸出了手往下探去,在兩個人教合的地方揉着,試圖讓她放鬆一點,挻着腰藉着她身體的溼意,一下子頂到了最裡面去。
“啊……”顧慈仰着頭,她無法相信自己竟然瞬間就到達了晴欲世界的頂峰,身體無助的收縮着,細小到肉眼不可見的毛孔全部在這一刻張開了,泌出了細細的汗水,下面的柔軟花道更是縮得利害,在收縮的時候泊熱粘膩的液體從身體深處流淌了出來,卻被他的傲人的碩大給堵到連一絲空隙都沒能,那種感覺太可怕了,她的身體就快要炸開了。
“沒用的小東西,我都沒動你就高了?”方正被她一陣緊過一陣的收縮逼得退了一點出來,藉着溼意再重新頂進去,然後開始按着她的腰用力的抽動起來。
她的水潤緊緻讓他如臨天堂,在面頂弄着,一面在她的背上吮出了一朵又一朵的紅色的楔:“你想去見他,那今天下午你就這麼站着讓我幹……”越是說粗話時候,他越是興奮,下身也開始漲大着,顧慈怎麼哭着求饒都沒有用。
“太大了,好難受……”她嗚咽着,連哭的勁都沒有了,在她想任由着自己軟下去時,男人結實的手臂就會圈着她,逼着她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更兇猛的佔有。
“有更難受的,忍着……”這樣從後面頂進去,隔着她挻翹的小臀,讓他似乎不夠盡興,方正一面深呼吸着,一面抽離開她的身體,然後把她扳正過來。
“把腿圈上來……”他急切的親吻着她的脣,用力的吮着,幾乎快要把她的脣給吮出血來似的,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讓她全身上下都帶着他的味道,他的痕跡去見那個什麼該死的男人。
顧慈哆嗦着試着擡一下腿,可是她根本就擡不起來,軟軟的順着他的腿又滑了下去。
方正伸出了手臂架起她的一條長腿,然後順着溼得已經泥濘不堪的粉色小縫再一次的頂了進去,這個資式更深了,深得好像直抵她的心臟似的,顧慈雙手緊緊的捉着男人寬厚的肩膀,指甲幾乎陷進了他結實肌肉裡,她已經被這個男人逼到瘋掉了。
方正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撞了進去,感受着她緊緻的包裹,好像是一張小嘴般的吮着他,又好像是一張網般的他緊緊的束縛住了,越來越緊,那種頭皮發麻的感覺使得他重重的喘息着。
看着她被汗水打溼的發披在了背上,甚至有幾縷落在了胸前,半掩着那誘人的雪峰,他突然抱起了顧慈,然後架着她的兩條腿,更瘋狂的聳動着,顧慈尖叫着懸空的感覺令她有些害怕的把腿纏到了他結實的腰上,正好把胸前粉色的花蕊送到了男人的嘴前,方正咬着了那嬌嫩的小尖尖,用牙齒折磨着,令女人臣服着求饒……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顧慈感覺到他的變化,迷亂在雲端時卻用盡所有的力氣俯在他的肓上細聲說着:“你……你沒有……用那個,不要……不要在裡面……”
“爲什麼不要?我偏要……”有了孩子怕什麼,他也不是養不起,方正被她這話更是刺激得不行,渾身緊繃着,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佔有,把他的東西通通給她,在電光閃過眼前,渾身都跟受到了電流的衝擊似的,重重的嘶吼着滾燙的熱液如同岩漿般的把她燙得哆嗦起來……
抱着她把她放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她的身上都是他的痕跡,這種感覺好像是看着自己的領地似的,腿間的柔軟粉紅的花瓣似乎衝血着,還有一點點不自覺的顫動着,在顫動的時候上面沾着的她的蜜汁混着他那白濁的液體滿足了他的男性自尊。
手指伸是進去,感受着她的餘溫:“不想給我生孩子,你想給誰生?給那個什麼汪什麼鬼嗎?”
“他叫汪啓信,不是什麼鬼……”聲音裡也帶着顫音,長腿動了一下似乎是想要踢他的樣子。
“看來是沒有受夠教訓,還有力氣想要踢我?“方正的眼神開始變得危險起來,俯下身去捉着她那兩打長腿,往上一折壓在了她的胸前,那道私密緊閉的小口被他的碩大再一次的撐開來。
這種感覺太可怕了,顧慈尖叫着,再一次的陷入了感官的地獄與天堂之中……
本章完結